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鷹噴吐出不亞于自動步槍的火舌,瞬間就有十一個人頭部中槍,倒地不起。
對于這些毒販,就算他們不參與制造毒品,只負責運輸毒品,那也是死罪。
而且他們還殺了人,殺的還是大夏的軍人!這更加的是罪不可恕!
任何一個人在天眼系統面前都不會再有任何的秘密,這一支小隊正是幾年前殺害了那名大夏的軍人的罪魁禍首,只不過在他們背后的保護傘的照拂下,大夏的官方并沒有查到他們頭上而已。
剩下了一個威爾遜,請不要誤會,這不是因為陳景潤圣母心突然泛濫,最主要的是陳景潤不會讓他就這么被自己開槍打死,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
威爾遜雖說手下也沾有幾條人命,哪怕是鐵血軍人也殺過幾個了,可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輪到他被殺了。
剛剛陳景潤讓所有的子彈懸停的一幕已經深深的刻進了他的腦海中,然后自己身邊的同伴也被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給一槍爆頭,甚至于連一聲哀嚎都沒有。
巨大的恐懼感包圍的他瞬間跌坐在地上,將手中的槍朝著旁邊一扔,雙手舉過了頭頂,投降。
“我投降!我投降了,我承認我的罪行,我愿意接受你們大夏的法律!”
威爾遜很聰明,他知道大夏的人都是很和善的,對誰都很客氣,而且他們優待俘虜,想必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也是一名軍人吧?軍人就應該優待俘虜,不然會上軍事法庭的。
只是可惜,陳景潤他不是軍人,只是有一個大校的軍銜,還有一套大校的軍裝而已。
“投降?呵呵。”
陳景潤冷笑道。
一旁的蔣玥也沒有說話,對外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誰都沒有一個好臉色,笑容也只展現給陳景潤或者自己的家人罷了,更何況,還是威爾遜,是自己的仇人。
“你干嘛!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啊!!”
威爾遜看到陳景潤嘴角掛著冷笑,慢慢的靠近了自己,第一直覺就是感覺這男人沒安什么好心...
“你不是投降嗎?我接受你的投降啊。”
陳景潤雖說是笑瞇瞇的,只不過笑容中沒有一絲絲的溫暖,反而冰冷無比。
“你不要,你不要過來!!”
威爾遜一步步的往后挪,他后悔自己把槍丟了,這個時候槍在手,自己說不定還有一戰之力。
還沒等威爾遜反應過來,他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鞋底板子,隨后自己的暈了過去...
“陳先生,怎么處理他?”
蔣玥看到已經暈過去的威爾遜,眼中有怒火閃過,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被開槍打死,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被陳景潤來救,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矛頭腹咬,不被毒蛇咬,自己也不會在陳景潤面前擺出那種羞恥的姿勢!
“別急,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輕松的放過他,敢殺我們大夏的軍人,活的不耐煩了。”
陳景潤冷哼一聲,扛著他就來到了一片沼澤附近,亞馬遜雨林之中到處都是危險,不僅僅是那些蘊含著劇毒的動植物,還有著這些泥濘的沼澤,人一旦掉入其中,如果經驗不夠豐富的話,會被沼澤地硬生生的吞噬...
“我們不會要將他扔進沼澤當中吧?”
蔣玥看向威爾遜的眼神還是有些不快,心想如果就讓這個威爾遜就這么死了,還是覺得太便宜他了。
“你覺得這么死太便宜他了?”
蔣玥點了點頭。
陳景潤出了一身冷汗,敢情這娘們這么狠?要知道窒息而亡的痛苦是所有的死法當中可排進前三的!
明明所有的身體功能都健全,可是唯獨呼吸不到空氣,然后漸漸的感覺到肺部火辣辣的疼,仿佛是有火在燒,到時候像強烈呼吸的本能會將這些沼澤地中的泥巴給吸進自己體內,窒息而亡,在陳景潤看來,已經是很痛苦的一個死亡過程了。
“那你想讓他怎么死?”
陳景潤問道。
蔣玥想起自己差一點點就被美洲豹給吃了,對于一個大夏人來說,死無全尸是一件在痛苦不過的事情了。
“我們讓他被野獸咬死算了!這種人渣活該死無全尸。”
蔣玥惡狠狠的說道。
陳景潤點了點頭:“好主意,等我給他埋起來,只漏一個腦袋出來。”
陳景潤想到了一個方法,即可以讓他死的難受,又可以讓他心里上收到損傷,蝦仁豬心!
于是乎,陳景潤在原地挖了一個大坑,將還在昏迷中的威爾遜給埋了進去,只露出了一個頭部,并且坑里還是填充了稀泥增加了強度的,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力氣再大的成年男子也不可能從坑里爬出來。
可能是陳景潤那一腳力度太大了些,威爾遜還未醒過來,他不醒過來,陳景潤怎么蝦仁豬心?
于是乎,陳景潤采取了最為原始了喚醒方法,大比兜。
一個清脆的巴掌響起,威爾遜的右邊臉上很快的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威爾遜也被打醒了。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陳景潤就又是一個大比兜扇了過去,這一次陳景潤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既打擊了威爾遜,又不至于讓他昏過去。
“你說不說?!”
陳景潤問道。
威爾遜一臉的懵逼..
“好,不說是吧,嘴吧真硬!”
陳景潤冷哼道,又是一個大比兜。
你知道三個大比兜對于一個成年男子的侮辱性有多強嗎?
很明顯陳景潤不知道。
“還不說?看來你們公司的企業文化做的很好嘛!”
然后又是一個大比兜,威爾遜的兩邊臉很快的就腫了起來。
“你..倒是問我啊!問我啊!什么都不問就問我說不說,我說什么啊!”
威爾遜頂不住了,瞬間就被陳景潤破了大防,此時的他流出了兩行清淚。
“我沒問嘛?”
陳景潤看了一眼旁邊的蔣玥,蔣玥憋著笑點了點頭,此時她也出過氣了,心情大好。
“哦,那我失誤了,可是那又怎么樣?你說不說?!”
陳景潤扭過頭又是一個大比兜,這一個大比兜徹底給威爾遜整破防了,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邊哭邊喊著找媽媽。
狗屁的大夏是個禮儀之邦,狗屁的大夏軍人優待俘虜,狗屁的大夏人個個都是好人!
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我艸,你特么還留鼻涕,真特么惡心...”
陳景潤打大比兜的時候不小心沾到了威爾遜的鼻涕,一臉嫌棄的甩了甩手。
威爾遜心理苦哇,這特么明明是你自己把我打成這樣的,現在竟然還怪我?!!
“解氣了沒?”
陳景潤也沒了再打下去的欲望了,主要是自己還是不夠變態,沒能想出來更加變態的死法。
蔣玥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上去補了兩腳...
“行,那接下來就是正事兒了。”
陳景潤眼中寒光直冒,毒品這個東西,傷天害理,沒看到我就算了,可是既然自己碰到了,那就隨手毀掉算了,反正也是順手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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