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可惜了,他好厲害呢。”回到房內,尤雅一直在搜索李墨白的資料。
資料并不多,畢竟他是幕后工作者,但一期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紀錄片里,有他整整一集。
技藝精湛,可謂國雖大,卻僅此一人。
“華夏也給足了他發揮的空間呀,我們國家最好的戲劇院,他享受津貼且有身份和地位……雖說錢不是那么多,但住宿也是解決了的。”
尤雅無比遺憾地嘆了口氣。
的確,他買不起房,但國家分配了住宿的房子,說起來比上雖不足,但比下綽綽有余。
“被欲望裹挾,不可能回頭了。”白其索走到沙發那,拿過一張紙畫了起來。
尤雅偷偷看了眼,心中只覺悸動:他居然徒手劃出了海航線,且周圍幾個島嶼的形狀、海岸線,甚至海溝,都清清楚楚。
“幫我拿只紅筆,臥室桌子上有。”白其索說道。
他一開口,尤雅立刻起身跑到臥室,果然,桌子上有一只紅筆,她拿了后又一路小跑,送到了白其索的手上。
順勢,坐到了他邊上。
白其索拿著紅筆,在地圖上畫了一道。
“從這兒到非國碼頭的?”尤雅問道,看上去,應該是李墨白畫的那條線。
可李墨白畫的,只是在地上很粗淺地畫了一道,但白其索畫的卻驚細到避開了好幾個海溝。
“你……你怎么知道這里有海溝?”尤雅忍不住問道。
“那兒有地圖,我看過一眼。”白其索淡淡地用鼻尖朝著客廳桌子那指了指。
……
尤雅先是眸子瞪大很是震撼,但一兩秒后便冷靜了下來,顯然有些不信。
這怎么可能?
別說看一眼了,這可是海底地形圖和海面地形圖結合起來,他就是看十眼,也不太可能記下來啊。
于是她站了起來,拿過地圖后再次坐到了白其索的邊上。
“我才沒那么好騙呢。”她挑了挑眉,強調道,“你可不要以為我是娛樂圈那些傻白甜喔。”
說著,她將地圖放到茶幾上,一點點對照看。
白其索拿起另外一張紙,還在畫,不過畫的則是從非國到十幾個小國的運輸船路線。
與李墨白提供的這條航線一樣,運輸船的路線,白其索照樣畫出了海溝和洋流,包括途中大大小小的一些暗礁和島嶼。
“哇……真,真,真,真的沒畫錯啊!”尤雅滿臉通紅,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地圖和白其索所畫的。
可以說,白其索畫的,比地圖要更完美。
因為為了讓大家更清楚如何劫船后銷聲匿跡,他在每一段海路上都標注了時間,并在每一處海溝和洋流處,都進行了標注。
讓人一目了然。
尤雅只覺得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滿住,快要溢出來,在這一刻,她甚至不敢看白其索,只覺得渾身都洋溢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以前,閨蜜總說她要求高,尤其是當她描述心中的白馬王子時,都說世界上沒這種人。
但白其索的出現,讓她明白原來,她所想的那個人,也不過如此。
正想著,只聽得一陣電話鈴聲。
“嗯,多少人?”白其索拿起電話,聽了一會兒后,淡淡說道,“全殺了,做利索點。”
說這話的時候,他并沒有表情,而沒有表情則更讓人覺得有壓迫感。
尤雅下意識地靠近白其索,手輕輕地揪住了他的衣角,她明白,來電的是蕭克敵,要殺的自然是李墨白的同類。
白其索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后背,顯然是在安撫她。
“一人跑了?”白其索皺起眉頭,看向了窗戶,又聽了十幾秒后,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走到窗戶口,他看向了窗外。
“怎,怎,怎么了?”尤雅有些緊張。
“沒什么,一個人跑了,沿著海岸線。”白其索邊說著,手指了指外頭,而目光邊四處看了看。
“你找槍,槍嗎?”尤雅本能地緊張,指了指柜子。
柜子里,有死士們放的槍。
“不,再靜音的槍也會有聲音,我……找個石頭吧。”白其索說著,走到綠植跟前,從里頭摸出了個鵝卵石。
在手中丟了丟,掂量了下。
尤雅看向窗外,他們住的是海景房,遠遠地能看到海岸那邊有一些游客。
以她的視力,看不出誰是逃跑者,只能看到一些人在那奔跑。
“穿的紅色衣服。”白其索伸出手指了指。
“哪兒?”尤雅探過頭,微微瞇眼。
“那兒。”
“哪兒?”
白其索伸出手,將尤雅攬到了身前,再一次伸出手,彎腰,靠近她的脖子。
“那兒。”
尤雅其實沒看到,因為白其索距離她太近了,近到根本沒心思去看什么人。
她偷偷地眸子左移。
媽呀,睫毛這么長,她想。
“看到了嗎?”白其索問道。
媽呀,嘴巴的味道好好聞,薄荷味兒的,她又想。
“嗯,看,看到了。”尤雅舔了舔唇,佯裝看到了,“這離海岸線那么遠……”
“這顆小石子丟過去,足夠打死他了。”白其索說著,往后退了步,“你讓讓。”
尤雅連忙讓到了一旁。
與看地圖她會懷疑不同,雖然拿顆石頭這么遠距離打死一個人,聽上去很離譜。
但她相信。
因為這個人是白其索,他身體上的強大,她早就見識過了。
目光偷偷地落到他的手臂和胸口,偷偷吞了口口水,咬著下唇。
只見白其索猛地發力,精干的手臂往前一甩!
過了幾秒鐘。
“你看。”白其索下巴往前指了指,伸出手將尤雅再一次拉到胸前。
只見海岸線上頓時亂了起來,一些人朝著一個倒下去的紅點圍了過去。
“爆頭,死了。”白其索拿起電話,言簡意賅,“你們回來吧,下午大家都休息,睡一覺,晚上準備劫船,所有人撤退。”
掛了電話后,白其索看著尤雅。
尤雅怔怔地看著海岸線,不知在想什么,身體出了一身汗。
“你下午也睡覺,晚上就撤。”白其索說道。
“那……那你呢。”尤雅問道。
“我會與李彤之的人一起劫船,你直接上飛機,回到古窯那,等我回來。”
“劫船之后呢?”尤雅又問道。
“你們都撤了后,我要前往非國。”
“一定要去嗎?”
“對,一定要去。”
尤雅動了動唇,扭過頭看,深深地看著他。
她覺得白其索實在是太不把危險當回事了,明明可以大家都撤,為什么要去非國。
但她不敢問,想來,問了也無法阻止他。
以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一個自己完全不可能控制的男人。
因為男人在她面前,都是俯首稱臣,巴結她的。
可現在……
她很是擔憂,又有些埋怨,甚至委屈。
可又一想,若他不是這種果決狠毒的大丈夫,恐怕自己也不會愛的。
“我等你。”尤雅說著,低下頭抿了抿嘴,“白其索,我知道這樣顯得我很倒貼,但……我等你。”
尤雅發現,自己的驕傲在他的面前,擊潰得如此徹底。
徹底到,她甚至不敢說半句阻止他前往非國的話。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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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