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噓!偏執顧總又在哄嬌妻了 > 第343章 這該死的緣分
  阮清珞抱住了戰蓉,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蓉蓉,堅強點,戰大哥那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說沒就沒呢?”

  戰蓉聽著她的話,抽泣著抬頭,“珞珞,你,你沒有騙我吧,別安慰我,告訴我實話,我哥還活著,對不對?”

  阮清珞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

  戰蓉那哭的要死不活的模樣,才算好轉了些。

  戰老爺子的病情稍微穩定了點,葉婉萍就把人接回了京市去養。

  西北這故土故情的,怕老爺子時時感傷。

  阮清珞也跟著回去了,本想著帶戰蓉離開的,但是戰蓉說,要留下等戰銘回來。

  以前仗著戰銘在,她不想頭疼公司的事兒,戰銘也由著她。

  但是如今,戰蓉覺得自己是時候出一份力了。

  哪怕做個小文秘,她也要一步步成長起來。

  ……

  于此同時。

  國外某個偏遠的小漁村。

  一座座的窄狹小平房里,在河邊形成了獨立的小村落。

  這時,一個貌美,皮膚白皙,身材火辣的女人抱了捆柴,走向了小平房內,當看到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男人時,搖頭嘆了聲。

  小么難不成真會神機妙算?

  怪不得一直撮合她和戰銘,原來她跟戰銘,還真有一份‘孽緣’。

  是,要不是孽緣,她能把他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從林子里,死扛硬抗的拖回來?

  白楠喜歡全世界到處旅游采風,尤其喜歡一些人煙稀少的小眾地方,越是這種地方她越是能感受自然原始的力量,靈感也就越充足。

  這不,她剛徒步到林子里,一抬頭就看到樹上掛了降落傘,繩子被掛斷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渾身傷的倒在河邊。

  她過去一看,才發現是戰銘。

  那個時候戰銘已經昏迷不醒了,顯然不是剛落下,他腿部骨折,手臂和身上不同程度都有損傷。

  這地方偏遠,手機沒信號,求救無門。

  白楠費了好大功夫,才將他弄了回來,但因這地兒實在太偏遠,醫院太遠,他這樣子又不適合長途跋涉。

  白楠只能找了村醫先給他醫治,想等他醒了后再說。

  村醫說他腦子后面磕到了,有淤血,等慢慢消腫就能恢復意識,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身上的骨折部分,村醫也有老手法給他正骨固定住了。

  白楠想過了,等到戰銘醒了,他自然有法子離開,到時候也不用她操心了。

  這天。

  白楠剛去釣了兩條魚回來,便聽到屋里傳來了動靜兒。

  她將魚放到了水桶里,去屋里查看。

  一進門,看到床上,戰銘撐著坐了起來。

  他臉色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等看到她進來時,眼中閃過驚艷,緩過來才問著:“請問,這是……什么地方?”

  白楠見他醒了,也松了口氣,看來她可以收拾離開了。

  “這是k國的邊境地區,戰先生既然醒了,就叫手下來接你吧。”白楠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打算去收拾東西了。

  戰銘下意識皺了皺眉,“請問……你是?”

  白楠收拾東西的手一怔,回頭看他,“戰先生不會想告訴我,你失憶了吧?”

  這么戲劇化嗎?

  盡管知道戰銘確實傷的很重。

  戰銘當時的應該是降落傘掉在了樹上,吊了他一段,最后本就破損的繩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又將他砸向了地面。

  戰銘凝眉,后腦勺感覺到一陣陣刺痛,“什么失憶?”

  白楠看著他這幅樣子,忍不住想笑,“戰先生堂堂戰氏集團總裁,西北這手遮天的戰家子孫,不會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吧?”

  戰銘扶著腦袋,似在回憶,好半天才抬起頭看她,“你說……我姓戰?那我叫什么?”

  他實在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白楠原本還心存僥幸。

  以為他在開玩笑。

  但看著他這絲毫不同往日那個溫潤內斂,城府頗深的男人,那雙深棕色的眼中,只有一望到底的茫然和空白。

  突然,笑不出來了。

  戰銘見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英俊的臉頰微有些窘紅,掀開被子掙扎著想要下床。

  白楠這才回神,看了看他,“戰先生你還不能動,你腿骨折了,兩條,右腿稍微要嚴重些,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戰先生還是先養著吧。”

  戰銘卻并沒有停止想要下床的動作。

  直到白楠走了過來,美眸里浮起絲慍怒,“戰先生,聽不明白是嗎?”

  “這地方偏僻荒涼,醫療條件很有限,能把你身上的骨頭都接上已經很不錯了。”

  戰銘的動作這才止了止,抬頭看她,“謝謝女士的相救之恩,戰某他日一定重謝。但是現在,我想解手,女士能讓一下嗎?”

  白楠白皙的臉蛋,刷的下紅了紅,輕咳了聲。

  “戰先生等一下,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很快,白楠拎了一個小桶進來,面色霞紅的說著,“戰先生,這地方都是這樣解決的,入鄉隨俗,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說完,白楠走了出去,將門帶了上。

  等再回來時,白楠在當地雇傭了個還算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到底是個女人,照顧起來不方便,一些貼身不方便的工作,就由這個男人幫忙完成。

  白楠又找了大夫給戰銘看了看腦子,但大夫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

  只能說等他恢復的好一點,上正規醫院做下全面檢查。

  白楠想離開,本來她的原本計劃在這里只待三天的,卻沒想到一待,就待了兩個月。

  戰銘如今記憶全無,若是把他一個人留這兒,她也有些于心不忍。

  這日,河邊。

  “楠楠?”

  戰銘手里拿著魚竿,又成功吊上來條大魚,他摘下魚扔進水桶里,看向一旁樹蔭下正戴著遮陽帽,專注畫畫的漂亮女人。

  此時的戰銘穿著短袖,穿著大褲衩,腳上人字拖,經過兩個月的休養,他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只是這腿傷有點嚴重,還不能站,平里活動都靠這輛二手的輪椅。

  戰銘見她畫的正專注,沒再喊她,而是安靜的望著她。

  女人一頭海藻般的長發被慵懶的束起,大大遮陽帽,只露出了她白皙的小巴,身上的長裙被洗的有些發白,卻依舊被她穿的美艷不可方物。

  白楠冷不丁的一抬頭,看到男人正在專注的看著她,“釣完了?”

  這k國的紫外線很強,戰銘除了頭一個月沒怎么出來,這后一個月他經常坐輪椅出來釣魚,所以被曬的黑了好幾個度,倒看著更有男人味了。

  戰銘從容的抬起一只腳,壓住了快步魚兒頂開的水桶蓋子,“沒關系,你畫你的,等你畫完我們再走。”

  白楠收了筆,看了看還算滿意的的畫,說著,“聽村里的長輩說,下個月,會有鎮上的人開車過來送物資,我已經叮囑過村里的長輩了,讓他們過來后跟我們說一聲。”

  “我們坐他們的物資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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