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戰氏集團大樓。
戰銘走的急,手頭很多事情都沒處理完,故等戰博的事情一結束,先回來處理了。
此時他正一邊聽著手下的稟報,一邊處理著手頭的工作。
“戰總,最先救下阮小姐的人,并不是我們的人。因為時間太短,還沒有排查清楚,不過我們猜測,應該是京市那邊的人……”
鄭南站在一旁說著。
說這些話時,鄭南不由冒起冷汗。
這么說來,京市那邊的人早已滲透到了西北,不然,那些人在眼皮子底下把人救了,他們竟然毫無察覺?
戰銘掀紙頁的手,微的一頓,指尖在頁面上摩挲出一道道弧線。
他,已經把手伸到西北來了嗎?
鄭南低頭又說著,“戰總……今天的事,鬧的動靜兒有些大了,老爺子已經知道了,派人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情況。我說您在開會,稍后回過去。”
戰老爺子縱然不管事多年了,但這戰家的事還是瞞不過他的。
今個戰總動了那么多人去找阮小姐,老爺子不可能不知道。
戰銘抬手揉了揉眉心,發出了聲喟嘆,“嗯,知道了。”
夜色瀾靜。
戰家老宅里。
阮清珞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吹風,順便跟負責照顧她的傭人張嬸聊天,閑聊了會兒,時間不早了,她打個哈欠回了屋。
卻不想,剛歇下,門被人敲響了。
都這個點兒了,阮清珞沒想到戰銘會來。
一開門,看到掩映在夜色中的偉岸身影,正一手撐著門框,濃烈酒氣撲面而來,不過這酒氣縱使有些重,卻并沒有太難聞。
戰銘對自身管理很嚴,縱使醉酒也是少數,所以身上并沒有那些經常喝酒人的酒臭味。
“戰大哥,你喝酒了?”
阮清珞看著他似乎有些站不穩,他這大半的身體都靠在門框上,那溫溫沉沉的深棕色雙眼,緊緊纏繞在她臉上。
“不請我進去嗎?”
戰銘看來酒真的喝了不少,聲音不同以往的溫和。
阮清珞猶豫了下。
當然猶豫,這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的,還是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孤身進她屋子里,怎么能不怕?
正當她猶豫間,戰銘倏然一笑,似諷刺,似悲涼,一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推了進去,另一手往后一推,順勢關上了屋門。
“戰大哥你喝多了,我讓人送你回房休息。”
阮清珞心突的一跳,想去拿手機,卻被戰銘推到了墻上,聲色沉重,“丫頭,就這么怕我?”
“怕我對你做什么?怕我逼你跟我上床?”
戰銘醉了,半傴著腰望她。
那雙溫潤的棕眸里浮著燥意的凌亂,眼神犀銳而又敏感。
阮清珞皺著眉頭,被迫仰頭看著他。
這次回來,倒是想過換個地方住,可隨后一想,這是在西北,還有能瞞的過戰銘的地方嗎?
只要戰銘想要見她,她藏哪兒他找不到?
“沒,戰大哥喝多了,我讓張嬸幫你做醒酒湯。”
阮清珞辯解著,試圖跟他拉開些距離。
卻剛起來些,又被他按了回去。
戰銘低頭望著她,呼吸有些重,“丫頭,如果戰大哥想做這些事,早就做了。”
“我大可以不擇手段的讓你成為我的人,如果那樣,顧景霆就算再愛你,你們之間也會生出嫌隙。”
“但,戰大哥那樣做了嗎?”
“嗯?丫頭回答我啊?”
阮清珞被他晃的閉上了雙眼,搖了搖頭,“沒,我知道戰大哥一直不舍得對我用手段。”
以戰銘的本事,若真想不擇手段的達到某種目的,確實沒人阻止的了。
戰銘深邃棕眸里,蕩漾著絲絲苦澀。
“是,我舍不得,所以我才像個傻子一樣,去逗你開心,去陪你逛街,想著我能以正常的方式,撬開你的心!”
“想讓你看看,這個世界上能愛你能給你一切的人,不止一個顧景霆!”
他做錯了嗎?
他喜歡一個人,想對她好,想擁有她,錯了嗎?
阮清珞咽了口唾液,有些緊張不敢睜眼,不想面對此時失控的戰銘。
驀然。
戰銘壓了下來,吻上了他想了很久,卻不舍碰的地方。
阮清珞猛的睜大了雙眼,似乎難以置信,回過神來,她使勁兒推搡著戰銘的胸膛,試圖和她隔開一段距離。
但是戰銘一個大男人,更別說是醉酒后的重量!
阮清珞只覺得自己是在以卵擊石,蚍蜉撼樹!
戰銘吻壓的很重,似裹卷了濃濃的不甘和憤怒,又似壓抑了一重重的陰霾云層,終于在這一刻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而她今日的舉動,好比拿刀劃開了條口子,這些積怒和厚雨,一下子噴涌而出。
阮清珞掙扎的一點力氣也試不出來,無奈之下,她只能去咬戰銘的唇。
血腥味很快彌漫開來,但緊接著阮清珞發現戰銘似乎感覺不到疼,又或是根本不在乎,縱是她自己都感覺到這血口有多大,也絲毫沒有松開她。
仿佛這一松,就是永久的離別。
這短短的一瞬,阮清珞卻感覺是度日如年,眼淚控制不住的滑了下來。
似是感覺到她哭了,戰銘這才如夢初醒,一手撐著墻壁,松開了她。
他自嘲的笑著,“你和顧景霆可上床,可以把床都滾塌了,我親你一下,卻讓你這么難受嗎?”
“丫頭,這個院子外頭,有顧景霆的人在盯著,你說如果我跟你在房里待一夜,他會怎么想?”
阮清珞有一瞬的驚慌,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所以戰大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戰銘很聰明,應該也猜到了今天的事,不全是戰博的設計。
他對顧景霆下手,她始終心懷芥蒂。
她承認。
今天的確也想借戰博的手,搓一搓他的銳氣。
縱然她演的很像,但戰銘是誰?
應該很快就能想到。
怕這才是他發怒的真正原因吧?
戰銘用手指抹掉了唇上的血跡,笑音輕顫,“丫頭,想離開西北,去找顧景霆是嗎?”
“好啊,只要你跟我在屋里呆一夜,哪怕什么也不做,就這么呆一夜。明天一早,我放你離開……”
不然,就算顧景霆親自來接她,他已經可以讓她走不成。
阮清珞皺起了眉。
顧景霆猜疑心很重,而且極其敏感易怒,如果得知她和戰銘待了一夜,哪怕真的什么都沒做,他怕都能嫉妒瘋吧?
到時候,她就算解釋,顧景霆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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