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野村桃花朵朵開 > 第2章 嫂子還跟你玩耕地
  一雙咸豬手悄然從她后背穿過腋下,伸到胸前。

  史大娥一撅起股,把人頂開了。

  “哎呦,這老娘們,真喬(厲害)!”

  牛二奎一屁股坐在泥濘的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日-你娘的,回家摸-你娘去!”

  兩人正想把她拖到旁邊的玉米地里,欲-行不-軌。

  遠遠看見了史大娥男人王大波,兩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王大波,這名字史大娥叫才名副其實。

  下雨天什么也干不了,男人們都早早回了家。

  王大波左等右等,別人媳婦兒都回家了,大娥還沒回來,便出來尋人了。

  “他們欺負你了?”

  “沒有,我多厲害,他們不敢!”

  “那就好!”

  兩人一起回到了家里,王大波一個猛子就扎進了大娥的波-濤里。

  “我的大白鵝,想死我了!”

  不一會兒,兩人便氣喘吁吁了。

  只是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大娥心里窩火,脾氣越來越大,兩人經常吵得不可開交。

  這時候,王大波便會經常叫自己的好兄弟王淮來勸架說和。

  好兄弟果然厲害,每次勸完,大娥就變得像只小綿羊一樣溫順乖巧。

  香淑剛好和豆子順路,看見豆子一邊走,還一邊傻乎乎在用嘴接雨水。

  這傻子頂著烈日炎炎,在外面待了一天。

  估計這會兒是口渴了,水到了嘴邊才知道張嘴喝。

  剛才看見豆子后,香淑不小心看到豆子支楞起來的地方……

  突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披上一塊塑料布,便把淋雨的豆子一把拉到了自己家。

  “豆子,你覺得嫂子好看嗎?”

  香淑一邊擦著頭發和臉一邊說。

  “嘿嘿嘿,嫂子,好看!”

  “嫂子哪兒好看啊?”

  “嘿嘿嘿,我也不知道!”

  豆子還是看著香淑傻笑。

  “嗨,我問個傻子能問出啥來?”她這么一想,自己無奈的笑了笑。

  “你衣服都濕了,快脫了,嫂子幫你擦擦!”

  香淑說著便扒開了豆子的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沒想到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即便是狼窩村的傻豆子都很有料,香淑看得眼饞,不由伸手摸了一把。

  豆子的胸肌被她冰涼的手刺激得抖了一下,他很聽話,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果然沒穿內褲。

  香淑紅著臉,看著豆子說:“快鉆進被窩去,別著涼了!”

  豆子很聽話。

  “香!”

  他貪婪地聞著被子里殘留的體香說。

  一下雨,天陰就像黑夜,屋里也變得昏暗起來。

  香淑他男人死了以后,她都守寡三年了,看著大娥被滋潤的紅潤飽滿,她也羨慕.....

  香淑不是沒想過改嫁,可是她把村里最命硬的男人都克死了。

  就有人說她是白虎星轉世。

  農村人都比較迷信,越傳越邪乎。

  說男人一沾上她,陽氣就會被吸干而死,這誰還敢碰她?

  她迅速脫了衣服,爬到了炕上,漆黑的屋子里頓時被一道白亮的的身影,點亮了......

  “豆子,你最乖了,今天到嫂子家玩,不許跟別人說啊!”

  “豆子最乖,不說!”

  ......

  雨從下午兩點多下到五點多,才漸漸小了點。

  “豆子,快回去吧,你爺擔心你呢!”

  “嫂子,耕地真好玩,咱們啥時候再玩啊?”

  香淑眼含春水,柔聲細語地說:“只要你聽話,嫂子還跟你玩!”

  ......

  豆子爹死了,娘改嫁了,跟他爺住在一起,相依為命。

  他從小在山上跑,身體結實,淋點雨也不會生病,爺爺基本上不擔心他。

  “爺,俺回來了!”

  “哦!”

  回到家里,爺爺看著渾身冒熱氣的孫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

  這孫子要是不傻,就憑這長相和身材,也是不缺個媳婦的。

  “豆子去茅房把尿桶提到屋里吧!”

  爺爺年紀大了,晚上老起夜。

  下雨天,院子里會變得泥濘,不方便上茅房。

  “哦!”

  豆子應聲去了茅房,準備先拉一泡,完事再給他爺提尿桶。

  農村的茅房就是隨便用些爛磚頭爛木頭圍起來的,四面透風,也沒有頂子遮風擋雨。

  豆子踩在茅坑上的兩塊木板上,解開褲腰帶,撅起屁股剛蹲下去,一個響屁就崩完了。

  雨點滴滴答答掉在他的光腚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他連忙抓了張草紙擦了擦屁股,才拉上褲子,提上尿痛往屋里走去。

  誰知道快到屋門口的時候,腳下一滑了,差點摔倒。

  他本能地伸手去扶門口的蘋果樹。

  一道閃電從天空中劈下來,直接劈到了樹上。

  豆子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老爺子在屋子里等了半天,不見豆子回來。

  出門一看,豆子倒在了地上,老爺子嚇得跌坐在門檻上,連忙大喊了幾聲。

  “不好了,快來人啊!豆子被雷劈了,嗚嗚嗚!”

  俗話說,裝逼遭雷劈,可這傻子也沒......

  鄰居們聞聲,都趕過來了。

  史大娥家離豆子家最近,王大波又叫了隔壁的王富貴。

  王富貴還光著膀子趿拉著懶漢鞋,一邊走一邊提了一下鞋,差點絆了一跤。

  香淑聽到動靜也連忙披上一件單褂子,拿著手電筒跟著一起來了。

  只見門口的剛掛果蘋果樹已然被雷劈得在冒煙,未成熟的果子掉了一地。

  豆子就直挺挺地躺在樹下。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他抬到了屋里的炕上。

  屋里只點著一盞煤油燈,昏黃如豆。

  炕上鋪著一張破草席,顏色已經變成了深棕色,墻上的年畫都發黃了,炕延上還缺了塊磚,這時候是夏天,炕延下的爐子封住了。

  這個家用家徒四壁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大娥連忙跪在炕上,使勁掐豆子的人中。

  “俺這是造了什么孽啊,俺兒子死了,俺連這個傻孫子都保不住嗎?”

  豆子十歲那年,他爹齊衛華在縣里給公家蓋房子,吊車繩索突然斷了,空心板掉下來給砸死了。

  一分錢沒賠給他們不說,還說他爹自己跑到吊車下面,最后只給了個喪葬費。

  屋漏偏逢連夜雨,麻繩專挑細處斷。

  一天早上,豆子醒來的時候,他娘不見了,他爹的喪葬費也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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