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優優的計劃一旦說出來就意味著去實施,所以自那天開始,每天出去散步的時候她都會偷偷摸摸采上幾朵曼陀羅花。
她行動的很小心,除了防止被保鏢看到以外,還要防止自己被花傷到。
因為曼陀羅花的毒性很大,幾乎全株都有毒,她懷著孕自然要小心再小心。
“你又采了?”
羅成浩看著沈優優每天努力的樣子,心里一直都像是籠了一塊陰云。
但是在沈優優的面前,他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以擔心的名義,提醒著她。
“這東西毒性這么大,你懷著孕,碰到了怎么辦?”
沈優優笑了笑,然后搖了搖手里的小瓶子,壓著聲音道。
“我都裝在瓶子里,傷不到我的。”
說完便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然后輕輕地擰動門把手開出一條小縫隙。
“來,哥們,再喝一個。”
“啊,不行不行了,頭已經暈了,不喝了,還要看人呢。”
“啊呀,看什么看,這荒島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他們兩個沒有船還能游出去不成?來,再干一杯。”
這話一出,被勸酒的男人也只能繼續舉起了杯。
沈優優對此特別滿意,于是立馬又輕輕地關上了門。
“他們正喝著起勁呢,你幫我在這邊看著點,我弄點東西。”
話畢,沈優優立馬從床底下把另外幾個藏著的小瓶子都拿了出來。
都是她這幾天采的曼陀羅花。
沈優優帶上塑膠手套,然后找來了一個小碗,因為材料有限,她只能手動地把曼陀羅花的汁水搗出來。
羅成浩靠在門上,目光一直都盯著沈優優,看著她如玉一般的容顏映襯在燈光下面,他只覺得越發癡迷。
原來這世間真的有一種人,是你望了一眼就誤了終生的。
他微微垂目,腦子里的盤算便又開始了起來。
“好了!”
沈優優摘下手套,然后甚是滿意地看著自己灌在小瓶子里的汁水。
羅成浩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桌板上的東西,忍不住問了句。
“你確定能行?”
“行不行做個實驗就知道了。”
“怎么個實驗法?”
沈優優的眼珠子咕溜咕溜轉了轉,半響后把頭轉向了門口。
“外面不是有現成的嗎?”
“你要拿他們做實驗?”
“為什么不可以呢?”
沈優優一邊說,一邊拿小滴管抽出了幾滴汁液,再轉頭的時候小滴管已經被她藏在了衣兜里。
“我肯定不會給他們每個人都下藥,不然太引人注目了,再者今天也沒船,就算把他們都藥倒了,我們也逃不出去。”
沈優優說完便又走到了門邊,然后再一次輕輕地打開了一條門縫。
“看見左邊那個光頭了嗎,我前面做過對比,他的體型是里面最壯的一個,一般來講,中樞神經麻醉的藥物是按體重來配比的。”
沈優優合上門,轉頭看到羅成浩略顯迷惑的眼睛,立馬又解釋了一遍。
“簡單地來講,就是胖的人會用的多一些,如果這些劑量可以把他給藥暈,那其他人自然也都不在話下。”
“所以你想拿他做參考。”
“對,就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