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忍住了,她沒有貿然的進去,眼神凌厲的悄悄退走,往別墅后方的院子里走去。
她打開后院的鐵門走了進去,猛地出現一條兇猛無比的藏獒朝著白如歌撲了過來,張著大口,恐怖無比,危險至極。
可這藏獒撲到白如歌面前來了一個急剎車,仿佛怕不小心傷到白如歌,低頭親昵的磨蹭著白如歌的手心。
“土豆乖,一會兒聽我的。”
白如歌摸了摸藏獒的頭,藏獒乖乖又溫順。
土豆是宮辰希在她剛來別墅的時候送給她的寵物,送來的時候,只是一直出生不久的小奶狗,五年過去,藏獒也長大了,而今正是氣血旺盛。
……
白如歌走回別墅正門,安頓好土豆,深吸一口氣直接推開大廳的門,大廳里的兩人瞬間轉身看著她。
徐維安搶先開口說話,他急切的問。
“小歌,你去哪里了啊,我終于見到你了,是宮辰希把你藏起來了嗎?不用怕,我來帶你走。”
白如歌咬著牙沒有說話,看著這張臉,心中的瘋狂和恨意險些壓制不住的噴發而出。
徐維安看白如歌沉默,一臉憂傷的對著白如歌說道。“小歌,你最近還好嗎?他……他有沒有為難你……”
那一臉的情深義重,簡直讓白如歌想吐。
此時的宮辰希顯然在失落的邊緣,他來不及欣喜白如歌的突然回來,他在害怕,見到徐維安之后,白如歌又會像以往一樣,眼里再也容不下他,所有的笑顏溫柔都展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許久白如歌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漠的道,“我很好。”
白如歌冷眼相看,裝都沒辦法裝出喜悅來。
那一眼竟然讓徐維安覺得心底有些涼意,覺得這根本不像是白如歌的眼神。
“小歌……你,你怎么了?你忘記我了嗎?”徐維安繼續道。
徐維安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才離開了一個月,這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怎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淡。
這個女人這么好騙,之前還為了他要死要活的,眼下這般情形大概是生氣他太久沒有出現。
白如歌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露聲色。她走上前去,自然不會在親親熱熱的和徐維安敘舊,她徑直走到宮辰希身邊坐下,神色莫名的回答,“我當然不會忘記你!”
她自然不會忘,血海深仇怎么忘,前世的利用欺騙,前世的陰謀害命,怎么可能忘。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我的小歌怎么可能忘了我啊!”徐維安深情而高興,對著宮辰希微微揚眉,得意無比。
白如歌自然是看見了,看見宮辰希那一臉慘白,壓抑忍耐的模樣,她不想在繼續裝了。
她輕輕的敲了兩下茶幾,突然,毫無預兆的一只藏獒撲了進來!
土豆狂奔進來,嘶吼著就朝徐維安撲了上去,猛的咬住徐維安的手臂。
徐維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心膽欲裂,多年的培訓,讓他反應及時的躲開了要害,和藏獒撕打了起來。
到底不是土豆的對手,只是很短的一瞬間,就渾身多處被咬傷,地上到處是血跡,那偽裝得英俊儒雅的臉,被土豆抓了幾道深深的血痕,形如惡鬼。
眼看要出人命了,白如歌才故作嚇壞了的模樣喊道。
“哎呀,土豆快過來,你怎么胡亂咬人啊!”白如歌緊緊的牽著土豆的繩子。“徐維安,你快走,我拉住它,太危險了!”
徐維安露出了真實的嘴臉,完全不管白如歌拉住藏獒會不會發生危險,沒有任何猶豫,一瘸一拐的快速離去,“小歌你放心,以后我還會來找你的。”
宮辰希的壓抑和難過一掃而空,看向白如歌的眼神震驚而怪異,土豆差點咬死了徐維安啊。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啊,土豆從小到大,就只聽她白如歌一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