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鎮定了心神,淡然無波的她,在其他人看來本來就鎮定得不得了。
“我確實不太明白,請教官直說?”白如歌抬頭挺胸的直面問道。
反而是這位教官被她的理直氣壯弄得有些微愣,進而想著這個學生當著這么多人,還敢狡辯,臉色越發陰沉。
“本想給你留點面子,既然你問了,那就當眾宣告吧。你承不承認私自帶違禁藥品麻醉劑進山,如果不承認,我們可以調監控視頻給你看。”
聽到麻醉劑,白如歌倒是放松了一些,可因為兩支麻醉劑,導致自己被開除,她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同意。
“我是帶了麻醉劑,我……”白如歌的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承認了就好,經過高層一致決定,你這樣不遵守紀律,不服從安排的學生,圣華絕對不要,必須開除。”
白如歌皺眉平視教官道,“教官……”
“你什么都不必說了,基地和圣華做的決定,不容置疑。”這教官不耐煩的道。
在其他人看來,白如歌簡直是鎮定得不像話,這作弊都被當眾說出了,還一臉淡然冷清,真不知道到底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白如歌驚慌失措,只怕天塌了也不能的吧。
再三被打斷說話,白如歌微微瞇了瞇眼,有些惱了,卻越發平靜的道,“教官,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說點什么的,我雖然帶了麻醉劑,可我并不知道不能帶,就算是帶了,也沒有隨意濫用,只在同學險些傷在狼口之下,我才用過一次,也是情況緊急為了救人。就算有罪,我認為罪不至死。”
白如歌的聲音清清淡淡,條例清晰,吐字分明,讓人一聽就明白。
“如果再說綜合評定,我拖著孱弱的身體,盡心盡力顧著團隊,為隊伍制定路線,尋得食物。還把自己的食物無私的分給其他隊伍,在同學發生危險的時候盡力相救,最后為了不拖累隊伍,讓他們先走,自己一個人趕路,這樣的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更不覺得應該被淘汰。”
“如果圣華大學,所謂的擇優錄取是這個意思,那圣華不配我尊重。”
圣華的高層一聽,覺得不對味了,凌峰山的教官也不對味了。
白如歌的脊背挺得更直了,驕傲正直,當然她的話語中把自己描述的太完美了些,可這些事誰也不能說不是她做的。
全場寂靜,圣華的新生都呆住了,他們來凌峰山的第一天,學會的第一句話,就是絕對的服從。
可此時看著白如歌和教官據理力爭,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柔弱卻傲氣,仿佛她本該就是如此驕傲。
六班的學生隱隱有些激動。
這時,厲勝男第一個站了出來,“教官,我也認為不該開除白如歌,她本來可以不拿出麻醉劑,這樣誰都不知道,可為了救人她拿出來了,這樣的人品,我不認為她會明知故犯的作弊。”
“我們也這么認為。”
“還有我。”
六班大部分人員跟著一起反對,好笑的是,其他班的熱血少年們聽了白如歌的話,也跟著開始反對。
白如歌講的簡直就是一個正義凌然美少女的故事,任誰聽了都覺得她做得實在沒什么毛病,簡直可以稱得上上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