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如新態度虔誠,語氣近乎祈求,老師看了她一眼,然后問了句,“你家住在哪里?”
呂如新立馬告知,結果剛說完老師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
“你住東邊,學校在西邊,能通的路那么多,你是怎么走到九濱大橋那邊去的?”
“是這樣的,我......”
“行了,你不用和我解釋,我們這里也不看解釋。”
老師揮了揮手,絲毫不給呂如新任何說話的機會,只是冷冷地說道。
“學醫最需要的就是嚴謹,你做為考生,連最基本的時間觀念都沒有,我覺得就算是考上了,應該也成不了什么好醫生。”
“那你這樣說話就配做一個好老師?”
羅成浩對于考試的事情是不想管的,但是他卻見不得有人對呂如新說話大聲。
于是一個健步上去,立馬把呂如新護在了身后。
“能通融一下讓她進去考試,那你就通融一下,不能通融,那就把你的嘴閉上。”
羅成浩的語氣充滿了責備,監考老師朝著他望了望,雖然沒有認出他是羅家的二少爺,但卻能察覺到一絲他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手腕上那塊限量版的定制手表,再比如左手拿著的邁巴赫車鑰匙。
老師瞬間咽了下口水,然后收回了些強勢的情緒。
“這個我確實通融不了。”
她一邊說一邊朝著教室門框上的攝像頭指了指。
“現在考場都是有監控的,我如果讓她在9:30后進去,那就是我沒履行好監考的責任,所以......”
“行了,成浩,你也別難為老師了,她說的沒錯,我原本就不該找什么理由,說到底,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怎么是你的錯呢?”
看到呂如新掉頭就走,羅成浩立馬就追了上去。
“如果不是橋突然被封鎖,你肯定是可以趕到的,所以如新,這不是你的錯。”
呂如新搖頭,腳步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
但卻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在離開考場的那一刻后,一下子就沒了光。
羅成浩瞬間揪心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這明明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呂如新這個樣子,他的心又很痛很痛。
不行,他不能讓呂如新一直這么難過下去,他要打斷一下她的思緒。
于是“啊呀”一聲忽的叫了起來。
“怎么了?”
呂如新果真回了頭,而羅成浩卻故意彎著腰捂著自己的膝蓋,然后皺著眉做著痛苦的樣子。
“前面好像撞到我的膝蓋了,這會疼得走不了路了。”
呂如新聞言立馬跑了過來。
“那我送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