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尋找走丟的艦娘 > 第七百五十一章 信濃,你要適應
    許多艦娘挑挑揀揀,她們有很清楚的認知。不找罷了,找的話,一定要找到一個百分百滿意的提督。當然了,或許只是沒有遇到那個人,未必就是挑。

    也有很多艦娘,信濃就是其中之一。對她們來說,提督什么的,差不多就好了。只要及格就夠了,不一定就需要多高分。

    還真像是認識姑娘一樣,有些人就是運氣好,早早到手了。提督撈船,能力次之。無論你多少能言善辯,沒有運氣遇到流浪的艦娘,一切都是空話。雖說可以去艦娘總部試試手,那里的艦娘大多都沒有提督。然而大浪淘沙,在艦娘總部待了很久沒有被人撈走,都不是易與之輩。

    這點蘇顧倒是可以發表意見,企業實在太難辦了。有好朋友密蘇里,還有姐姐妹妹約克城和大黃蜂,目前實在沒有太多進展。若是一般艦娘,早就授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作為偌大一家艦娘分部的大姐頭,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總之從陽臺回到客廳,信濃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她不再迷惘,不再心不在焉,如今坐在沙發邊安安靜靜聽大家說話。

    “獨角獸想要修建一個花園,不知道怎么樣了?”蘇顧道。

    瑞鶴輕哼了一聲:“她還想要修建一個秘密花園,但是鎮守府沒有秘密。”

    鎮守府不大,偏偏人不少,一個個女孩子又八卦,還真是這樣。

    瑞鶴靠在沙發上面:“M計劃一直沒有來鎮守府了,提督你不想想辦法?”

    “主動憲兵隊見她嗎?”蘇顧想起那個趕鴨子上架的憲兵隊隊長。

    瑞鶴拍手:“好辦法。”

    “請恕我拒絕。”

    “有點懷念鎮守府了,好想看鋼管舞了。”瑞鶴雙手捧著雙頰。

    “為什么我從來沒有看人跳過。”蘇顧感到驚訝,還有這種事情?

    “咖啡廳。”瑞鶴說,“你不在的時候就有人跳了。”

    蘇顧道:“我可是提督,難道不是我在的時候大家才跳嗎?”

    “嘁!你誰啊?”瑞鶴舔舔嘴唇,又說,“有點想吃火鍋了。”

    “我搞不懂,高雄經營的明明是一家面館,火鍋、關東煮最受歡迎。”

    “人家根本沒想經營面館。”瑞鶴說,“還不是你,每天說‘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這樣的話。她們沒有打死你,真的很好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青花魚和射水魚作為小蘿莉,先去洗澡準備睡覺了。胡德、大鳳、信濃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大多時候瑞鶴和蘇顧在說。發現大家都不說話,心想必須做點什么了,瑞鶴突然說:“信濃玩牌嗎?”

    對自己的運氣還是有那么一點自知之明,抽獎從來沒有中過,剪刀石頭布好難得才能贏那么一次,信濃當然拒絕了。

    喜歡按著沒自覺小小少女龍驤的頭大喊“哪來的灶臺”,瑞鶴本質上不是什么老實人,她道:“其實我的運氣一樣很差。”

    蘇顧看到瑞鶴朝自己一笑,他連忙幫腔。

    沒有上學,完全沒有機會了解一個個艦娘如何,不學無術的壞處就體驗出來了。而且真的有點呆,如果足夠聰明,只需要往旁邊看一眼,胡德和大鳳的表情很好的說明了一切。一樣都沒有發現,信濃疑問:“真的嗎?”

    “真的。”瑞鶴說,“我可是你的前輩,五航戰,還會騙你嗎?等回到鎮守府,我就要教你如何放飛艦載機了。我可是很厲害的,不然你問大鳳,她能不能打過我?”

    大鳳沒有眼色,不如說這點很重要,她道::“我覺得吧,我打贏你,還是沒有什么問題。”

    “真的?”瑞鶴危險地瞇起眼睛。

    老實說,練度相當。盡管大鳳已經改造了,不過做不到碾壓。瑞鶴運氣夠好,艦裝也不差,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到底還是大鳳的性格弱氣一點,好漢不吃眼前虧,沒有必要競爭誰更厲害一點。她在瑞鶴凌厲的眼神下很快就屈服了,扭過去頭。

    瑞鶴又問信濃:“怎么樣?”

    不好太掃興,信濃點點頭。

    “沒有一點賭注可不行。”瑞鶴說,“信濃,我聽大鳳說,你的艦載機很厲害。天河,不然我們拿這個來做賭注吧。你有天河,我有海毒牙,大鳳也有海毒牙,胡德有生姜、魚餅。他嘛,蘇某人,你要什么,他都可以給你。”

    蘇顧聽到了,他心想,瑞鶴以你的運氣,你真的忒欺負人了吧。不過瑞鶴不會真的拿走別人的東西,只是開玩笑罷了,這點他還是知道。

    信濃不知道這點,信以為真,她猶豫了:“可是天河……”

    瑞鶴退而求其次:“不愿意就不要天河了,你不是還有烈風和流星,就這兩個吧。”

    信濃還是猶豫。

    “天河一個月的使用權,這個可以吧。”其實這才是瑞鶴真的目的。

    “你會什么?”根本不等信濃同意,瑞鶴自作主張,她想了想,“抽鬼牌吧,估計你也就會這一個。”

    大鳳和胡德其實很不愿意,聽到這里,想一想規矩。一副牌去掉一個小王,然后每個人分到一份牌,然后依次抽牌。抽到的牌和自己原本的牌組合,凡是組成一對的牌,就可以丟入牌堆里。最后誰的手里留下大王誰就算輸,只有一個輸家。

    尤其是發現瑞鶴眨著眼睛,肯定有名堂。其中大鳳默不作聲,胡德扶了扶眼鏡,她的鏡片反光了,她要發威了。

    找來撲克牌,開始準備……

    只剩下兩張牌,信濃從大鳳的手中抽走了大王,瑞鶴道:“你的運氣真差。”

    信濃深以為然。

    瑞鶴好幾次先贏了,信濃看向她:“你不是說,你的運氣很差嗎?為什么每次最先贏了。”

    “是啊,很差。比不過企業,比不起蘇赫巴托爾,比不過拉菲。”瑞鶴一本正經解釋。

    連續好幾次,大家從自己的手中抽走另外一張牌,信濃敏銳發現問題:“明明大鳳的運氣也很差……我想到了。就是你,瑞鶴。每次到最后抽牌的時候,你就站在我后面,肯定搞鬼了。我們再玩一把,誰也不能站在我后面。”

    又玩了一把,信濃還是輸了,她泄氣道:“不行了。”

    終于大鳳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你的表情來看,我就知道哪一張是鬼牌了。”

    信濃沉默了很久,然后繼續玩。這次到了最后,她把牌放在地上。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張牌會是鬼牌,表情就不會露陷了。然而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輸了,還好幾次:“我不相信,不能每次都是我。”

    “信濃你注意看,鬼牌有一個折角,不是很明顯。”胡德泄密了。

    終于,信濃不樂意了:“哪有那么玩,你們全部都欺負我。”

    瑞鶴擺手:“愿賭服輸,只要不被現場發現就不是出千。”

    信濃委屈得都要流眼淚了,終于還是蘇顧打圓場:“好了,信濃,不要你的天河。不玩這種考驗運氣的游戲了,現在我們來玩一點考驗技術的,比如說斗地主。輸了退場換人,五個人剛好。嗯,還要喝酒,而且不能使用艦裝的力量。反正在家里面,醉了就醉了。”

    艦娘會醉,加賀是典型。時不時喝醉一次,然后臉紅紅坐在樹下面,絮絮叨叨。有時候耍酒瘋,非拉著人和她一起喝酒劃拳,還念詩,說一些很中二的話。

    大鳳道:“家里面只有兩瓶酒,放了好久了,差不多了一年了吧。”

    “沒關系,拿出來吧。”蘇顧道。

    胡德說:“記得提督不喜歡喝酒吧。”

    “是啊。”蘇顧說,“所以這個對大家來說,都是懲罰。”

    “說起來,為什么我經常看見你和威爾士親王喝酒。”

    蘇顧老實承認:“我真不喜歡喝酒,但是威爾士親王大美人啊,怎么拒絕。”

    瑞鶴戲虐了:“提督啊,你那么積極喊人家喝酒,到底是有什么不軌之心?是不是想要趁著大家酒醉,要不然佯裝自己酒醉,仗著提督的身份,然后動手動腳。”

    “不會。”

    大鳳說:“酒后亂性。”

    “酒后亂性?”蘇顧賣弄,“我給你們上一課。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否則純粹就是男人有那個意思,其實他清醒的。不過酒壯人膽倒是真的,喝了一點酒什么都不知道了。”

    “居然那么懂啊,你做過了?”瑞鶴說,“是不是這樣推倒了肯特,她根本不會反抗。”

    “怎么會。”蘇顧說,“我是老實人。”

    瑞鶴拍拍蘇顧的肩膀:“晾你也沒有那么大膽,鎮守府吉祥物。”

    “什么吉祥物?”蘇顧說,“不要在信濃面前貶低我,我的能力很強的。我啊,我和列克星敦、聲望、華盛頓,幾個人可以把鎮守府管理得井井有條,一點破綻都沒有。”

    信濃聽不出什么名堂,瑞鶴立刻嫌棄。

    聽了那么久,信濃突然說:“什么斗地主,我不會啊。”

    蘇顧道:“很簡單,玩兩把就會了。我們先教你玩,沒有懲罰,等你覺得可以了。”

    一點點教信濃如何玩,斗地主本身不是多難,輕而易舉就學會了。其實易學難精,厲害的人會記牌。另外,運氣也是相當重要的勝利因素。

    總而言之,正式開始了……

    “信濃,你輸了。你是地主,兩杯。”

    “大鳳、胡德,你們兩個。勇敢一點了,一口悶了。”

    “提督,也算是輪到你了,嘿嘿嘿。”

    “就算瑞鶴你運氣再好,也有失手的時候吧。”

    “你有什么資格笑我,大鳳!你喝了多少了?”

    信濃發現問題了:“你們喝酒……只有我老老實實喝嗎?”

    只有兩瓶酒罷了,沒注意用小杯子,畢竟不是烈酒。眼看快完了,瑞鶴說:“酒快沒有了……我想想,醋吧,家里面有吧。”

    “醋有一瓶。”信濃是煮飯阿姨。

    瑞鶴忽然笑起來:“吃醋最厲害的還是薩拉托加,還弄了什么狐貍精名單,這回又要多三個人了。”

    “怎么會是三個人?”蘇顧感到驚訝。

    “大鳳、信濃,還有射水魚啊。”

    蘇顧大喊:“你說大鳳和信濃就算了,射水魚算是什么一回事。我的人品還是很過關吧。”

    “不覺得。”瑞鶴說,“弗萊徹和長春?”

    “去去去去。”

    “你們不要吵吵吵。”大鳳喝了一點酒,微醉,“應該還有便利店開門吧。提督、瑞鶴!你們兩個去買酒,買面包、點心、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