徐挽寧察覺到他的眼神變化,只是還沒開口,就聽他身后有人說道:“二爺,要不要幫您叫醫生?”
“不用。”
“這位小姐,您怎么還在這里?”陸鳴探頭,看到了徐挽寧。
按理說,二爺沒把她趕出去,還留她下來泡溫泉,也算對她足夠好了,這種待遇,她也算是頭一份,居然還沒走。
“你們要找醫生?我就是。”徐挽寧立刻開口。
陸硯北瞥了眼后側的陸鳴,他隨即乖乖閉上嘴巴,退了出去。
“你年紀不大,當醫生了?”
陸硯北脫了外套,走近她。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略顯煩躁得拉扯領帶,動作略顯粗暴,徐挽寧上前兩步,伸手幫他。
陸硯北也不動,任由著她幫自己解領帶。
她的手生得漂亮,纖瘦細長。
“我上學時跳了幾級,本碩連讀,已經工作一年了。”她聲音也是溫溫軟軟的。
“那你成績不錯。”
陸硯北只聽人說她名聲不好,至于其他事,并沒打聽過。
徐挽寧只是笑了下,“您是哪里不舒服?”
“舊傷,在后背。”
那都是以前當兵留下的傷,適逢陰雨天,總會覺得不舒服。
“那先脫衣服?”徐挽寧壯著膽,伸手解開他領口的一粒扣子,領口微敞,可以清晰看到半截鎖骨。
當她手指再往下時,就被陸硯北一把按住了。
“二爺?”她抬頭看他。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我不是。”
徐挽寧的確想,但她此時,只是想幫他看病。
“你跟陳柏安訂婚5年,他沒碰過你?”
他問得直白,徐挽寧有些難堪。
“一次都沒和他睡過?”
徐挽寧沉默。
陸硯北感覺到,那晚她的青澀,還有床單上的證明,只是覺得難以置信。
“那他,跟你接過吻嗎?”
陳柏安厭惡徐家,也討厭她。
除了訂婚時,他曾吻過自己臉頰,再無其他。
“什么都不會,你也敢來找我。”他聲音淡淡。
“我可以學。”
說著,徐挽寧為了證明自己,伸手揪住他的衣服,踮腳親了親他。
陸硯北沒反應。
這讓徐挽寧有些挫敗感,小臉漲得通紅。
不曾想,下一秒,
腰被箍住,他的吻,強勢又霸道。
他的唇,削薄柔軟。
卻熱度燙人。
徐挽寧腿軟得沒了力氣,想推開他,手指觸碰到他的灼燙堅硬的身體,又縮了回去,只能趴在他肩上細細喘著氣兒,像只溫馴粘人的小貓兒。
他低頭,輕啃著她的脖子,熱意四濺:
“學會了嗎?”
“這才是接吻。”
徐挽寧再度臊紅了臉。
“泡完溫泉,腿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
徐挽寧以為,到了這個地步,總該發生點什么,因為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欲望。
不曾想陸硯北竟伸手,系上了扣子,神色冷淡,就好似剛才和自己接吻的人,不是他,“很晚了,徐醫生,你該回家了。”
她面色微白,臉色難堪。
“況且,你現在的身體,我實在沒什么欲望。”
徐挽寧覺得雙腿傷處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