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不遠處走來一青年將軍,身穿銀色鎧甲,手持一桿長槍,一臉的陽剛之氣,比白羽夜大上個一兩歲。
白羽夜看著此人,冷哼一聲,眉頭一挑,白羽夜見這個青年將軍竟然比自己還帥,有些嫉妒。
“長的跟個娘們似的。”
“一個將軍府和皇宮一樣,不是貪是什么。”
“再說了,我說我大哥,關你什么事。”
“我就說他貪,你想咋的。”
這白羽夜嫉妒心上來,嘴上倒是不饒人,對面的青年將軍氣的臉都紅了,長槍一甩,一槍刺了過來。
“住嘴。”
老李頭連忙拉著飛軒和方文山躲到一旁,白羽夜看了一眼他們,嘴里罵道。
“我尼瑪,你們三個真夠意思的。”
罵歸罵,但青年將軍一槍之力強大無比,白羽夜只能逼的連連后退,一點也不敢怠慢。
此人的槍法,精湛無比,雖然只是一槍,但處處充滿殺機,稍不留意,就要被一槍挑飛出去。
白羽夜對著這一槍極為震驚,想不到這個青年將軍實力這般厲害,由心而發的豎起大拇指。
可能是英雄惜英雄,白羽夜一時也提起了戰意,艱難的躲開這一攻擊,一躍來到屋頂,看著地上的青年將軍。
“將軍,好槍法。”
飛軒看著青年將軍的槍法,眉頭緊皺,他似乎想到一個人,但他不確定,疑惑道。
“這槍法……是……”
老李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拿出酒葫蘆喝了口,瞇著眼睛。
“飛軒你猜的沒錯。”
“天下有五大仙,兩位劍仙,一位酒劍仙,一位槍仙,一位刀仙。”
“天下持槍走江湖的人很多,但將槍法練就成仙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槍仙司馬南。”
“從這位的槍法來看,他和槍仙有些關系。”
“至于是什么關系,先看看再說。”
方文山雖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但五大仙,也是知道的。
想不到他這一次逃亡竟然能遇到這么多的高手,個個都不簡單。
白羽夜,劍仙白落塵的親傳弟子。
飛軒,地仙清虛真人的親傳弟子。
這兩位雖然年輕,但能做他們的朋友兄弟,已經是萬幸了。
如今面前這個青年將軍,手持長槍,還和槍仙有著關系,他覺得自己這一趟就像是做夢一樣。
看著青年將軍,方文山不由說道。
“槍仙司馬南,他究竟是槍仙什么人?”
飛軒聽完老李頭的敘述,點了點頭。
“想不到一直自稱掃地的老頭,天下之事如此了解。”
“也不知道您那根棍子什么時候出鞘。”
老李頭看著飛軒,喝了口酒。
“不愧是地仙清虛真人的弟子。”
“可老頭子就是個掃地的。”
而這邊,白羽夜一揮手,長生劍從背后沖天而起,在空中飛旋幾圈。
然后一躍而起,握住長生劍,向著青年將軍而去。
“今日就讓我白羽夜,挑戰一下你的槍法。”
青年將軍聽到白羽夜,眉頭一皺,長槍一甩。
“你就是劍仙白落塵的弟子。”
“前段時間,兩劍問劍儒劍仙的白羽夜?”
白羽夜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長劍一揮,刺了過去。
“鄙人正是。”
“接劍。”
青年將軍看著白羽夜的一劍,長槍在手中一轉,一槍對準,一槍擊出。
“那就讓我司馬長風試試你的劍法如何。”
二人此時戰意大勝,強大的氣息吹的湖面蕩起浪花,狂風呼嘯。
一旁的下人,嚇得抱頭逃竄。
“劍起!”
“槍起!”
二人一劍一槍相碰,一道巨大能量爆炸,將湖面炸起,水中的魚兒都炸的翻了魚肚白。
二人一擊之后,相互后退數十步,然后再次激戰在一起,一時間火花四濺,半個花園都在劍氣和槍氣下摧殘。
瞬間三十個回合已過,二人再次分開,站在屋頂相互對峙。
白羽夜一甩長劍,看著對面的司馬長風。
“好槍法。”
司馬長風手腕一轉,長槍落在身后,也欣賞的看著白羽夜。
“好劍法。”
“不愧是問劍儒劍仙之人。”
白羽夜點頭,此時他正戰意濃濃,這是他第一次打的這么痛快。
“我這有一劍請你試之。”
“名曰:落塵一劍。”
司馬長風面帶笑意,他和白羽夜一樣,打的正熱起,他這是第一次遇到有的一戰的青年對手。
“我這也有一槍,請你試之。”
“名曰:槍止風行。”
二人報完一擊之名,自身的氣息不斷提高,整個花園都充斥著劍氣和槍氣。
湖面蕩起漣漪,劍氣和槍氣對撞,兩道龍卷風在湖面形成,將湖水吸了起來。
老李頭看著白羽夜,有些意外,欣賞的點了點頭。
“想不到,這臭小子修為竟然提升了。”
“步入了逍遙天境中期,不錯不錯。”
“這個司馬長風也不弱,二人不分你我,旗鼓相當。”
“看來大將軍這個花園要保不住了。”
飛軒看著二人比試,不由心中激動,雖說他是出家之人,入了道。
但年輕人,血氣方剛,在所難免。
看著一槍之力的司馬長風,回頭看著老李頭。
“看來這司馬長風和槍仙司馬南的關系再明確不過了。”
“如今江湖上,用不了多久,又要出現幾位青年強者了。”
老李頭,看著不停贊嘆的飛軒。
“你也不錯,大龍脈象境第六重天。”
“在不久的將來,天下之氣都在你掌握中。”
“正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清虛真人是想從你身上實現他的愿望了。”
飛軒看著老李頭,眼神中不由透露出一絲涼意,最后目光投向白羽夜。
“前輩,師父在下山時為我卜了一卦。”
“但師父沒給我說卦意。”
“讓我跟隨他下山。”
“而我也為自己卜了一卦。”
老李頭看著白羽夜,搖了搖頭,輕聲問道。
“卦象如何,是吉是兇。”
飛軒嘆口氣,搖了搖頭。
“雖然我步入了大龍脈象境第六重,可我還是看不透這卦象。”
老李頭看著天,目光閃過一道金光。
“卜卦乃是透天意,逆天而為之,為自己卜卦,傷及自身,這一卦你值得嗎?”
飛軒笑了笑,也抬頭看著天。
“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隨后指了指不遠處的白羽夜。
“比如他,身不由己。”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道身影極速而來。
“快停下,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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