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管家,記得給云一谷打個電話,要他安排李一刀來見我。”說罷,白其索便起了身。
“是。”黃之喚鞠了鞠手。
“別來太早了,八點到就行。”白其索交代道。
“是。”黃之喚微笑著點點頭,“這的確得強調下,否則,估計他們能接到電話就立刻過來,擾了您休息。”
對于旁人來說,這云一谷是帝都一霸,擁有獸化者隊伍極其駭人,而李一刀是他親戚,西北角那片的地頭蛇。
誰也不敢惹他們。
但對于白其索來說,云一谷只是他的一個屬下而已,當年他就不愿意徹底打服他,不希望獸化者身上打上他的烙印。
但他是心服口服且極其迫切地希望能追隨的。
接到電話,那便如同軍令,獸化者對自己心服口服的王,比人類要更忠誠,且更急迫。
“對了,提醒下這個李一刀,明天蒼耳他們都在的時候,別一上來就跪,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白其索又補了句,“我想要生產線,會按照市價購買。”
“是。”
云一谷這廝,每次見著白其索就噗通一聲跪下。
白其索倒是習慣了別人跪他,畢竟所謂行主,在古窯動不動就烏泱泱跪一地。
但他不希望在外頭與獸化者交往過密,太過于招搖,還是早早提醒得好。
況且,云一谷他們這些獸化者的拜法是極其臣服的,臉都貼地上,恨不得用臉在地上磨著走,來表示自己的忠誠。
等眾人退去,白其索看向了林沁墨,“休息吧。”
林沁墨顯然有些緊張,更多的是無措,方才滿是佩服和崇拜的眸底,在白其索看過來的瞬間,慌亂地躲避著。
內心涌動,她知道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是無比崇拜和喜愛的,但現在……
她很矛盾,內心的愛和被愛情背叛的痛,以及實際情況的復雜,讓她既不想原諒,又不愿恨他。
雖剛剛說過什么睡一起,但不親之類的話,但氣頭過了后,又覺得這過于傷人。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當白其索伸出手來牽她時,她卻沒有躲開,而是呆呆地由著他牽著,朝臥室走去。
咔。
伴隨著臥室房門的關閉,她整個人滲出了一身汗。
分不清是緊張的汗,還是羞澀的汗,抑或是別的什么,她嘴角忍不住勾著微微上揚,露出少女的羞澀,但眉頭卻緊鎖著。
“我不會碰你。”白其索的聲音輕輕地后頭響起。
她微微松了口氣。
她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些,很顯然,這個男人并不急躁,理解并尊重她。
“但我們得睡一起。”白其索走到臥室那,將被子掀開后,躺了上去。
手在自己身體旁邊拍了拍。
“我可沒原諒你……為什么非要睡一起。”林沁墨的聲音透著絲絲生氣和倔強,但語調卻兇不起來,不但不兇,還透著點點強壓也壓不下去的喜悅。
而她的眸子則更是出賣了她:不管嘴巴有多狠,喜歡卻依舊會從眼睛漫出來。
她將頭別到了一旁,感受到了自己這種壓都壓不下去的喜歡后,便覺得委屈。
鼻頭酸酸的。
“得睡一起。”白其索并不打算再解釋什么,該說的都說了,他也不打算由著林沁墨的性子來。
對于大局的把握,以及未來要如何相處才能更好,他得把控好,也得把控住。
“這是規矩。”白其索的語氣透著霸道。
“哪兒的規矩?”林沁墨愈發有些委屈和生氣。
白其索卻不再說什么,而是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拉了過去,摟到了懷里。
伴隨著林沁墨一聲尖叫。
呀!
她便被他壓到了身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規矩,可以是末世生存規矩,也可以是我們不能分開,我也絕對不會松開你的手的規矩。”白其索就這么靠在她的耳畔,說道。
聲音低沉,透著某種能穿透她靈魂的磁性,讓林沁墨安靜了下來。
說實在的,她很喜歡他的這種霸道。
不由分說的霸道、有理有據的霸道,還有無奈、無力卻積極去解決問題的霸道。
“以后的路,你得陪我走,我也得護著你,往下走。必然有風有雨,也淚,也會有笑。”
白其索的聲音微微靠下,從她的耳畔落到了她的肩膀處。
他側過頭,將唇壓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間。
說話的時候,令她那癢癢的。
那兒,指的是脖頸處,而非其他地方。
純真的林沁墨雖深愛著他,也知道男女之事是如何,但沒有經歷過,而極其純凈的她,大腦在這一刻并不會想到那方面去。
她只是覺得,當他說出‘以后的路,你得陪我走’時,便什么都顧不得了。
想著,是啊,我得陪他走。
無論如何,我都得陪他走。
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放到了他的后背上,眉頭皺了起來。
哪怕隔著衣服,她依舊摸到了他后背上凹凸不平的肌膚。
“還痛嗎?”她突然說道。
手輕輕地摸著其中一條,長長的,粗粗的,中間一條溝壑,之前她摸著這條的時候問過,他說不記得是什么傷的了。
太多傷了,記不住了,他說。
這句話,疼得林沁墨心都碎了。
“嗯?”白其索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傷口還疼嗎?”林沁墨的手輕輕撫摸著,問道。
白其索的睫毛抖了抖。
“有點。”他撒謊了。
“嗯。”林沁墨信了,閉上眼睛,眼淚便落了下來。
“摸一下,會舒服很多。”他又撒謊了。
“好。”林沁墨張開眼,頭微微低下,臉在他肩頭蹭了蹭,蹭掉眼淚的同時,手從他的衣服下,探了進去,落到了傷口那。
摸上去,她眼眸愈發心疼。
記得小時候,摔過一腳,現在膝蓋那還有個小指甲大小的肉色小疤痕。
就這么點傷而已,她記了這么多年。
而白其索居然不記得這么長一大條傷,是什么傷的。
“我會陪著你的。”她輕輕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白其索,整個后背似乎都緊了緊,肌肉硬硬的。
“你說的,今晚不碰我。”林沁墨的手離開彈開,嘟囔著。
“你還說,我可以要你,只是不能親你呢……”白其索接話道。
林沁墨又羞又惱,身體在他下頭扭了扭。
“要不這樣,我只親你,但不要你,怎樣?”白其索問道。
林沁墨不言語,手立刻從他衣服底下拿了出來。
“疼……”白其索皺起眉頭。
于是,她又紅著臉將手伸了進去,輕輕摸著傷口。
“我只親你,不會要你,我的意識力你也知道的,好嗎?”白其索等她的手落上去,輕輕撫摸傷口一兩分鐘后,又開了口。
……
林沁墨嘟了嘟嘴。
雖單純純粹,但不等于愚蠢,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了解白其索。
這個男人,性格有些像硬幣。
一面是正,一面是邪,但中間的縫隙很窄,所以亦正亦邪。
這種性格的男人,一旦動了念頭,會絕對地鍥而不舍。
正如此刻。
他不會放掉林沁墨,這是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且一直會護著的女人。
這是他的正。
但他的邪,便體現在這句話上:我只親你,不會有別的。
但今晚,他若是答應了不動她,想必不會動的。
只是延緩給與,會將那閾值拉得更高,而愈高,則愈發地滿足。
想到這,林沁墨只覺得自己鼻頭冒出一層汗。
女人,真是沒什么原則,也多變的動物。
為什么,她會認為哪怕今晚不給,也只是‘延遲給與’而已,而非‘絕對不給’呢?
她咬著唇。
發現自己依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且心甘情愿,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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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