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原地一懵的看了看手里的紙條,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上次是個神經病+傻叉,這次又加了一個自戀妄想狂!
“阮小姐,行情不錯。”
原本也打算過來結賬的戰銘,正巧看到了這一幕,不由打趣說著。
阮清珞尷尬的聳了聳肩,“一個神經病。戰先生吃好了?”
“嗯,我們走吧。”
戰銘輕嗯了聲,看向了餐廳門口,待看到了早已等候在外的車子時,棕眸瞇了瞇。
阮清珞沒注意,等到出來時,才看到顧景霆的車子早已在餐廳外等了。
“戰先生,我先走了!”
阮清珞看到顧景霆,臉上頓時一喜,回頭沖戰銘揮了揮手,便上了車。
等車子離開后,戰銘臉上的笑意漸漸落下,低頭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我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回戰總,都查清了,戰老夫人讓女兒隨了她的姓,姓葉,取名葉婉萍……”
怪不得他們查了那么久沒動靜兒,都說沒有姓戰的,原來,當年奶奶讓女兒隨了她的姓。
“葉婉萍二十三歲那年嫁給了一個叫阮昌平的男人,這男人后來從嶺南出來了,在京市落了腳,如今成立阮氏企業……”
“哦,他們兩口子膝下育有三個孩子,一對雙胞胎男孩,分別叫阮東宸和阮西宸,后來又生了女孩,現在應該也快二十了……”
戰銘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扯了扯有些發緊的領口,深棕色的眸子一點點變的陰沉。
他這姑姑還真是會開枝散葉啊,竟然給戰家生了三個后人,還生了兩個男孩。
呵,不知道爺爺知道,會不會很高興?
……
車子上。
阮清珞一上車,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前面開車的方舟連招呼都沒敢跟她打。
再看看身邊的男人,那雙狹長漂亮的丹鳳眸若有似無的看著車窗外,如若換做平常,上車后他絕對會摟過她,給她個深長熾烈的長吻。
但是現在。
很明顯,她家顧總吃醋了。
而且,還醋的不輕。
“方舟啊,前面停一下車,我想喝前面那家的奶茶!”
阮清珞看了眼前面,對方舟微笑說著。
方舟應了聲,將車子穩穩停靠在了前面的路旁。
見車子停穩了,阮清珞剛想著下車,就見方舟已經先一步下車去買了。
等方舟一走,阮清珞立刻將擋板拉下,翻身跨坐在了顧景霆身上,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明知故問的笑瞅著他。
“顧總,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會兒是怎么了?”
顧景霆被抬起下巴對望向她的雙眼,薄唇涼涼一勾,“阮小姐真是魅力無窮啊,怪不得戰總一落地,就寧可推了上億的項目不談,也要見一見你……”
阮清珞眨了眨杏眸,秀眉輕蹙了下,這句話里,她捕捉到兩條信息。
第一條,戰銘今天見她,不是無緣無故的。
也就是說他之前應該有人要見的,但臨時推了,過來見了她。
這是為什么?
第二條信息,看來她的行蹤,顧景霆一直都知道,而且都是做過深入調查的。
“珞珞,我這還沒走呢,如果我要是走了,你說,我頭上會不會都長成大草原了?”顧景霆鳳眸里瞇著危險的光芒的看著她。
“你就這么不信我?戰銘救過我,他說要見我,我沒多想就過來了,我不知道他推了那么重要的項目。”
阮清珞邊說邊懷疑著,“奇怪,你說這是為什么?”
戰銘要見她什么時候不能見,為什么這么急著要見她?
正想著,顧景霆覆上她腰的手倏然捏了把,她本能吃痛的夾緊了雙腿,卻見他陡然倒吸了口氣,“夠了,不要想了,跟我再一起的時候,不許去想別的男人。”
“我沒想的,不是你引導我去想的嗎?”
阮清珞故意低頭睨了他眼,摟著他脖子的手輕輕上移,捏了捏他圓潤柔軟的耳垂。
被她這么一撩,顧景霆不可抑止的又想起了昨夜的癲狂,眸色暗了暗,看了眼外頭已經買了奶茶上車的方舟,“方舟,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方舟頓了下,將奶茶放到了前面中控臺,“好的,那顧總開車小心。”
顧景霆上了駕駛座,阮清珞抿唇笑看了眼這男人,配合的上來副駕駛。
車子一路開到了京江邊,橋洞底下。
車外風很大,江面上倒映著橋上璀璨的霓虹燈,被風一吹,波光粼粼,閃爍如星。
阮清珞發現,顧景霆是在車上做上癮了,打從她上副駕駛那會兒,他的眼神就近乎了癲狂,每每看她一眼,皆是露骨的熾熱。
事畢。
阮清珞靠在顧景霆裸著的胸膛上,身上搭著他的西服外套,一只白皙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望著窗外的江景。
“寶貝,雖然我答應你了,但,我是真的不想走……”
顧景霆一手還扶在她濕熱的背脊上,兩人縱然運動的渾身黏膩,卻依舊貼著彼此,絲毫不分,“要不這樣,我每周飛回來一次?”
先不說戰銘接近她目的不純,單就是想她這一關,他就不好過。
阮清珞趴在他身上顫抖的笑著,抵著他胸膛起身,“景哥哥,你先別問我,你就說,周醫生能答應嗎?”
“我自然可以有法子不讓他知道。”
顧景霆挑眉說著,他就算這次出國,也是以去國外接手新項目為掩飾,所以除了治病以外,還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做到掩人耳目,其實并不難。
“這樣的話,那你為什么出去治療,在家里不一樣能治嗎?”
阮清珞笑問著他。
周文遠之所以讓他遠離她,自然有他的用意啊。
雖然她并不清楚周文遠的具體治療方案。
誰料這話剛說完,顧景霆就重重拍了下她的臀,揚眉說著,“這不是怕這趟回來,你不要我了嗎?”
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人心難測,他心甚憂啊!
再說,凡是治療,哪有萬無一失的?
就算是周文遠也一樣,萬一一個操作不當,或者他反應過激,很可能導致意想不到的后果。
阮清珞噗嗤一笑揉了揉他的俊臉,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心。
翌日。
阮清珞把戰蓉約了出來,不過她沒去,而是給了戰蓉一個地址。
戰蓉發了個了然的表情,立刻激情滿滿的去赴約了。
只是沒過一會兒,戰蓉發給了她朵蔫了的玫瑰花,說周文遠就是個大冰塊,完全撩不動的那種。
而且,周文遠還說下周他就要出國了,這一走就兩年,讓她早點死心。
阮清珞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皺了皺。
一周,這么快?
不過很快,戰蓉又給她發來信息,說讓她幫忙查一下周文遠出國的具體地方和住址,還說,她做了打算深入敵營,長久作戰的準備。
說反正她家的私人飛機閑著也是閑著。
這一周時間,過的很快。
阮清珞雖然每日忙著聽課,但是也聽到了顧家傳來的動蕩,顧培霆因為被人起訴涉嫌故意縱火再加上幾重縱容手下故意傷人罪,已經被立案偵查,據說沒有個三四年出不來。
阮清珞知道,顧景霆是安排‘后事’,把這兩年可能存在的威脅全部清除。
不僅如此,顧景霆還專程找了一趟她大哥和二哥。
她不知道顧景霆是怎么勸說的大哥和二哥,竟然讓大哥二哥答應了阮家和顧家的合資,如果做下來,未來的兩三年,阮家的產業將會擴大原先的幾倍不止。
做好這一切后。
顧景霆臨走前休了一天假。
這一天,他和阮清珞在紫園整整一天一夜沒出來。
一直到凌晨的飛機。
徹夜未眠的顧景霆,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懷里的她。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