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尋寶全世界 > 第755節 圖瓦共和國
  打量身著灰色寬大t恤衫、發白牛仔褲、地中海發型的阿諾爾德,張景感到尷尬。

  夫妻倆平時在酒莊工作沒有出過大問題,女兒在淡馬錫保護丁佳琪。

  如此,總不能亂來吧?

  腦子里跑火車,張景發現他又把問題想復雜了。

  世界沒有那么多陰謀詭計,人與人之間也沒有那么多鉤心斗角。

  于是直接開口問,“1953年3月,貝利亞從si大林辦公室里拿走一塊重約0.5噸的‘振金’金屬;

  同年7月,貝利亞被槍決,‘振金’從此失蹤,你知道到它在哪兒嗎?”

  “???”

  阿諾爾德表情迷茫,“你為什么認為我會知道?”

  “我有情報支持。”

  見張景語氣肯定,阿諾爾德思緒陷入久遠回憶。

  那是1991年10月,他當時負責一次押運任務,沿西伯利亞鐵路,護送一些科學家和箱子前往外蒙。

  即將到達外蒙前,在圖瓦共和國境內森林里遭遇襲擊。

  至今,他依然清楚記得,那次任務中,他和他的隊員總共打死13名敵人。

  同時折損7個隊友,2個科學家,以及一個木箱。

  重點。

  當時敵人使用的交通工具是直升機,木箱被直升機帶走。

  而直升機飛走前挨了兩發rpg榴彈攻擊,冒著滾滾黑煙而去...

  看情況,飛機走不遠,但因為當時衙門管理非常混亂,從都城出發時還有人管理。

  遇到襲擊時,負責人因為政-亂,失去聯絡。

  再后來,也就兩個月后,蘇國解體,一件原本應該很重要的事情,從此被歷史遺忘。

  回憶半晌,阿諾爾德道,“它可能還在圖瓦共和國境內的森林里。”

  張景激動到心臟亂跳,“圖瓦共和國是什么國?”

  “大毛加盟-國,”阿諾爾德介紹,“它在外-蒙西北方向,與外-蒙接壤。”

  “你能在地圖為我指出來嗎?”張景承諾,“不管我能不能找到,你都會得到五萬米元獎勵。”

  “不能,”阿諾爾德語氣委婉拒絕,“那是大毛的財產,我如果告訴你,等于叛-國。”

  張景:“...”

  換位思考,阿諾爾德沒有錯,他稱得上是英雄,拒絕金錢誘惑,保護國-有-資-產。

  可站在張景的角度思考,阿諾爾德屬于找死。

  好在張景不是瘋子,退一步道,“能不能請你保密今天的對話,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沒問題,”阿諾爾德看似不在意道,“1991年10月那件東西只能依靠鐵路運輸,準備送到外-蒙;

  中途東西被敵人用直升飛機搶走;

  飛機被兩發榴彈擊傷,冒著黑煙往鐵路的東北方向斜飛,它飛不遠。”

  張景連忙拿出手機,打開地圖,先找到外-蒙,再找到圖瓦共和國。

  鐵路是重要線索。

  仔細一看,張景驚訝發現,鐵路經過圖瓦境內只有約35公里。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鐵路沿途需要照顧到更多地區。

  35公里類似一個人頭的耳朵。

  飛機搶走東西后往東北方向斜飛,方向是圖瓦共和國深處,后面區域寬度陡然增加到200公里。

  但阿諾爾德說,飛機被擊傷,飛不遠。

  說不定飛行員也已經死掉,飛機一直留在原地,誰也說不清楚。

  再說35公里,能夠設伏的地方大概不多,實地走過后,應該可以找到。

  如此,找到飛機好像不難?

  給阿諾爾德發五萬米元獎金,辭別妻女,張景當天飛走。

  先到大毛都城。

  老朋友沃爾科夫從前線回來述職,也在都城。

  沃爾科夫是夏娜的父親,前線一名普通指揮官,張景決定見見對方。

  郊區。

  位于一片白樺林旁邊的兩層小洋樓前院門口,張景見到沃爾科夫。

  這是一個光頭,肉鼻子,稀牙齒,形象有那么幾分像赫-魯-曉-夫的的男人。

  另外,沃爾科夫早年離婚,后來一直單身,一個人即上班又帶娃,把夏娜養大很不容易。

  還因為不能給女兒一個完整家,男人心里對女兒十分疼愛。

  “謝謝,”沃爾科夫主動擁抱張景,“感謝你一次又一次保護夏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張景握著沃爾科夫的雙手道,“我向來言而有信,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沃爾科夫贊賞點頭,張景是真的很靠譜,連夏娜自己都會認為坐牢。

  是張景把彎掉的法官給掰直。

  “進屋坐,”沃爾科夫邀請道,“我給你準備了伏特加和烤羊肉。”

  張景點頭,經過雜草剛剛割過的院子,第一次走進夏娜小時候生活的環境。

  以為單身男人住的房子又臟又亂,結果不是。

  家里不算多么干凈,卻還算整潔,沒有東扔西放。

  另外,房子里有許多夏娜小時候的相片。

  “請吧,”沃爾科夫把張景帶到餐桌前,“我昨天剛從前線回來,食物昨天買的,還算新鮮,就是手藝可能不啥樣。”

  張景先到水龍頭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接下去是喝酒時間。

  沃爾科夫是真喝,40度伏特加,每杯約50毫升,每次都是一口悶。

  張景假裝喝,酒看似送進嘴巴里,其實倒進秘銀空間,故意把衣服打濕一點,讓自己聞起來都是酒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沃爾科夫帶著一絲醉意問張景,“你知道我為什么從前線回來嗎?”

  很明顯,沃爾科夫想聊天,張景配合搖頭,表示不知。

  “有一個升遷機會,”沃爾科夫聊天道,“我和另外兩個同事競爭。”

  “競爭?”張景心臟跳跳,眼前這個光頭男人再升一步就是少將,好奇問,“比什么?”

  “當然是比戰果。”

  “你的勝率大嗎?”

  “很小,”話到這里沃爾科夫重重嘆氣道,“我最近指揮的兩場戰斗接連以失敗告終。”

  “這...”張景表情尷尬,沒想到沃爾科夫這么菜,“希望你能旗開得勝,日子越過越好。”

  “其實升不升職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沃爾科夫身上酒氣濃厚道,“我更希望平安活到戰爭結束,爭取早點和安娜團聚;

  但是校級軍官陣亡率太高,將軍活到最后概率更大。”

  “校級已經是較高等級指揮官,何況你是上校,”張景不明白,“陣亡率不多吧?”

  “到目前為止,”沃爾科夫透露道,“校級軍官總體陣亡已經超過兩百人。”

  張景眉頭跳跳,沒想到這么多。

  有夏娜這層關系,張景希望沃爾科夫最好不要死,最好能升職。

  遺憾的是,能力有限,別的地方幫不到,唯有在精神上面幫一把。

  于是張景為對方打氣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畢竟上校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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