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了,世界變得安靜。
張景和妻子漂亮、弟弟是公務轅大郎趴在一棵倒下的枯樹后面。
大概過去一分鐘,張景首先聽到腳踩積雪發出的沙沙聲。
沙沙聲很緩很慢,聽得出來,對方行為充滿警惕、警覺。
待對方走近二十米內,通過許多金屬看出,對方槍支和裝備很專業,負重較多。
側面分析,對方肯定是強大且不懷好意的人。
普通人不可能背著防彈衣、步槍、手雷、食物、各種輔助裝備在邊境區的雪山里閑逛。
想到這里,張景緊捏手里斧子,看向身邊呲牙咧齒,頸毛直立的雪豹。
雪豹機緣巧合下可能喝過四轉以上‘大汗的崇高光芒’,與張景對視三四秒明白自己該做什么。
四肢爬到十米外弄出動靜。
注意到陌生人頭上金屬構件移動,張景同時從地上跳起來,手里捏著的斧子跟著重重拋出去。
大郎手里步槍已經上膛,但他沒想到張景這么彪悍,這么沖動。
再說,能砸中嗎?
即使砸中,能殺人嗎?
心里想法豐富,同時站起來打算開槍還擊。
如此,大郎有幸看見夸張一幕。
張景丟出去的斧子,穿過亂林縫隙,飛到17、18米外精準命中陌生人胸口以上、脖子以下部位。
一擊斃命。
不僅如此,對方連求救都來不及。
張景沒有大驚小怪,反而認為理所當然,斧子40%強化,外加一噸投擲力量,防彈衣也沒用。
劈不死也能砸死。
重新趴回枯樹后面,表情天然憂傷的大郎,開天辟地頭一次以調皮口吻吐槽道:
“沒有來大國之前,我以為你們人人都會功夫,后來發現不是,現在發現又是。”
張景語塞。
“你留在這里,”曾經有一個漂亮妻子,弟弟是公務轅的大郎音調重新變得低沉嚴肅,“他們應該不止一個人。”
留下這句話大郎起身離開,轉眼間消失在樹林里。
張景轉頭左右打量,這期間雪豹一直跟著,擔心它不靠譜,放出聰明豆一起警戒。
大概過去五分鐘,森林深處傳來槍聲。
接著一個形象猶如游戲里走出來的精英士兵出現在張景附近。
故計重施,雪豹引敵。
張景從旁邊乘機清空射釘槍五發鋼釬。
因為對方頭盔、防彈衣齊全,降聲手槍瞬間傷害可能不夠大,所以用的是水下射槍。
25米內,穿透力極強。
加上40%強化,每一根鋼釬都穿過陌生敵人防彈衣。
對方有還擊,但因為受傷,裝有降聲器的mp5子彈全部打偏。
取走鋼釬,引爆敵人身上攜帶手雷,炸碎尸體,張景換一個地方藏。
這次取出一面重型防彈板保護一個方向,繼續當老六,
又過去十分鐘,就在張景以為只是守株待兔時,一個女人出現在20米金屬可視內。
她貓著腰,手里端著步槍,頭盔上配有單筒夜視儀,行動很輕很緩慢。
看對方一副謹慎模樣,張景不敢故計重施。
先是讓雪豹引敵。
女人反應很快,發現雪豹,但沒有開槍。
接著聰明豆引敵,這次女人明顯愣神一下,不明白怎么會有狗。
趁對方愣神功夫,張景從樹后出現,朝目標連續射擊。
倒霉。
女人手臂被鋼釬擊中,但只被擊中一次,然后快速藏到樹后。
這下尷尬了,搞偷襲張景很拿手,硬碰硬絕對不是他的強項。
心里剛這樣想,一枚手雷從天而降滾落在腳下。
丟魂十分之一秒,一只重型防爆鐘罩憑空出現落在手雷上面,爆炸同時發生。
又沉又悶的爆炸聲,回聲有點震腦子。
防爆鐘體積不算小,和許正確家的石鼓相當,凈高約60分分,直徑約80公分,鐵壁平均厚約20公分,又重又沉。
感謝自己,從來沒有嫌棄它占地方,一次帶三只,走哪兒都帶著,今天救命。
接著張景也向對方拋手雷,連著拋三顆,落點略有不同。
運氣不錯,成功炸傷對方。
女性敵人倒地不起,看上去已經失去反抗力。
左手持單人盾牌,右手持槍,來到女人五六米外,不需要考慮,不用猶豫,更不能因為對方是女人心生同情。
隔著五六米外,直接補射三發鋼釬。
鋼釬穿過防彈衣,發出入肉聲音。
女人本就被手雷重傷,又中三槍,完全失去反抗力。
張景卻還是不放心,又補兩槍才敢上前。
可以確定的是,誰如果敢在張景面前玩裝死,那一定會死得很憋屈。
同樣,取走射出鋼釬,手雷引爆尸體,換個地方繼續躲貓貓。
這次成功貓到最后,一小時后大郎找回來。
“剛才有多次爆炸,”大郎問張景,“是什么情況?”
“你走后我遇到兩個強人,”張景吐槽,“他們想炸死我,還好我功夫高,沒有被他們得逞,你怎么樣?”
大郎只是名字搞笑,實際是一個沉默少語的人。
見張景不想說更多,他沒有追問,但也不想解釋什么。
后面是檢查身體時間,張景和大郎將四具完整尸體拖到一起擺放。
還有兩具收集不到一起,放棄。
近距離打量四具尸體,全部是白人,男性,三十到四十歲之間,身強體壯,表情剛毅。
“這些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某豹成員吧?”張景語氣輕松,開玩笑道,“感覺很菜啊。”
大郎搖頭,表情認真解釋,“他們作戰隊形分散,不是某豹的作戰風格。”
“那他們是?”張景關心問。
“更像是一個個心高氣傲,臨時湊到一起,為賺錢而來的獨行俠。”
張景了解,“后面的路我自己走,你留下處理尾巴。”
不管大郎是否同意,張景提起背包獨自離開,很快消失在黑暗松林中。
在雪山里埋頭苦行兩天,張景再次來到之前直升機爆炸處。
簡單打量一圈,張景悄悄越過邊境,來到外-蒙地盤上。
在山坡一處偏僻地點,一塊可以遮頂的巨石下面放出穿山甲豌豆。
豌豆兩只小眼睛先是看看爸爸,然后打量四周環境。
風大、氣溫低,卻不感覺很冷。
“乖,”張景指揮豌豆干活,“往下挖。”
豌豆也是乖寶寶,揮起兩根鋒利前肢往下挖洞。
很快,眼前出現一個螺旋往下石洞,張景給自己戴上防塵面具,身子一矮進入洞內。
不著急走,利用秘銀空間將巨石移動半米位置,蓋住洞口。
與此同時,位于地下極深處的第三形態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
又說不準哪里有問題。
本能想跑,可惜沒有腳,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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