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上的葉言等人察覺到趙清歌不對勁,詢問一番才知曉,就在剛剛,他被顏雪黎看著了!
此刻,一股冷風吹過茶樓,拂過眾心。
其他人聞言相視,沉默不語。
他們重生后乃是第一次感受到顏雪黎那冰冷的氣息,心底的恐懼依然難以平復,尤其是剛才顏雪黎直接看向了趙清歌所處位置。
為何沒有被發現?
難道,她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
楊若華更是急忙詢問道:“她沒有發現?”
趙清歌看著顏雪黎和凡云墨離去的方向,心頭依然覺得有一把尖刀刺進靈魂,仿佛掉進冰窟般,手腳發涼,僵硬著搖頭:“沒楊哥,或許和我曾經設下的禁制有關。”
楊若華頓時松一口氣:“那就好。”
其他人亦是如此。
趙清歌體內殘留的幽火,雖然楊若華也不明白為何會隨著重生依舊存在,但或許能作為是他們最后的手段!
蟒雀吞龍,一縷殘存的幽火何嘗不可噬主。
當然其中的難度非常大,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否則不僅無濟于事,還會傷及自身根基,嚴重的甚至會死亡。
當下情況,他們沒有選擇逗留。
眼看顏雪黎和凡云墨走遠,趙清歌緊捏著袖子,指節泛白,趕忙與眾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狐九在路上問:“不是,你好端端和她對視做什么?”
“我好奇,想看看曾經的女帝究竟長什么樣,畢竟在未來是要害死我的人,我總該多了解一些。”趙清歌理所應當的說,絲毫不覺得這個答案有何不妥。
“你確定你這話說服了自己嗎?”狐九懷疑的問,總覺得他是愛而不得,打算遷怒凡云墨。
凡云墨怎么說都是姑姑的弟子,那和他也有些關系。
眾人沉默,不約而同想起了曾經的趙清歌。
白浩解釋道:“清歌是女帝出行巡幸中途帶回來的,對她還有些留戀也屬正常,不過清歌你得清楚........”
頓了一下,他嚴厲道:“未來女帝可不會對我們心慈手軟!”
顏雪黎不是什么善茬,性格本身就偏激。
甚至在帝宮之時,除了趙清歌外,不曾多看一人一眼,以至于在未來收他們為后宮,從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就直接用來屠殺。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
“嗯,白哥,我知道。”趙清歌輕聲應道。
他知道未來女帝是個狠辣的主兒,今個兒自己既然能夠重生活到現在,肯定會努力修煉,早日報仇!
白浩欣慰的點頭:“嗯。”
至于那位凡云墨,雖然他們不知道此人為什么前世被女帝殘殺后,今生卻莫名和女帝在一起結為道侶,甚至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但往后恐怕少不了沖突,如果有機會,倒是不介意除掉對方。
畢竟他們這群人,哪個心中不是含怨抱負!
不過對于葉言和曾燁燁來說就有些難辦。
所以沒人將這個想法說出來,趙清歌等人都十分默契的藏在心里,但他們都相信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如今只要在妖界尋找機緣,早先一步達到地種境,說不定我們就有與未來女帝力敵的可能,到那個時候,女帝必死!”白浩斬釘截鐵地說。
狐九搖頭道:“真當妖界機緣好找啊?這么多人族和要注意爭奪,每天都有無數妖或人隕落,想要達到地種境談何容易。”
正說著,狐九忽然發覺隊伍里少了一人,不禁皺眉:“曾燁燁呢?葉哥,怎么不見他?”
葉言淡淡道:“他留下來了,似乎是有話要跟凡兄說。”
眾人面色一沉。
他們都知道兩人跟凡云墨有交好,但對葉言是無條件信任,但對曾燁燁,眾人卻有些遲疑。
“葉哥,你師兄不會要去告密吧?”
“虧我們在邊界時,還冒著生命危險帶他走。”
葉言搖了搖頭:“我相信師兄,他既然留了下來,就肯定是有原因。”
趙清歌撇嘴,心里嘀咕:誰知道呢。
一道又一道流光在半空劃過。
.......
城鎮之中。
顏雪黎和凡云墨在一處清雅酒樓上吃食,望著下方的繁華街市,兩側的商鋪鱗次櫛比,高低錯落,人來人往,熱鬧喧嘩。
“夫君在看什么?”顏雪黎突然問道。
“沒什么娘子,只是看看。”
顏雪黎微笑:“夫君看完了,就過來吃點。”
凡云墨咳嗽一聲,說道:“娘子,有點渴,我下去要點糖水喝。”
顏雪黎點了點頭:“夫君,我要喝酒。”
凡云墨剛起身,就聽到顏雪黎這句話,浮現出疑惑:“不是娘子,你怎么還喜愛上喝酒了?”
“想喝。”
他臉色一板:“娘子乖,身子要緊,不許嗜酒。”
顏雪黎抬眸望著他:“嗯,夫君,我只喝一杯,一杯就夠了,剩下的晚上再喝,身子暖才能和夫君舒服的纏綿。”
她的語調略微上揚,帶著撒嬌之意。
凡云墨心里軟綿綿的,拒絕的話就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得無奈的嘆口氣:“好。
待他下樓,就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等著。
凡云墨先朝掌柜要了兩壺好酒,乃是妖界具有特色的猴兒酒,價值不菲。
掌柜聞言驚訝:“公子要的這猴兒酒可是萬靈一壺。”
隨著年份增長,價格也隨之增漲,就連掌柜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沒賣出去過一壺。
凡云墨點頭:“拿出來便是。”
掌柜心里樂呵著,沒想到今日倒是遇到財神爺了,他不敢怠慢,親自到后面拿。
兩壺猴兒酒到手,凡云墨也是沒有猶豫的支付兩萬靈石。
一萬靈石一壺酒,可想而知這猴兒酒的珍貴之處,普通的凡間之物,哪能和妖界的酒相提并論,更別提妖界最珍稀的猴兒酒了。
凡云墨拿到酒,才旋而來到他身邊,問道:“不是,你怎么來妖界了?”
凡云墨眼見曾燁燁在此地,不用想肯定是有什么壞事發生,哪怕發生不到自己頭上,但說不定會受到牽連。
上一次在邊荒就是如此,簡直一波三折。
“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曾燁燁見他手里有酒,微微一愣:“凡兄你還喝酒?”
“不是我,是我家娘子。”
曾燁燁聽到是顏雪黎要喝,頓時了然:“原來如此,我還奇怪呢,凡兄怎么會喝酒。”
“你還沒說來的目的。”
凡云墨將一壺猴兒酒遞給他,曾燁燁也沒跟他客氣的接過,畢竟云凌宗有錢他是明白的,要換做自己買,指定不舍得買。
凡云墨沒時間和他多談,畢竟自家娘子還在上面等著,要是知曉自己瞞著他私自見人,哪怕是男的,都會惹怒自家娘子。
病嬌的情況就是如此,要是看到,不管自己怎么說,顏雪黎就是油鹽不進。
凌遲碎剮,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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