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尋找走丟的艦娘 > 第八百三十九章 團戰不可怕,少誰誰尷尬
    天空有海鷗盤旋,游艇在海上行駛,留到一道白浪。

    由于深海艦娘出現,回川秀的郵輪不能出航,等了兩天還是不行,第三天上午蘇顧帶著大家趕到位于鶴城郊區的艦娘分部,想要了解一下情況如何,必要的話不介意幫忙。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提督圈子相當團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事情還是很少出現。他又想起當初什么不懂遇到魚瑾,后面實習的時候遇到了陳南,都是很好的人。

    然而艦娘分部的人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因為深海艦娘不是出現在鶴城附近的海域。反正大姐頭帶著戰斗組匆匆忙忙出去了,已經去了好幾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沒有什么情報傳過來,讓人相當擔心。

    深海艦娘強大是肯定的,否則花不了那么多時間,讓人擔憂的是不知道有沒有深海旗艦壓陣。如果有,不管是哪一個,那就糟糕了。深海旗艦每一次出現都是大災難了,即便只是盤踞在近海,沒有任何船只膽敢出航,貨輪、客船、漁船,又或者是少部分國家還擁有的真正的戰艦,直接或者是間接不知道造成多少損失。

    一般鎮守府沒有一定實力的艦娘,在深海艦娘面前就是送菜的,通常情況下必須許多鎮守府和艦娘分部聯合起來,方可以擊退又或者是鎮壓。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問題,拖上一星期的情況也有。這些都沒有什么,可怕的是很容易出現傷亡的情況。好在深海旗艦很少出現,也就是深海大和出現的次數稍微多一點,如今就變成了勞模了。

    蘇顧是早就表明了來意,艦娘分部的人在給他說明情況后,好好強調了,沒有一定的實力不要去湊熱鬧。在他表明沒有什么問題后,一臉欣喜,人多力量大嘛,然后安排游艇送大家過去,另一個城市的艦娘分部,那里是總指揮所在的位置,然后這是路上。

    長春趴在甲板的護欄上面,一頭白色長發在海風中飄揚。她看著不遠處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粼粼的海面,伸出雙手揮來揮去:“如果是深海旗艦就好了,看我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

    “我的小長春啊,你不要變成布呂歇爾了,謎之自信。”蘇顧不客氣說,“深海旗艦啊,基本都是主力艦。航空母艦不說,她們可以在你的射程外就放飛艦載機了。就說戰列艦、戰列巡洋艦,哪個不是護甲、耐久爆炸,你憑什么啊?你的導彈也就打打小船罷了,基本沒有什么護甲,耐久也低的什么驅逐艦、輕巡洋艦、重巡洋艦。”

    蘇顧心想游戲受限于游戲性,隨著版本變化,玩家手下的艦娘越來越厲害,為了避免活動太過于簡單,只能不斷加強深海旗艦的數據。而且已經出現過的深海旗艦,在這次活動出現,有可能在下次活動客串,實力又有不同。然而在這里,一個深海旗艦的實力輕易不會有變化,后面出現的深海旗艦未必會被前面出現的深海旗艦厲害。

    長春抬杠:“要塞姬,要塞姬不能放飛艦載機,也沒有護甲。”

    先訂一個基調,要塞姬世界第一可愛。蘇顧一手拍在長春的腦袋上面,揉亂她的長發:“誰告訴你要塞姬不能放飛艦載機了?她的搭載足足有兩百,搭載有深海轟炸機II型,還有……嗯,呵呵呵,意呆利小飛機。好吧,她的開幕是不厲害,但是最起碼對付你是足夠了。”

    “而且她是沒有護甲,但是她的耐久有六六六那么多,你覺得你的小導彈對她有用嗎?”蘇顧想起以前見過要塞姬的照片,白發少女一臉嫵媚地趴在海面上,一副身輕體柔易推倒的樣子,沒有護甲才對嘛。所有深海旗艦里面最有人氣的存在,甚至還有人寫過以她為女主角的小說,只是只有一半,只有上沒有下,簡直可惡,吊起來打最好了。

    蘇顧笑了起來:“記住了,人唯虛,始能知人。滿招損,謙受益。滿必溢,驕必敗。”

    “又開始賣弄了。”長春撅起了嘴巴,有點不滿。

    扶桑在這個時候開口:“還是不要出現深海旗艦好。”

    “是啊。”蘇顧點點頭,心想扶桑的練度還是可以,裝備在離開鎮守府的時候換成了最優秀的,但是沒有改造,艦裝參數實在太差了。伊勢和日向,當初由于立繪的關系,真是改造后直接拖到遠征隊就算完了,沒有拆裝備,沒有額外給裝備,也沒有強化,實在沒有什么可取之處。剩下的人,全是驅逐艦,太脆了,長春作為導彈驅逐艦,也是一樣。

    長春雙手垂在欄桿外面,晃呀晃:“遇到深海旗艦就怕了,好慫。”

    “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沉沒。”蘇顧說,這是他的心里話。

    長春抱住蘇顧的腰:“超感動。”

    蘇顧心想,我還什么感人的話都還沒有說,你怎么就感動上了?不過再看少女,只見她嬉皮笑臉的,立刻知道什么回事。

    “萬一。”長春說,“萬一出現深海旗艦怎么辦?”

    蘇顧說:“沒有萬一。”

    長春相當執著:“那如果呢?”

    “沒有如果。”蘇顧說,“不要立Flag。”

    還沒有受到蘇顧毒害,吹雪問:“什么是Flag?”

    “打完這仗我就回老家結婚。你們先走,我馬上就會趕上來。已經沒什么好害怕的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我去插個眼。收了這波兵就狂戰了。這一段時間我過的很開心。快跑啊。”蘇顧笑著說,看吹雪依然懵懵懂懂,“其實就是烏鴉嘴了。”

    長春所有所思點頭,她還需要好好學習。

    蘇顧眺望著往出天海一線:“如果真的是深海旗艦,只能拍電報回鎮守府叫人了,一支穿云 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蘇顧看著扶桑,他突然笑了起來。扶桑看到他,疑惑問:“提督你笑什么?”

    蘇顧說:“我在想啊,為什么打那么久?如果不是深海旗艦,說不定我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六戰列、八巡洋、二十九驅逐守在門口。”

    長春、吹雪聽不懂,扶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了起來,蘇顧看到這么一幕,好奇問:“扶桑看到大家一個個都成長了,變得厲害了,難道不想成長嗎?說不定這次就是機會了,只要一個人擊敗她們,戰勝自己的心魔就可以成長了。”

    “不想,完全不像。”扶桑說,“我不想成長,現在這個樣子也很好,肯定完全不了。”

    蘇顧心想歷史上面的蘇高里海戰不在這里,在遙遠的菲律賓去了,注定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惋惜。不知道扶桑成長了會變得怎么樣,一般來說一個艦娘成長會變得更漂亮。說不定會更大,但已經足夠大了,反正不要縮水就好了。

    早上磨蹭了好久才起床,等慢悠悠吃完了早餐,又去碼頭上看了看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后感到位于郊區的艦娘分部已經接近中午了。最后乘坐郵輪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了。下了游艇,走進里面,一路上沒有看到什么人,一直走進了作戰室里面,蘇顧看到了幾個提督站在掛在墻壁上面的巨大地圖前面,還有不少艦娘趴在長長的作戰桌。

    不久后等到蘇顧了解了情況,他一時間感覺有些囧了,自己那么辛苦跑過來,甚至小小的幻想過自己就是救世主,沒有想到這邊已經基本搞定了。沒有深海旗艦,只有深海大部隊,已經基本消滅干凈了,只剩下一些殘余了。獲得了這樣重大的勝利,雖然幾乎人人負傷,但是沒有一個人犧牲,已經在準備慶功晚會了。

    “蘇提督,一起參加慶功晚會了。”

    “我就不用了。”蘇顧是真不想參加,誰都不認識,而且自己什么都沒有做,“無功不受祿。”

    “雖然來晚了,但是感謝你辛苦跑過來。只是吃一餐飯罷了,不要客氣,大家認識一下,以后多多交流。自我介紹一下,三角灣鎮守府的提督秦松。”

    “我蘇顧,不是這邊的提督,川秀那邊去了。”

    “聽我們的名字,同胞啊。”

    “我也想要留下來的。”蘇顧心想你真能扯,他還是拒絕,“但是我們本來要離開的,但是郵輪不能出航,現在深海艦娘既然消滅了,我們要趕回去。”

    “現在海上還有殘余的深海艦娘,郵輪走不了,明天趕回去不要緊。”

    老實說,蘇顧從一開始就覺得哪里有不對,現在反應了過來:“還有殘余艦娘,你們已經準備開慶功宴啊?”

    最終蘇顧還是留了下來,對方一再保證了大家絕對不會錯過郵輪,又說了很多,實在是盛情難卻,隨后兩人一起聊了幾句。

    “雖然沒有遇到深海旗艦,但是裝甲兩百的深海裝甲航空母艦你見過嗎?”

    “沒有。”蘇顧說,“那么恐怖啊。”

    蘇顧心想,我只是推倒過裝甲二三三的深海提爾比茨罷了。

    “為什么不是我,有人這次撈出了戰列艦,真是羨慕啊。”

    “那么歐啊。”蘇顧心想區區戰列艦,自己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現在更喜歡潛艇,可愛的小潛艇,不管是小天使U156、吃貨U96隨便哪個都好,來一個吧,愿意拿十年的壽命來換……這個還是算了,最多一天的壽命。實在不行的話,刺尾魚也可以,小號科羅拉多,可以說是小老婆嗎?

    “好想用矛捅死他。哈,晚上一定灌醉他,那個家伙,真是一飛沖天了。”

    “該啊,灌醉他,還有這次晚會的錢應該他出。”蘇顧微微搖頭,至于嘛,不過就是戰列艦罷了,用得上一飛沖天這樣的詞語嗎?

    對方還有事情,蘇顧沒有多說什么。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長春一再抱怨的時候,蘇顧看到了一個熟人。其實也不能說是熟,只是見過一次罷了,在以前去良賀縣找天龍龍田遇到防御戰的時候。如果對方不是艦娘,肯定已經忘記了,但是她是,所以印象很深。只見她黑色帶一點酒紅色的長發扎成馬尾,穿著一身和提督服有七八分相似的白色軍裝,雖然有點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出擊剛剛回來,但是格外的帥氣:“長門,又見面了。”

    長門看到了蘇顧,蹙起眉頭,片刻后想了起來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誰,有點尷尬。即便是兩年過去了,當初那一幕依然記得清楚,簡直就是噩夢了。自己和對方的艦娘一起出擊,開場說了很多,最后卻淪為在旁邊喊六六六的角色。她咬了咬嘴唇,當然記不得蘇顧的名字了:“你,你怎么在這里?”

    蘇顧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如何,長門點點頭視線落在蘇顧身后扶桑、伊勢、日向等等人的身上,心想對方身邊原本便有好幾個主力艦,現在身邊又跟著好幾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很明顯是主力艦。所以說啊,什么時候主力艦這么不值錢了?

    “我要去換一身衣服了。”

    又聊了幾句,長門走了,長春問蘇顧:“那是誰啊?”

    長門走遠了,走過拐角的時候,眼角的遠光看到蘇顧和長春說話,下意識想肯定是在談論自己的事情,臉色有點不對。

    “長門,你臉色怎么怪怪的?”

    “沒什么。”長門說,“陸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