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噓!偏執顧總又在哄嬌妻了 > 第284章 該殉情的是你!
  阮清珞立刻拿過了手機。

  以為,是顧景霆終于知道跟她聯系了。

  可當看到來電人時。

  她眉心一攏,滑向了接聽鍵。

  “喂,戰大哥。”

  盡管阮清珞調整了下情緒,戰銘卻還是從她聲音里聽到了一絲失落。

  “丫頭,我出差剛回來,這才聽說了景霆的事……景霆他,還沒找到嗎?”戰銘低沉溫潤的聲音,含了絲擔憂。

  阮清珞吸了口氣,輕輕牽扯了下嘴角,“沒。”

  戰銘沉默了會兒,“需要幫忙嗎?我這邊還有些關系,要不要幫忙找找?”

  阮清珞杏眸看向了車窗外,“不用了。已經一星期了,若是真的出事了,找到也沒用。”

  戰銘聽著她尚算平穩的聲音,輕嗯了聲,“想開些,景霆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丫頭,我明天飛京市,有個項目要過去談,去了跟你聯系。”

  阮清珞應了聲,隨后掛斷了電話。

  她收起手機,看向車窗外的眸光變的悠長而復雜。

  過了好一會,才啟動車子,離開了。

  南宮雪知道阮清珞心里不舒服,就是不想她憋著。

  才特意將她拉了出來,想讓她放松放松。

  阮清珞今天喝酒喝的不少,南宮雪也沒攔著,想著喝就喝吧,喝完好好睡一覺,弄不好第二天起來能松快點。

  卻不想,兩人正喝的盡興時,面前的桌子被人一下子掀翻了。

  一桌子的瓶瓶罐罐灑落在了地上,叮呤咣啷的,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喝的有些暈暈沉沉的阮清珞,一抬頭,看到了正一連憤慨不平的嚴音。

  南宮雪也懵了,待反應過來,指著嚴音便罵著:“嚴音,你發什么瘋?有病上精神病院治去,特么掀我們桌子干什么!”

  她哥南宮賀和嚴焱都是朋友,所以她跟嚴音多少也見過兩次,只不過不熟而已。

  嚴音卻目光如炬的看著阮清珞,諷刺冷笑,“阮清珞,你倒真是冷血啊,你不是愛顧哥哥愛的死去活來嗎?”

  “顧哥哥現在出事了,你又是按時按點的上班,又是喝酒享樂的,可想過顧哥哥現在是死是活?”

  南宮雪一聽,嚴音哪壺不開提哪壺,沒好氣的上前推了她把肩膀。

  “嚴音,你什么意思啊,出事是珞珞想的嗎?你這么喜歡他,怎么不去給他殉情呢,我看啊,你最好現在、立刻、馬上去跳江算了,去的早了,說不定還能給他殉個鬼情呢!”

  “哦不,他才看不上你呢,說不定就算你倒貼死過去,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弄不好他還苦苦的在那邊等著珞珞百年以后跟他團聚呢!”

  “你才是真的可憐,死都沒人要!”

  南宮雪火氣兒上來,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什么好賴話都往外說。

  阮清珞扶著一旁的椅子站著,聽她這么咒顧景霆,揚了揚眉,這南宮雪跟皇甫峻還真是天生一對。

  嚴音臉色一白,“憑什么我去殉情?她不是喜歡顧哥哥嗎,殉情也該是她去啊!”

  她看向阮清珞,臉上表情猙獰,“對啊,阮清珞,真正該下去陪顧哥哥的是你才對啊,今天算是顧哥哥的頭七,我看,現在該跳江的是你!”

  “你不是喜歡顧哥哥嗎,今晚你就去跳江吧,你要真有那個勇氣跳下去,我嚴音才算真正的服你!”

  嚴音說著,竟然真將自己隨行的保鏢喊了過來。

  “你們兩個過來,把她給我帶到京郊大橋上去!”

  話落,那兩個體格壯大的保鏢立刻走了過來,拿住了阮清珞就往外拖。

  阮清珞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想使勁兒使不上,只能被拖著往外走。

  南宮雪眼瞅著嚴音來真的,忙過去阻攔,“嚴音你個瘋子!你放開珞珞!今兒你要是敢碰珞珞一根手指頭,特么我就算坐牢也要把你給弄死!”

  嚴音上前將她給拉開,“南宮雪,你少在這里多管閑事,今個這事兒跟你沒關系。”

  南宮雪怒了,將嚴音推開去兩個保鏢手里搶人,卻被其中一個個高體壯的保鏢,一下子給掀開了。

  南宮雪又叮呤咣啷的推倒了一張桌子,等她爬起來時,人已經沒影兒了。

  南宮雪慌了慌,趕緊給拿出手機給皇甫峻打電話。

  “喂,皇甫峻!珞珞被嚴音的人給抓走了,說是要她給顧總跳江陪葬,你快點過來!”

  都怪她這張臭嘴!

  本來是看不過嚴音故意說的,誰知道反倒害了珞珞!

  電話那邊的皇甫峻一聽,立馬掛了電話。

  ……

  京郊大橋上。

  橋上車流如織,橋下江水滾滾。

  橋上的人行道上,阮清珞被兩個保鏢按著肩膀,探出了欄桿大半個身子,耳邊呼呼的冷風刮過,腳下泛著粼粼波光的江水,看的人一陣陣眩暈。

  “阮清珞,我真是替顧哥哥不值,他那樣的天之驕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喜歡你這么一個薄幸寡情的賤女人!”

  “顧哥哥現在生死不明,你居然天天跟個沒事人似的吃喝玩樂,逍遙快活,憑什么?憑什么顧哥哥不在了,你卻這么逍遙自在!”

  嚴音的聲音卷了江風,在阮清珞耳邊響起。

  阮清珞望著眼下波濤粼粼的江水,安靜的吹著風。

  今兒酒喝的有點多,過來吹吹風正好,清醒清醒。

  嚴音呀,她沒這個膽子。

  頂多也就發泄發泄,還沒那個膽量敢草菅人命。

  “怎么,不敢了?”

  嚴音看著她一動不動的樣子,冷嘲了聲。

  “南宮雪說的沒錯,現在最應該死的人是你,你才是那個應該下去陪顧哥哥的人!”

  倏爾。

  阮清珞掙了掙,看了看還抓著她胳膊的兩個保鏢,“不是想讓我跳嗎?地方到了,你們倒是松開啊。”

  兩個保鏢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不知所措的回頭看了看嚴音。

  嚴音也懵了下,顯然沒想到,她竟還挺主動,“放開她!”

  “阮清珞,別光說不干,有種你倒是跳啊!”

  嚴音輕嗤了聲,賭準了她不敢。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了眼,這才算松開了阮清珞。

  阮清珞撩了下被江風吹亂的發,別在了耳后,定定的望了會兒這倒影著橋上燈光的江面。

  緊接著,兩手撐住了欄桿,一條腿翻了上去。

  嚴音見她真的準備跳!

  登時嚇傻了。

  呆呆愣愣的看著她。

  阮清珞身后,那嚴音的兩個保鏢也被整不會了,兩手要伸不伸的,也不知道該不該攔一下。

  這要真出人命了,他們是不是也得負責?

  就在這三人呆愣的瞬間,阮清珞已經成功的翻過了欄桿,跨越到了另一側,兩手還撐著身體兩側的欄桿。

  她深深吸了口江邊的空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腦子不清楚了,還是更清醒了些,清醒到沒什么時候比現在更清醒。

  為什么兩輩子,她都是顧景霆的劫?

  上輩子,顧景霆給她報了仇后,抱著她殉情了。

  這輩子,她以為不會再重蹈覆轍,卻發現,老天爺只是讓它換了條線而已,顧景霆依舊被她連累,才有了這次的劫數。

  她以為自己有‘能力’,可以趨吉避兇。

  可慢慢才發現,未來一直都是充滿變數,她避開的事,依舊會往別的方向發展延伸,總會讓她始料不及。

  才知道易傳中,「唯一的不變就是變」的道理。

  嚴音見她站了許久,也沒有要跳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氣,嘴上卻說著:“我就知道你沒個膽量,阮清珞你……”

  “啊啊啊!”

  “快,快快……快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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