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影視:從狂飆開始簽到 > 第205章 恭送趙立冬上路!
  山路崎嶇,人跡罕至。

  每隔兩小時才有一輛從禹衛縣開往廣林市的客車,因為道路泥濘,尋常時候并沒多少車輛經過。

  趙立冬坐在后座,長途跋涉下,加上搖晃的汽車,讓他精神萎靡。

  吱嘎。

  忽然,汽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隨后,車輛也緩緩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趙立冬沉聲詢問,探頭朝前面望了望。

  就連組織部派來的干部也皺起眉頭。

  “有棵斷裂的樹擋住了去路。”司機立刻回應。

  “路中怎么會有樹?”

  趙立冬蹙起眉頭,隱隱中感覺到不安。

  這年代攔路搶劫并不罕見,越是偏僻窮困的地方,攔路搶劫經常發生,甚至大多都是團伙作案、家族作案。

  往前數幾年,更為猖狂,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誰的面子都不給,想要過去,必須交錢。

  只是隨著國家嚴打,槍斃不知多少人后,這才有所收斂,治安才逐漸改善。

  沒想到,前往上任的途中,都能遇到這種事?

  早就聽聞禹衛縣民風彪悍,窮苦貧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我去將它挪開。”司機并沒多想,若非送趙立冬上任,也不會來這窮鄉僻壤,暗罵了一句晦氣,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泥濘的道路上,筆直粗壯的大樹橫在中央,將道路完全阻隔。

  如果不將樹挪開,根本不能通行。

  可誰知。

  司機剛下車,道路兩旁忽然冒出七八個壯漢,各個面帶猙獰,身形壯碩,手持砍刀。

  遭了!

  司機立刻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剛想回到車上,可這些刀手已經圍堵上來。

  雙拳難敵四手,任你武功多高,面對武器,血肉之軀只是擺設。

  “站到一旁蹲好。”絡腮胡踢了司機一腳,這才吊兒郎當的來到汽車旁,伸頭一看。

  嘿,果然是目標。

  絡腮胡連忙高聲呼叫,“泰叔,是趙立冬!”

  旋即,猛然拉動車門,用力過猛,讓車把手發出嘎嘎的聲響。

  車內。

  趙立冬面色陰沉,他將眼前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也聽見了絡腮胡的聲音。

  來者不善!

  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自己作為保護傘都倒了,都被紀委帶走,陳泰為何還能逃出生天?

  況且,離開京海后,居然還敢逗留?

  真不怕死?

  趙立冬雖說面色陰沉,可好歹也經歷過大風大浪,并沒有被這一幕嚇得驚慌失措。

  只不過一旁的組織干部就不同,一直在省城工作的他,治安良好,見過繁華,卻從未見識過眼前的場景,嚇的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生怕小命交代在這。

  很快。

  在趙立冬的目光中,一道佝僂的身影從草叢中走了出來,赫然就是他趙家養的狗,陳泰!

  似乎,這條以往乖乖搖尾的哈巴狗,今日要噬主!

  “領導,好久不見,您可是真威風,在京海能耀武揚威,視法律為無物,離開了京海,也仍然是人上人。”

  “我就想不通了,你做的惡事不比我少,貪得錢更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你為何屁事沒有,還能繼續來禹衛縣當官,而我卻如喪家之犬?”

  “領導,都是人,這不公平啊。”

  陳泰目光陰鷙,往日的恭敬消散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咬牙切齒,有的只是對世界不公而展露的憤怒。

  “你想干什么?”趙立冬依舊沉穩的坐在后座,目光陰翳,帶著呵斥腔調,“別忘了身份!”

  陳泰能在京海稱王稱霸,暗中少不了他的支持。

  如果沒有他,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做著苦力活。

  龍游淺灘遭蝦戲。

  可即使如此,他仍然是干部。

  而不是亡命之徒。

  “干什么?”陳泰面色陰郁,“領導啊,我不甘心啊,別人都說我是你養的狗,但我不這么認為。”

  “你還能安穩落地,我卻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那怎么行?”

  “今天來見領導呢,是想幫一幫領導,您也不年輕了,人老了就讓位置,這樣吧,我送您上路,我們在下邊還能做個伴。”

  人分三六九等,這世界本就不公平。

  陳泰也明白。

  但明白歸明白。

  誰又會甘心呢?

  先前也許是因為王逸的脅迫緣故,才讓他答應痛下殺手。

  可得知趙立冬的處罰后,心底的那根弦斷了。

  說白了,就是憤恨。

  “你想殺我?”趙立冬面色一變,帶著不敢置信神色。

  他本來以為陳泰的出現是為了威脅他。

  想讓他幫忙離開國內。

  沒想到居然是來要他的命。

  “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趙立冬呵斥一聲,“你不想活了?”

  “活?”陳泰嗤笑一聲,“如果能活著,誰不想呢,可是啊,我能活嗎?”

  現在的陳泰如喪家之犬。

  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會放過他。

  只有死了,才會讓人安心。

  既然都是死,為何不拉著趙立冬一起下水?

  “我可以安排人送你出國,并且給你一筆錢。”趙立冬沉聲說道。

  此時也不管司機和組織干部會不會告密,先保證自己活下來再說。

  只要過了今天這一關,他想拿捏陳泰還是很簡單的。

  這只是權宜之計。

  “領導,別天真了,你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能繼續保護我?”

  陳泰又不是蠢貨,豈會聽不出言外之意。

  更何況,以趙立冬目前的處境,根本辦不到。

  趙立冬沉默了,目光死死盯著陳泰,良久,沉聲道:“你能成為京海地下皇帝,有沒有我的支持?”

  “你大肆斂財,解決競爭對手,有沒有我的幫忙?”

  “從始至終,我是否有虧待過你?”

  當然幫了忙,當然沒虧待。

  陳泰雖說有本事,但沒人保護,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

  可這重要嗎?

  “各取所需罷了,領導,你還有什么話沒說?今天一并交代了吧,好歹幾十年友情,由我送你上路,你也能安心。”

  陳泰嘆息一聲。

  以往狼狽為奸,現在窮途末路。

  這是命,得認。

  趙立冬沒想到對方的態度這么堅決,面色陰晴不定,似乎都能滴出水來。

  忽然,

  趙立冬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猖狂,一股老淚盈眶而出,嘆息一聲。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養狗噬主,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你能知道我上任的地方,也能在途中埋伏,更能離開龍潭虎穴的京海。”趙立冬目光炯炯有神,“一定有人幫你。”

  “是誰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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