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語氣這么沖，哪個張老板惹到你了。”席瑱剛從浴室出來，走到窗邊繼續問，“這次還是跟池染有關？”
那邊傳來嗯一聲，席瑱輕笑，答應說，“人名發給我，我給你查，看在我們正在合作的份上，這次不要求你給什么回報。”
說完聽到冷子良道謝，席瑱嘴角勾起嘲諷，平淡地說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李晴從浴室出來，僅圍著浴巾，讓人遐想翩翩。
她拿了條毛巾走到席瑱身邊坐下，細心地為他擦著頭發，“誰給你打的電話？那個冷子良嗎？”
席瑱點點頭。
“說來他也挺可憐的，對池染這么真心，竟然真心換冷意，嘖嘖。”
李晴嘴上說著可憐冷子良，眼神卻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她見過冷子良，那個男人瘋狂起來，兩個女人都招架不住。
所謂的真心根本就是撩妹的一個手段。
李晴對池染的了解，知道池染不會對冷子良上心。
頭發擦干，她跪坐在沙發山，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冷子良找你幫忙什么？”
“調查一個人。”
席瑱起身換衣服，“我出去一趟，估計明天早上開回來，你要是悶了就自己出去逛街。”
李晴點點頭，服侍他換好衣服，叮囑幾句送他出門口，聽到汽車聲后，李晴馬上換衣服后腳離開公寓。
上車后，她點開手機，頁面上幾個小點在移動，李晴點開其中一個，看清楚位置后，發動車趕過去。
醫院附近的咖啡廳，池染端著咖啡等待劉師兄看完資料，她篤定劉師兄看完資料后，一定答應簽下協議。
這份資料估計只有席御宸能夠整理到，這家伙不僅把吳老板現在身在何處查出來，連吳老板養的幾個小蜜，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十多分鐘后，劉師兄終于瀏覽完，他臉上的微笑足以說明對這份資料的滿意程度。
池染放下咖啡杯，故意問，“劉師兄對這份資料還滿意嗎？”
“很好，沒想到池小姐對我的事這么上心，既然這樣，那我也要有點誠意才行。”
劉師兄把協議拿到面前，翻開后看了下便簽上自己的名字。
池染收起協議，把另一杯咖啡推到他面前，微笑地舉起咖啡杯，“合作愉快。”
劉師兄端起咖啡杯，跟她的碰了下，淺笑應著，“以后我就是池小姐的人，甘愿俯首稱臣。”
這么快就俯首稱臣，幾分真幾分假只有劉師兄自己知道，池染不會真的認為這個人這么快就倒戈到她這邊。
正事處理好，兩人也沒有其他話可聊，喝完杯里的咖啡，池染便打算離開，她剛拿起手提包，看到迎面坐過來的人，嘴角勾起玩味。
劉師兄背對著門口方向，看她表情不對，轉過身見到李晴，不自在地站起身，“老板。”
他還是低聲跟李晴打招呼，語氣也保持了一貫的恭敬。
這是發自內心的，也是日積月累的。
池染心里微笑，剛才劉師兄那句俯首稱臣，大概只是一句場面話。
李晴蔑視地瞥了劉師兄一眼，高傲地在池染面前坐下，翹起腳冷笑面對池染。
對方來著不善，池染一貫的作風是等對方主動出擊，她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