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這是捅了年代窩了。”
聶無雙再次睜眼,發現身處的環境,以及接收到的記憶,整個人都麻了。
這次她的運氣可沒有上輩子那么好。
這一世,說是年代,卻也是90年代了。
原身的爹是個賭徒,家里有點錢就能拿走去輸掉。
原身的娘則是個不安分的,至少在外人眼里是這個樣子,每日里穿的花枝招展的,勾三搭四。
還有個重男輕女的奶奶,以及一個瘸了一條腿的爺爺。
另外還有個學習白瞎,整天就知道逃課竄網吧的弟弟。
這個家,從里到外都爛透了。
這次,原身是被親爹給推到桌角磕死的。
原本是到了交學費的時候,原身準備帶著學費去上學。
結果遇到徹夜賭博回來的男主人,還是個輸紅了眼的。
他看到原身手里的錢,哪里想到女兒如何。
上前就要拿走。
小姑娘哪里肯答應。
哭著喊著求著都沒用。
還是被他把錢給拿走了。
之后覺也不睡,帶著錢就離開了家門。
隨手一推,就斷送了女兒的一條命。
聶無雙握著拳頭,指關節咔咔作響。
找了快白布,把額頭簡單一包扎,出了家門。
一路來到某人家中。
聶無雙抬腳把門踹開。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紛紛看過來。
然后笑呵呵的招呼男人。
“大壯,你閨女來了。”
聶大壯正玩得上頭呢,哪里能聽得到。
就算聽到也不會當回事。
聶無雙上前,看向周圍的幾個人。
道:“讓開點,免得傷及無辜。”
隨后,跳起來,細腰一擰,抬腳猛的踹了出去。
聶大壯這邊,打著旋飛出去,落到一張牌桌上,將那桌子砸的稀爛。
不等眾人反應。
聶無雙落地后快步上前,拽著聶大壯的手臂向后反剪。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咔嚓”聲,手臂被擰斷。
“啊——”聶大壯發出凄慘的,尤似殺豬般的痛喊聲。
“疼?”聶無雙冷笑,“疼就對了,敢拿著老娘讀書的錢來賭博,老娘都想把你的命給收了。”
隨即,在眾人愕然的視線里。
抬起腳。
重重落下。
又是一道殺豬般的尖叫。
聶大壯的一條腿,被生生的踩斷。
“錢,給老娘一分不少的交出來。”
聶無雙微微彎腰,聲音陰鷙,“敢少一分錢,另一條手臂和大腿,你也別要了,老娘讓你終身癱瘓在床上,一輩子做給廢人。”
“你這個狗雜種,老子是你爹……”
聶大壯疼的全身冒汗,嘴上卻不肯認輸。
聶無雙冷笑,抓住他的手。
與他十指緊扣。
隨后向后猛地一按。
在場所有人被嚇得全身發抖。
聶大壯的五根手指,向后被生生的折斷在手背上。
“對,你是我老子。”
“當閨女的怎么可能打老子呢。”
“所以,報警啊。”
聶無雙的聲音,猶如地獄里的鬼魅。
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在場的人我可都記住了,敢聚眾賭博,一旦被舉報,后果怎樣,你們心里都清楚吧?”
“我警告你們,日后誰再敢和他一起賭博,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說罷,攥著聶大壯的衣領,猶如拖死狗一般,將人帶走了。
“186.3元,我的學費,一分都不能少。”
她站在門口,身影背光。
“其他的無所謂,這個錢若是敢少一分,你們全部給老娘蹲局子去。”
“明白嗎?”回頭淡漠的看著屋內的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趕忙把贏的錢數出來,上前塞給了她。
聶無雙清點一下,抽出兩塊零八毛。
“我只拿我該拿的,別用這么臟的錢來惡心我。”
說完,拖著聶大壯走了。
而此刻的聶大壯,心如死灰,甚至還生出了后悔的情緒。
早知道,早上就不搶那筆錢了。
回到家,聶無雙把人粗魯的扔到地上。
“給老娘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再敢出去胡作非為,剩下的手和腿,都別要了。”
原身的母親王彩娟。
在外人眼里是不知檢點的。
但是,這些年,兩個孩子讀書的錢,都是王彩娟出的。
不管在外人眼里是如何的形象,在聶無雙看來,王彩娟都是個好母親。
攤上這樣丈夫,能堅持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去交了學費,雖說耽誤了功夫,老師也知道她家的情況,沒有多說什么。
下午放學,聶無雙找到了王彩娟。
她在棉紡廠上班,平時住在廠子宿舍里,很少回家。
王彩娟長得不錯,也會穿。
再加上長期不回家,再加上有個惡毒的婆婆在背地里添油加醋,才讓左鄰右舍傳了謠言。
“聶大壯讓我打慘了,你們離了吧,我和小坤跟著你。”
王彩娟看向女兒,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你爸不肯離。”
“沒事兒,不離我再打,打到他肯和你離婚為止。”
聶無雙可不會慣著那個賭徒。
王彩娟只當是女兒說的氣話,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當天晚上,她帶著女兒回到家里。
還沒進門就聽到婆婆的哭嚎。
推開家門,婆婆看到她們娘倆,頓時怒了。
“你看看你養的好閨女,把我兒子打成啥樣了,我跟你拼了,你這個狐貍精……”
說著,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
聶無雙上前兩步,抓住老太婆的手,將人掄到一邊的粗布沙發里。
“撒的哪門子潑啊,人是我打的,你再敢欺負她,我就讓你兒子徹底殘廢。”
走到聶大壯面前。
看到他那恐懼的眼神,聶無雙勾唇。
“告狀啊?連你這個大男人,老娘都不怕,你這個土埋大半截的老娘,我會怕?你在想什么好事兒呢?”
說著,一個巴掌重重的打上去,直接把聶大壯打的嘴角流血。
隨即看向老太婆。
“欺負人也得看看自己的本事,以后這個家的事兒,你他娘的少管,否則老娘現在就讓你去見閻王。”
“老東西,自己都活的不明不白的,手伸的倒是夠長的,嫌難受,我給你剁了吧。”
抬手,將人拎起來。
老太太被衣領勒的難受,硁硁咔咔的想要說什么。
聶無雙捏著她粗糙的下巴,微微用力,疼的老太太眼淚都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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