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收拾那個小娘皮啊,她即使在慘,也不能抵消她之前做過的壞事啊!之前我還可惜了,怎么就被圣華開除了呢,這下好了,又送到我眼皮子底下,還敢使幺蛾子給你使絆子,看我不收拾得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她現在確實不知道該姓什么,不是說裴家不認她了嗎?”
“哈哈哈!小白,你在講冷笑話吧!”厲勝男笑得喘不過氣來。
白如歌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哪里好笑,她一直不明白,厲勝男的笑點在哪里!
白如歌自然沒有忘記之前裴利嘉對她的所作所為,雖然裴利嘉現在的情況,不出意外是被她家宮明珠報復了,而且報復得很慘,但也不妨礙她要去找麻煩的想法,于是她和厲勝男就這么直接找上門去了!
兩人在宿舍后的開水房找到了裴利嘉。好像剛打好水,準備回去。
看到裴利嘉白如歌嚇了一跳,這人幾天不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蒼白消瘦的一張臉,紅腫帶掌印,竟然還被劃破了一道口子。脖子上還有遮不住的還有青紫痕跡,另一只手的小指以奇怪的角度耷拉著,看樣子是斷了沒有處理,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眼里的怨毒都快要化成實質,朝白如歌看來。
厲勝男當即冷笑道,“哎呦,裴利嘉,你這是去哪兒鬼混了,弄成這樣。”
“白如歌……你來做什么?”裴利嘉卻沒有看厲勝男,只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白如歌,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去撕咬一樣。
“我不做什么,我就是覺得你這日子過得太悠閑了,還有閑情宣傳我的閑話。”白如歌微微瞇著眼,面帶冷笑的說道。
白如歌還不知道,那幾個對她出過手的人,早已被宮辰希廢了個徹底。
裴利嘉瞳孔一縮,眼神不自覺的躲閃,“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你別過來,你在過來我就喊人了!”
厲勝男抱著雙手上前,像一個混混大姐大一樣,“你喊呀!我們什么都沒做,你喊人有什么用。有膽子在背后害人,你倒是有膽子承受后果啊!”
裴利嘉聽著這話,繼續往后退,沒有看厲勝男卻一直看著白如歌。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白如歌產生一種恐懼感,越是恨,越是害怕。她都成這樣了,她都徹底毀了,卻還不想讓白如歌好過!
“白如歌,看我成這樣,你現在得意了,有本事殺了我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裴利嘉尖利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別激動,我怎么會殺你,殺人是犯法的,我只是和你說說話而已!”白如歌的笑意更深,只是怎么看都是冷颼颼的。
“你……你想說什么?”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覺得你在我背后做了這么多事,又是軍訓在槍上搞鬼,又是派人半路廢了我,也著實辛苦了,我只是有些好奇,我們到底有什么深仇不共戴天的,讓你這么忙碌!”
“你果然還是知道了,可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啊,把我弄成現在這模樣,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裴利嘉惡狠狠的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