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兇刺傷沈初晩的男人被警方正式逮捕。
宋律師緊急從云城趕過來,親自幫忙處理這檔案子。
顧司夜也沒多說,只冷淡交代宋律師:“把那個人渣往死里判。”
......
沈初晩醒來時,天色剛剛微亮。
初晨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灑落在白色病房內,添了幾分生機。
“醒了?”低啞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沈初晩從病床上坐起來,清醒過后,背部的疼痛感突然加重。
她彎彎的眉毛也被迫皺起。
顧司夜自責地注視著她,“抱歉,我沒保護好你。”
沈初晩忍著痛搖搖頭,“是我一沖動就撲了上去,不怪您。”
顧司夜的目光落在沈初晩的臉上,那毫不避諱的認真視線,讓沈初晩一時有些緊張,下意識低頭,回避了視線。
顧司夜沒有因為她的躲避而有所影響,語氣依舊沉穩:“好好休息,這幾天先把傷養好。”
沈初晩應了一聲,“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顧司夜白天忙災區重建和公司的事情。
晚上就回到病房陪著沈初晩。
兩人不怎么說話,顧司夜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偶爾開會,偶爾打字研究文件項目。
沈初晩的病床靠近窗戶,夕陽落山時,橙紅的殘陽照進房間,景色很美。
沈初晩拿手機拍下這一幕畫面。
這動作讓正在看電腦的顧司夜移過來視線,“在拍照?”
沈初晩收起手機,點了下頭,“嗯,您看這夕陽,多好看。”
顧司夜側頭看向窗外,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句:景色美不美,重點還是要看陪在身邊的人是誰。
他眸光掠過沈初晩,眼底多了抹淡笑,“是好看。”不知道他夸的是人,還是景。
又過了半個月。
沈初晩背部的傷逐漸痊愈結痂,醫生說,她現在已經完全好了,日后注意療養就好。
已經忍受了好久消毒水氣味的沈初晩,無論如何都堅持要從病房搬出來。
顧司夜拗不過她,只能幫她搬好出院手續,安排她住進了酒店。
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共有四個單獨套間,其中一間是顧司夜的常住臥室。
他對面的另一間現在已經被收拾出來,留給沈初晩入住。
沈初晩知道自己要和顧司夜住同一套房的時候,立刻推辭。
“左助理,男女有別,我住這里不合適。”
左助理笑著解釋:“雖然是住同一個套房,但你和顧總還是分別住不同的臥室的,這一點沈小姐完全不用擔心。”
沈初晩仍有些猶豫,“可是......”
左助理再次開口:“顧總這樣安排也是為了方便照顧你。你這次為了救顧總受這么重的傷,他心里一直很自責,沈小姐就別拒絕了,給顧總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吧。”
沈初晩這才勉強點頭,“那好吧。”
她知道顧司夜是個有分寸的人,連左助理都這么說了,她再拒絕,就顯得故意防備,不近人情了。
送走左助理后,沈初晩關上門,回房間開始參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