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承澤能堂而皇之地在宴會大廳說那么久,證明薛家的那些守衛,客卿,已經都被風承澤解決了,目前,能夠指望上的,也就只有葉鎮天。
可剛剛葉鎮天喝的酒最多,風承澤的酒蠱之毒就在酒里,薛老爺子也不確定,葉鎮天這個戰部至尊,還能不能力挽狂瀾。
“需要我出手?”
葉鎮天詫異地問薛老爺子。
他一直以來,薛家號稱第一世家,應該還有一些底牌。
“需要。”
薛老爺子肯定地點點頭。
“行。”
葉鎮天站起來,直面風承澤,“風承澤是吧?你知道你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是什么嗎?”
“是什么?”
風承澤問道。
“選今天找薛家報仇。”
葉鎮天說道。
“為什么?”
風承澤不解。
“因為我在。”
葉鎮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
“你在又能如何?”
風承澤不屑地說道,根本沒把年紀輕輕的葉鎮天放在眼里。
“這么跟你說吧,我最擅長解毒了。”
葉鎮天聳聳肩,說道。
“你?擅長解毒?”
風承澤撇撇嘴,“你倒是解一個讓我看看啊!”
“沒問題。”
葉鎮天拎起離自己最近的薛凱,手指在薛凱身上戳了幾下,薛家一張嘴,噴出數只小飛蟲。
那些小飛蟲遇到空間,立刻燃燒起來,眨眼間化為幾抹飛灰。
“嘶......”
看到這一幕,風承澤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那些小飛蟲正是蠱蟲,小飛蟲離體,也就意味著蠱毒已解。
事實也確實如此,剛剛還痛苦不已的薛凱,馬上就變得跟沒事人一樣。
“你到底是什么人?”
風承澤后退兩步,質問葉鎮天。
“你出門不看攻略嗎?連我都不認識,你敢到薛家作亂?”
葉鎮天好笑道。
“我只知道,薛家要宴請一名貴客,你不會是那位貴客吧?”
風承澤皺著眉頭說道。
大擺宴席,觥籌交錯,是釋放蠱毒的最佳機會,風承澤光想著施放蠱毒了,并沒有關心薛家請的是誰。
“你猜對了。”
葉鎮天對風承澤說道:“剛才,你說你最怕兩個人,所以,這些年才沒敢找薛家的麻煩,很不巧,那兩個人和我都有些關系。”
“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