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
顧景霆一抬頭,就看到周文遠正一臉操蛋的復雜表情看著他,沒好氣的說著:“這么看我干嗎,我告訴你周文遠,這回戰蓉欠我家珞珞一條命,你特么以后再敢說她一句不好,信不信我直接揍死你?!”
說完,他大步上了飛機。
現在,恨不能馬上飛過去,好好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周文遠良久才恢復余驚未消的雙眼,渾身的氣場又冷了一分,也跟著上了飛機。
……
阮清珞將葉婉萍送回了戰家,跟她說戰蓉臨時不舒服去醫院了,不過沒什么大事兒,她先過去看看。
醫院里。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后,戰蓉被送回了病房。
戰銘陪了她會兒,見阮清珞來了,便先走了。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他是無論如何也要追查到底的。
“蓉蓉,還好嗎?”
阮清珞坐了下來,拉過她的手問著。
戰蓉看向她,臉上扯起絲虛弱的笑,“沒事了,只不過受了驚嚇,又喝了點水,養個兩天就好了。”
阮清珞點了下頭,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珞珞,這戰家其實就是個狼窩,那些叔伯們平時里看起來一個個道貌岸然,慈祥親善,其實背地里,一個比一個狠……”
戰蓉目光冰冷,有氣無力的說著,“他們大概是知道,我這次回來,會跟謝家聯姻。所以才會先一步下手。”
謝家是西北僅此于戰家的家族,謝家在政界的地位更是舉足輕重,故而為了阻止大哥得到謝家的幫助,他們什么樣的狠手都下的了。
她死了。
這姻自然就聯不成了。
大哥失去了謝家這個幫手,他們對付起來,自然會輕松一點。
“珞珞,別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戰家這渾水不好趟……”
戰蓉唇色依舊蒼白,看向阮清珞,也反握住了她的手,“我跟大哥,生來就這宿命,逃不開的。”
走到了這個份上,早已無路可退。
如果不做強者,遲早會被吞噬掉。
戰家的那些人,可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阮清珞從桌子上拿了塊切好的水果,拿給了戰蓉一塊,“你放輕松些,事情或許沒你想的那么壞呢?”
“以前只有你和戰大哥兄妹二人,現在又多了一個我,雖然我沒什么本事,但說不定也可以幫上忙呢?”
阮清珞朝她淡淡一笑說著。
她從未覺得是戰大哥搶走了她家的東西,相反,是戰大哥這么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的替戰爺爺守著這些東西。縱然他有私心,但也是人之常情。
其實從這一點來說,她和戰大哥還有戰蓉,是同一戰線的。
因為,他們都是戰爺爺的孫兒。
“噗,珞大神,你還叫沒本事?能赤手空拳的把我從兩個雇傭兵手里搶過來,你是我見過最神的人了好嗎?”
戰蓉忍不住噗嗤一笑說著,反握住她的手,好奇問著:“珞大神,能否請教一下,你是不是開了天眼啊,什么都知道?”
阮清珞見她這么問,故作高深的說著:“……可不是,我乃九天玄女下凡,無所無知,無所不曉。這位小美女,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姻緣啊?”
“真的?那你給我看看,我未來老公長啥樣?”
戰蓉十分配合問著,雖然見過謝家兒子那樣,卻還是忍不住想問問。
阮清珞望著雖然笑著的戰蓉,她眼底隱隱透著的一絲希冀,但稍縱即逝,不等說話,她倒先開口了。
“算了,謝川我見過,長的雖然不丑,但頂多算是平平無奇。”
戰蓉將臉朝里側微微側了側身,將眼底的落寞掩下。
阮清珞想說,她未來的老公不是謝家的兒子。
她老公穿白大褂的樣子很帥,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是一朵高嶺之花。
但在她面前,他的人設會蹦的一塌糊涂。
只是,未來的事,需要她自己去探索。
太早知道,未必是好事。
這也是為什么,阮清珞明明可以看到很多事,卻從不主動去看。
一直陪戰蓉到了晚上。
戰蓉剛受了這一場驚嚇,就算睡也睡不安穩,總是沒一會兒就醒了,而且會時不時的發呆走神。
阮清珞去找醫生問了問,醫生說她這種屬于受害者后遺癥,屬于心理問題,如果一段時間后不能恢復的話,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
沒走幾步,就看到不遠處,走廊上站著的男人。
男人單手插兜的站在走廊的長窗前,深邃的鳳眸望向不遠處的夜空,寥寥幾顆初星,正披掛在夜空。
屆時。
男人轉過身來,看向也正在看著他的阮清珞,矜貴雍雅的英俊臉上罩了層薄霜。
就在剛才,他跟那海島上的工作人員,詳細了解了下當時的情況。
工作人員調了當時的監控,大概也知道了什么情況。
下一瞬。
顧景霆大步走了過去,將她一把拽進了懷里,深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后,“小東西,咱以后能不能不冒險?”
“我知道你現在的能力,但你可想過,一旦你被人盯上,很可能下次他們的目標就會變成你!”
一次兩次,還有可能會被別人認為是巧合。
可若次數多了,被人看出來端倪的話,到時很可能就是殺身之禍。
阮清珞也摟上了他的腰,在他懷里輕輕蹭了蹭,“可是那種情況,如果我不救,戰蓉就會死……”
雖然可能會暴露自己。
但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冒險一搏。
不然,戰蓉若真的出事了,她會自責一輩子。
顧景霆松開了她,垂眸望著她這張倔強的小臉,挑眉說著,“這世上,每天都會有無數的人死去,你是不是要一個個都去救?”
“生死由命,珞珞你答應我,下次不許再以身犯險!”
阮清珞抬頭看了看他,嘟了嘟嘴,沒說話。
做不到的事情,她不想承諾。
別人她就不說了,可若真是她身邊重要的朋友,她真做不到無動于衷。
“那這樣行不行,如果在確保你自身的安全情況下才可以,若不行,你必須先給我打電話,我來保證你的安全。這樣總行吧?”
不得已,顧景霆妥協說著。
知道她這性子,就算一味強逼著她答應,最后她做不到,他又能拿她怎么辦?
阮清珞這才點了點頭。
她不是圣母,但也做不到冷血。
只求隨心,問心無愧就好。
緊接著。
她卻被顧景霆拉著拉往了另一旁僻靜些的走廊上,這里是vip樓層,幾乎沒什么閑雜人。
顧景霆將她兩手摁在墻上,俯身親了上去。
霸道的唇碰上她柔軟似棉花的粉唇,似一絲電流,由唇蔓延直全身。
“文遠在病房,你現在回去不方便……”
一吻畢,顧景霆倒吸了口氣,鳳眸裹了層薄霧看著她,低頭又吮了下她的唇,將那道銀絲勾了去,“晚上別回去了,跟我去酒店住一晚。”
阮清珞抬起杏眸看他,食指輕輕劃過了他的喉結,媚眼如絲,“這才幾天,顧總就頂不住了?”
“……嗯,頂不住了,見到你,就恨不得將你摁到床上去。”
顧景霆湊近她耳邊,姿勢更是膽大的將她的腿分開,讓她上半身完全貼在了墻上,“不是想看我嗎?晚上給你好好看個夠。”
阮清珞壞笑了聲,在他耳邊說著,“光看怎么夠,我想看顧總給我跳脫衣舞。”
“小東西,我怕跳了你受不住……”顧景霆舔唇一笑,捏了捏她的耳垂。
這時。
卻聽身后一道溫和沉雅的聲音響起。
“顧總。”
“你當這醫院是你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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