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尋找走丟的艦娘 > 第九百零六章 攻守反轉
    偶爾。

    倫敦也會在咖啡廳客串一次女仆。

    只是她作為女仆,不管是廚房,還是吧臺,像是果汁什么的大多在這里準備的,絕對不允許進入。不怪其他人不信任,誰叫她一點沒有自己是黑暗料理大師的概念,還喜歡手賤,雖然自以為是好心好意,總而言之,怕啊,怕她擅自在哪里加一點料,那就出大事了。

    “你的可樂。”

    收到可樂的俄克拉荷馬小心翼翼抿了一口,沒有奇怪的味道,勉強放心,但還是不敢大意,生怕轉角遇到鬼,以前聽約克城說,她被坑過好幾次了,蘇顧動的手,酸甜苦辣在口腔爆炸的感覺有多么刺激。

    送完了可樂,倫敦在吧臺上放下托盤,看到肯特蹲在地上,復又站起來,東張西望,喃喃自語著什么,問道:“肯特,你在找什么?”

    “大老虎,大老虎不見了。”肯特說,“我原來有事放在桌子上面,等我回來就發現不見了。”

    倫敦想了想:“我好像看見CV-16抱走了。”

    “我的。”肯特委屈,一臉楚楚可憐,心想其他人就算了,CV-16怎么也開始這樣了?

    大老虎本就肉乎乎相當可愛,趴在桌子上面“哇嗚”“哇嗚”大叫,盡顯萌者風范,只是表面冷艷的冰山美女,好像對什么都不屑一顧,眼見大老虎如此可愛模樣,喜歡小動物的CV-16根本把持不住,抱起來蹭蹭臉再說了。

    有心抱著到處走走,左右看不見肯特,吃完了點心也沒有看見她,有一個小惡魔在耳邊說,不要緊,抱走吧,大家都是好姐妹,不會計較的,有一個小天使在說,趕快、趕快。

    終于,CV-16還是抱走了大老虎,如今站在一顆樹葉已經落得差不多的鳳凰樹下面,看著幾個小蘿莉在干什么。

    “好像死了。”小宅蹲在地面,手指戳了戳一只死掉的鳥。

    庫欣說:“海鷗?”

    小宅說:“肯定不是,海鷗哪有長這個樣子的?”

    “信天翁?”

    “信天翁很大的,沒有那么小。”

    “小信天翁?”

    小宅有點生氣,她感覺庫欣就是在抬杠。

    CV-16忍不住開口:“鴿子。”

    小宅對庫欣說:“聽到了嗎?鴿子,鴿子都認不得嗎?”

    空想說:“它為什么死了?”

    拉菲扯起鴿子的翅膀,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有血。”

    空想一樣蹲在地上,抬起頭看CV-16,突然問了這么一句:“CV-16姐姐,你怎么看?”

    作為蘇顧的艦娘,沒有一個人可以免俗,CV-16也一樣是受害者,她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起來:“此事必有蹊蹺。”

    小宅是相當配合:“CV-16姐姐真乃神人也。”

    CV-16聽到,微微有點臉紅了起來,又感覺蠻有趣的:“顯而易見,這是一起謀殺案。”

    “兇手是誰呢?”拉菲說,“是誰殺死了可愛的小鴿子,咕咕咕。”

    小宅說:“CV-16姐姐,你說誰是兇手?”

    CV-16平時便喜歡看偵探小說,只可惜身為艦娘在鎮守府里面,成為偵探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情,難得有一次機會表現一下子,她想了想,幾乎是鬼使神差一般開口:“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死者的?”

    “就是剛才啦。”小宅說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粉筆,沿著死掉的鴿子畫線。

    一個個小蘿莉蹲在地上,圍著死掉的鴿子,CV-16放下懷中兇猛的大老虎,跟著蹲到地上,從最左邊的庫欣開始,緩緩看到最右邊的拉菲,掃了一圈,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問道:“是誰最先發現死者的?”

    小宅說:“庫欣,是庫欣。”

    庫欣發現所有人看著自己,一時間有點慌,連忙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既然不是你,你反應那么激烈干什么?除開做賊心虛,沒有別的解釋了。”小宅瞇起眼睛,她已經洞曉了一切,“一定是你干的,你,你就是殺人兇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庫欣想到了什么,她說,“我有不在場的證據,我剛剛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腦海中陡然有一道閃電一閃而過,小宅說道:“我們抓那只話嘮鷹的時候你不在,我們開始埋的時候也不在,你半路跑過來的。所以你一定是先殺了它,這只鴿子,放到這里,然后跑去找我們,企圖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可惜,百密一疏,你的心理素質不過關,露出了馬腳。”

    哪怕白頭鷹貝爾麥坎是自己的授業老師,CV-16沒有義憤填膺,想來是又話嘮了,偏偏招惹誰不好,招惹鎮守府最無法無天的幾個。

    當小宅咋咋呼呼要拉菲和空想抓住庫欣,扭送到提督那里的時候,她摸了摸鴿子,說道:“尸體是不會說謊的。”

    空想和拉菲已經把庫欣的雙手反剪到身后了,聽到CV-16的話停下來。

    可惜沒有煙斗,差了一點,只能撥撥劉海了,CV-16解釋:“現在是冬天,溫度很低,如果死者死了很久,肯定已經涼了,死者還有體溫,顯然是剛死了不久,既然庫欣剛剛和你們在一起,那就不可能是兇手。”

    庫欣推開空想和拉菲的手,委屈說道:“說了不是我。”

    CV-16輕笑了一下,她說道:“死者的翅膀有血,顯然在死之前受到攻擊。我們再看傷口如何,通過傷口我們可以判斷它死之前受到什么攻擊,彈弓、弓箭還是尖牙利爪?”

    她繼續說:“如果是彈弓,我們鎮守府一共有幾把彈弓?”

    小宅說:“提督有一把彈弓,后來被亞特蘭大姐姐搶走了,卡米契亞也有一把,撒切爾也有,還有誰不知道了。”

    CV-16捏了捏下巴,說道:“如果是箭傷,在我們鎮守府會用弓箭的人可不少。”

    “我記得CV-16姐姐有一把弩吧。”小宅發散思維,她看著CV-16,一臉震驚,心想如果偵探就是兇手?

    CV-16拍了拍小宅的頭,沒有解釋,因為一旦陷入這些小蘿莉的節奏,那就走不出來了,她說道:“貝爾老師肯定不可能,它被你們抓住埋起來了。萌只是一種表象,其實貓是一種最自私又無情的殘忍小動物殺手,它們可以不為了捕食,只是為了玩而攻擊其他的小動物,所以不要隨便喂養野貓。然后生姜太胖了,走路都難,魚餅也就好一點,奧斯卡的可能性最高。”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來。

    “說了那么多,到底是什么傷?”

    絮絮叨叨不停,就 停,就是因為看不出那是什么傷口,CV-16抬頭看到蘇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片刻后一點點垂下頭,問:“提督什么時候來的?”

    “小宅說庫欣是兇手的時候。”蘇顧抱著大老虎,好笑說,“恭喜CV-16成為名偵探了。”

    我不是,我沒有,到底是誰在鎮守府偵探小說上給兇手打圈,兇手到現在都沒有找到,CV-16想起自己剛剛在做一些什么,她的臉在一瞬間紅得幾乎滴血,緩緩伸出雙手捂住臉,埋下頭,幾縷長發垂到地上。

    “提督。”CV-16又想起什么,抽出一只手扯住蘇顧的褲子,輕輕拉一拉。

    “嗯。”

    小蘿莉不需要太計較,過一會兒就忘記了,只有一個人必須提醒一下,否則以后就再沒有臉見人了,為什么那么傻,居然陪著小蘿莉玩什么偵探游戲,一只鴿子死了就死了,哪一天沒有乳鴿湯?CV-16說道:“不要和別人說,可以嗎?”

    蘇顧說:“我考慮一下”

    CV-16的聲音,幾乎可以聽得出哭腔:“求求你了。”

    “好吧,既然CV-16說了。”蘇顧心軟,不忍心戲弄她了,他心想,反差萌,好可愛,果然十六太太。

    只有幾個小蘿莉還圍著死掉的鴿子,所以說,到底誰是兇手?

    一直到晚上,坐在房間里面看報紙,身為提督還是要關注一下發生在世界各地的大事,不能整天看小說、漫畫就算了,那就真廢了,蘇顧想起CV-16還是感到有點好笑,可惜答應了她不能對其他人說,少了許多樂子。

    看完了一面,把報紙翻面,蘇顧聽到喊聲。

    “提督。”

    他放下報紙,看到一個金發少女:“前衛。”

    前衛扭捏了一下,下定決心開口:“提督,獅叫你晚上去她那里。”

    不時多一個婚艦,今天你明天我的制度早就亂套了。

    平時都是自己主動,大家還是很害羞,大不了就是問一句“提督你晚上去哪里睡”,如此委婉表達自己的想法,嗯,其實列克星敦、海倫娜、密蘇里等等也挺能的,但像是這樣大大方方,甚至叫別人來傳話,還真只有獅這么一個人。

    蘇顧心想,好像有些天沒有去她那里了,他擺擺手:“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前衛前腳離開,海倫娜后腳過來,望著前衛的背影:“提督晚上又去獅那里?”

    蘇顧點頭。

    海倫娜心想獅沒有辦法,懟不過,但是前衛,你這個小妮子不怕。

    既然答應了,收拾了一下,蘇顧出門下樓走到另外一個宿舍樓,找到獅的房間推門而入,只見她雖然穿著普通的裙子,但是傲慢的表情搭配翹起的二郎腿,斜坐在金紅的沙發上面,沒有性感,真真霸氣側漏,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來。

    “你來了?”

    蘇顧在獅旁邊的沙發坐下,好笑說:“女王大人有令,哪里敢不來?現在來侍寢了。”

    獅從來不自稱什么女王,大家起哄喊女王,她也不反駁,蹭掉高跟鞋,伸出一條腿搭在蘇顧的腿上,配合:“女王有令,幫我揉腿。”

    “得令。”蘇顧自然不介意了,獅的身高在鎮守府首屈一指,哪怕黎塞留也不是對手,一雙腿自然也是最長,優美又修長不算,更兼得大腿渾圓、緊致又白皙,皮膚沒有一點半點松弛,小腿細削光滑,足夠舔骨折。

    蘇顧雙手放在獅的小腿上面,揉揉捏捏,問道:“這個力度怎么樣?”

    獅說:“再重一些。”

    蘇顧稍微加了一點力氣:“好了吧?”

    “再重一些。”

    “現在呢?”

    “沒用。”獅罵,自然不是真罵了。

    蘇顧一頓,心想你居然敢罵我,可是女王大人老婆大人,算了,忍了,突然又感覺有一點小興奮,

    蘇顧揉了好一會兒,問道:“好了嗎?”

    獅換了一條腿。

    不久后,獅又聳了聳肩膀。

    “你還真不客氣了。”蘇顧說。

    “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蘇顧感覺哪里有一點不對,這句話不是自己經常說的嗎?

    走到獅的身后,蘇顧看見她一頭大波浪長發披著,很喜歡,他說道:“獅,我突然發現,你的頭發有點濃密。”

    沒想到提督的按摩手法意外還不錯,舒服,不想說話,獅應了一聲:“嗯。”

    蘇顧說:“畢竟獅子王嘛。”

    “嗯。”

    “獅子汪。”

    “嗯?”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蘇顧看到獅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杯,說道:“紅茶?”

    “是啊,你要嗎?”

    “不要。”蘇顧說,“你們英系還真是喜歡紅茶,不如說癡迷。”

    “白天就算了,晚上也喝,真的不怕睡不著嗎?”蘇顧說著心想,自己睡眠一向來很好,難得失眠一次,但是一失眠,輾轉反側睡不著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可以的話,夜間很少喝什么茶或是咖啡。

    獅說:“如果我失眠了,提督負責陪我說話,我沒有睡不能睡。”

    “好。”蘇顧當仁不讓。

    感覺差不多了,蘇顧停手,他問道:“怎么樣?”

    “勉強合格。”獅不是傲嬌,這是馭下的手段。

    蘇顧環住獅的脖子,圖窮匕見,膩聲說道:“女王大人舒服了,所以王冠、禮服好嗎?”

    獅轉過頭,威嚴滿滿。

    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

    含笑帷幌里,舉體蘭蕙香。

    “獅啊。”一切結束后,蘇顧感覺自己被獅抱著,好像完全處在弱勢的一方,悲劇的身高差真讓人有點難受。

    獅聽到蘇顧聲音中無限委屈,她問道:“提督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蘇顧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抓著獅的雙手,蘇顧突然說:“有一個月了嗎?伊麗莎白女王怎么還沒有回來。”

    獅抱緊了他,簡單算了一下:“快一點的話,這些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