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現在主要是厭食癥的問題,還有就是之前傷了根基,醫院是治不好的,只能靠慢慢調養。

    白如歌說著也準備下床。

    站到地上有些頭暈,白如歌微微踉蹌了一下。

    “喂,你小心著點啊!瞧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鄭郁彥說著,上前扶住了白如歌一把。

    白如歌小聲的道了謝,也沒和鄭郁彥計較。

    鄭郁彥跟他媽媽說了一聲,便開車帶著白如歌離開了。

    “誒,那孩子怎么剛見面,帶著人家姑娘說走就走了?”鄭秀云詫異道。

    “秀云啊,你可不知道,那姑娘好看著呢,聽說還是小彥的校友,你家小彥啊,看著人家眼睛都不會眨了。”

    “真的啊,小彥這性子,可不要去禍害人家啊!”

    “沒事,我看那姑娘淡然著呢,你家小彥想要禍害人家,也不容易。”

    兩人婦人悄悄的在談論著。

    鄭郁彥開車帶著白如歌出門了。

    直接去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鄭郁彥得意的道,“看到了嗎?我跟你說,這家酒店的東西可好吃了,我就沒見過誰自己把自己給餓暈的!到時候保管你吃的舌頭都吞下去。”

    此時,不遠處的一輛車里冷氣深深,宮辰希坐在車里,死死的盯著白如歌,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度壓抑的狀態。

    “呵,失蹤?竟然和男人鬼混到酒店來了!”

    宮辰希的怒火快要燃燒他的理智,可是他好像并沒有立場去發怒。

    白如歌只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已,她想怎么樣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是他自己把人趕出來的啊!

    封宇在一旁道,“少將,白小姐快進去了,我們趕緊跟上呀!”

    “我為什么要跟上!”宮辰希冷颼颼的道。

    “管他為什么,想跟上就跟上啊!”封宇直接道。

    是呀,不跟上去,干嘛這么鬧心費力的找白如歌啊!

    封宇沒有許帆對白如歌的那些成見,他甚至認為,少將和白如歌肯定會是一對的。

    宮辰希直接開門下了車。

    是啊,要什么理由,他宮辰希不滿就是理由!

    許帆吩咐司機等著,也跟著宮辰希跑進了酒店。

    鄭郁彥帶著白如歌來到酒店的大廳,點了好多食物,“快吃吧,這些味道都很不錯。”

    白如歌隨意的吃了兩口,就心中一陣反胃。

    鄭郁彥挑眉道,“你不會就吃這兩口吧,你知不知道普通人預訂這一桌有多麻煩啊,還是看在少爺我的面子上,才一來就能吃到,你竟然還挑食。”

    “我吃不下。”白如歌搖搖頭。

    “不行,必須吃,要不然我們還沒走回去你又暈了!”

    說著鄭郁彥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蟹黃酥,遞到了白如歌的嘴邊。

    白如歌微微皺眉。

    這時宮辰希冷漠的聲音傳來,“呵,從霆園出來,這么快就跟別的男人混上,親親我我了!”

    白如歌突然抬頭,睜大了眼睛。

    白如歌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著宮辰希突然張嘴,就著鄭郁彥遞過來的筷子,吃下了那塊蟹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