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喃喃的,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話來。
直到嬌兒收起了自己的血脈之力,伊曼才能開口說話。
她們依舊沒有從地上起來,就這么在嬌兒面前跪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從哪里來的?”
這是伊曼,第二次問嬌兒是什么人?
第一次是因為嬌兒身上的寶物,太過不尋常,她感覺嬌兒的來歷可能有些驚人。
第二次就是現在,這從未見過血脈之力。
要是以前有人問她,嬌兒肯定會不開心,以前她認為她是一個被父母拋棄,養父也拋棄了的孤兒。
但現在有人問她,她心里還是挺開心的,因為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孤兒,她有名有姓有爹有娘,還有哥哥。
于是嬌兒抬頭挺胸頗為驕傲的道,“我叫宮嬌兒,我父親是宮辰希,我母親是白如歌,我養父叫張玉。”
人魚血脈,不知道張玉是誰,甚至有可能不知道宮辰希是誰,但是沒有人不知道白如歌是誰。
白如歌這么強大的人魚血脈,之前就聽到傳言說白如歌懷孕生子了,但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白如歌和宮辰希也出來承認過。
很多人都一直抱著一個懷疑的態度,此時卻聽到了一個少女說她是白如歌的女兒。
如果嬌兒沒有展現出她強大的血脈之力,這些人是當然不相信的,但現在由不得她們不信,因為當初那個組織還在的時候,也沒有人能單單從血脈上就能完全壓制所有同類。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嬌兒血脈純凈的程度幾乎反祖,成為了最強大的第一代。
伊曼跪在地上,不再是不甘或者不情愿,她朝著嬌兒深深的拜了下去,花船上那些沒辦法脫離土墻的女人,也跟著跪了下去。
嬌兒沒有理會,讓蘇墨帶她出去,她可不會因為這些人如此虔誠的跪拜她,就繞過那些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的人。
蘇墨抱著嬌兒走到船頭,這些圍在周圍的船只,那些探頭探腦的男人,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出來。
“快看這兄妹倆出來了。”
“伊曼姑娘會不會再出來,今天伊曼姑娘還愿不愿意選一個人游玩呀。”
“真是生氣,這么好的機會被這小丫頭給破壞了。”
這些人激動的談論著,就在這時,嬌兒從蘇墨懷里抬起頭來,她臉上面紗早已取下,清楚的對著所有人,露出了她這張臉。
然后所有的議論聲都停了下來,來到這里的人,除了那些好奇貪玩的,大部分都是因為想看美人,被這花船上的美貌女子吸引過來的。
而此時嬌兒這張臉,即使年紀還小,也比得上花船上最漂亮的伊曼姑娘,這樣的面容,如果再過幾年,大概就是傳說中那種傾國傾天下的美貌。
直接用一張臉,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來問你們一件事兒,這花船在這地帶待了多久了?”
“她們一直在這片區域,大概三年多了。”有一個男人下意識的答道。
嬌兒看著剛開口問,就立即就有人回答,心想,這果然是個看顏值的世道,要早知道露臉說話就能容易,她早就取下面紗讓這些人讓開路,和蘇墨一起離開了。
“這花船在這片區域居然三年多了嗎?那你來參加過多少次這樣的聚會,你知不知道花船那些女人是刻意魅惑你們過來的?她們魅惑了這么多人過來,是否曾經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們過來的人可都全部離開,有沒有被她們謀財害命。”
嬌兒問得直截了當,也懶得拐彎抹角的廢話,花船上的女子如果真的在這里已經三年多了,每次都會聚集起這么多人來,如果有人死了,或者是她們動用手段謀取了什么?這些人好歹應該會有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