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重在酒店行業，而席氏有很多大客戶，說不定是文總把我們席氏的客戶，推薦給文明磊呢。”
池染瞇著眼微笑，“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對吧文總。”
文深沒有馬上反駁，他的身份本來就很敏感，要不是席老著急有個人幫他趕走池染，席老也不會讓他進席氏，更別說出任總裁一職。
池染能夠拿出這點來說事，想來其他人早就在心里有過想法，只是迫于席老的威嚴沒有說出來而已。
文深心里嘆氣，他沒有給文明磊任何資源，不過相信沒有人會信他的話。
思考良久，文深扯開話題問，“你以為這樣造謠，我就會作廢通告嗎？”
“那就看文總打算怎么處理了，傳聞是不是真的我會調查清楚，當然董事會也會調查，文總要是不怕，可以不予理會。”
池染其實就是詐文深，外界并沒有這樣的傳聞。
想讓文深收回辭退她的通告只有讓對方理虧，不然難以解決這個事。
池染說完后仔細觀察文深的反應，發現對方眼底快速掠過一抹笑意。
她心里明白過來，文深根本不在乎被調查。
她失算了。
文深真的沒有跟文家聯系，這樣一來，小丑反倒是自己。
就在池染不知道該怎么收場的時候，有人敲響辦公室門。
文深不耐煩地應了一聲，秘書帶著銷售部經理走進來。
文深見到來人，惱怒問，“你來做什么，你的事免談。”
“文總，這事我已經跟董事會那邊確認了，池染在這次算是大功一件，所以......”
“所以什么，沒得談，我告訴你們，池染犯的是道德問題，公司不聘用人品有問題的人。”
文深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其實他聽到董事會肯定池染的功勞時，心里就打起鼓來了，只是答應了席老，他不得不趕鴨子上架。
銷售部經理一眼看穿他，不過沒有直接拆穿，而是把彩石首飾的訂單放在他面前，放下文件后微笑地看著他。
文件名很醒目的幾個大字“彩石首飾系列訂單”，文深猶豫要不要打開。
他知道經理不會無緣無故給他看這份文件，說不定會讓他更加騎虎難下。
“文總不看，我看吧。”
池染打開文件，翻了第一頁后，看到密密麻麻的訂單號，直接翻到最后一頁，顯示了訂單數量和收益總額度。
經理輕咳一聲說，“這次因為各方都為我們集團辟謠，所以客戶對我們很信任，這份訂單里面，有五成是新客戶。”
文深滿臉難看。
經理這個做法，是在變相告訴他如果池染離開集團，那就沒人制作這些產品，到手的錢就沒了。
席氏原本因為近段時間的事情收益很差，如果再不填補空缺，下一個季度是淡季，到時會面臨更多問題。
文深不敢拿整個集團開玩笑，集團要是倒了，別說席老責不責怪，恐怕他一分錢都撈不到。
一邊是集團效益，一邊是席老的囑托，文深難抉擇。
經理看他還是沉默，心里著急，他一心想著兒子的事，害怕夜長夢多。
文深不說話，他就勸道，“文總，退一步海闊天空，而且我們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行了，我也不過是讓池染自己主動辭職，她要是堅決不走，我也拿她沒辦法不是？”文深最終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