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玄幻:劍仙開局養四娃,舉世無敵 > 第285章 朝蕭的選擇,公大于私!
  此刻!

  整個南城府,充斥著書劍侯三字。

  嘹亮的山呼聲,仿佛震碎了天上的浮云。

  在逐鹿城的上空回蕩。

  宋捕頭身在大堂之中,莫名的感到興奮,和狂熱。

  其余的捕快亦如是。

  葉亭暮嘖舌,這種萬人敬仰之感簡直不要太爽。

  他忽然有些理解史書中的那些忠誠之士。

  為何寧死不屈。

  他們爭的可不就是這浮世虛名能流芳百世嗎。

  也許自己也可以做這樣的人。

  他對著眾人壓手。

  其聲立止。

  “諸位百姓,自今日起,我南城之地,官民平等,再無貴賤之分,我將以九州法度,給大家一個公理。”

  “好.....”

  “青天在世啊,書劍侯就是我們的青天大老爺啊。”

  葉亭暮示意宋捕頭,將那朝平的尸首收拾干凈。

  又讓那些受害者一一離開。

  興許是還沒過癮。

  他直接翻出了今日府衙要審理的案件。

  打算再審它幾件。

  與此同時,關于武王世子被葉亭暮當堂處決之事,也如那清晨的大霧一般,迅速在逐鹿城蔓延。

  聽到此事,人們是駭然的。

  一個天侯斬了未來的王,而且還是朝姓的血脈,這般事情,聞所未聞。

  可是事實就是發生了。

  他不僅斬了王之子,還給鎮北侯之子,判了死刑。

  南城少卿第一天到任,可謂經此一役,威名遠揚。

  那些官員們聽之無不震撼。

  再次在心中感慨道,這人惹不得啊。

  很快這樣的消息也傳到了神廟,皇宮,天道院頂峰。

  神廟五老面容肅穆。

  雖說葉亭暮是四皇子的恩人,可是對方一口氣,要處決兩名朝氏血脈,對皇族來說,這樣的損失是巨大的。

  原本宗族善能生育者本來就不多,還需靠他們去傳承血脈。

  如今可好,直接被葉亭暮宰了倆。

  對于此事。

  五人各執一詞。

  三族老道:“這葉亭暮無法無天,宗族之人豈能隨便斬的。”

  四族老道:“就是,他還言天子王侯犯法與庶民同罪,簡直荒謬,”

  二族老道:“哪里荒謬了,我覺得斬的好,朝平,朝千罪有應得,仗著自己是神族血脈,不思進取也就罷了,整日為非作歹,豈能姑息,留著也禍害。”

  五族老道:“我覺得二哥說的對,剛好借此事給后生們敲敲警鐘,省的一個個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再過個幾十年,我們幾個老家伙不在了,還是要靠他們守這基業。”

  四人言辭犀利,吵得異常激烈。

  互不相讓。

  此時的大族老開口了,他淡淡說道:“不必在爭了,此事就這般吧,你們方才應該聽到了,那就是民心啊,對錯就讓世人去評判吧,在者也剛好看看,失去了老天師的朝蕭會如何,若是他動了,那就提前決戰好了。”

  見大族老開口。

  其余之人,雖心有不甘,卻也沒在說什么了。

  而在皇宮中,同樣收到消息的朝天闕擰著一雙濃眉。

  “這才第一天,就給朕捅了這么大個窟窿,張愛卿,你這舉薦的位置,是不是不合適啊。”

  張儒凌擦著額頭的冷汗,他怎么知道這葉亭暮這么彪悍啊,上任第一天,就先拿皇族開刀。

  不過轉念想想卻也像他的作風,畢竟這小子以前在北氓,聽說也不把所謂的王放在眼中。

  “陛下,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朝天闕無奈苦笑。

  他對于斬皇族并沒有太大的抵觸,畢竟自己就是踏著皇族的血,坐上的這皇位。

  皇族之間的廝殺,早就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只是一個外姓的官,敢在逐鹿城,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斬皇族,在九州到真的還是第一次。

  “算了,既然斬了便斬了,該保還是要保,來人,傳禁衛軍統領楚歌來見我。”

  “諾!”

  見皇上要召見楚歌,張儒凌好奇的問道:‘皇上,你這是.......’

  朝天闕撒了一把魚食,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武王前段時間可是私自調動了兵馬,出現在了水云澗外,這筆帳,朕剛好跟他算上一算了。’

  張儒凌沒在說話,想來那葉亭暮斬武王之子怕是也與此事有關。

  畢竟以葉亭暮的能力,能知道此事也不足為奇。

  當時武王聽令于王長生,確實帶重兵前往過水云澗。

  非召不得帶兵入逐鹿州地界,這是皇對王立的規矩。

  顯然武王破壞了這個規矩。

  朝天闕此時發難,一是保葉亭暮,二便是要給大皇子這棵曾經的參天大樹,修理修理枝葉了。

  此時的天道院中。

  朝蕭依舊在練著劍法。

  而他的身側則一直站著一個人,此人乃是天道院曾經九大天師中的張合。

  “殿下,這事得管,葉亭暮明顯是在打你的臉,武王一直對你忠心耿耿,他的兒子如今死了,若是不管,怕是會寒了七王的心。”

  朝蕭繼續揮劍,過了片刻方止。

  他將長劍收于腰間,接過了旁邊侍女遞過的手帕,擦拭著汗水。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葉亭暮看來并非一心只求權力之人啊。”

  他感慨一聲,語氣依舊是那般平靜。

  而后他看向張合,嘴角帶著笑意。

  “張師伯,這件事葉亭暮沒有做錯,我們為何要管。”

  張合一愣,對錯嗎?

  他開口。

  ‘殿下,這世間之事只有立場,何來對錯,于我們而言,他殺了我們的人,便就是錯的。’

  朝蕭聞言,連忙搖頭。

  嘴角依舊掛著淺笑。

  ‘不一樣,若是別人死了,那就是立場問題,可是死的是朝平,他做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不夠,我們爭的是皇位,但是于九州有益之事,為何要管,死了挺好,至于七王,呵呵....’

  他輕笑一聲,眼中爆射著兇狠的目光。

  “就算沒有他們,這皇位我也能取。”

  “殿下,這....”張合欲要在說話,

  卻被朝蕭直接打斷。

  “張師叔不必在說了,在這件事上,我不想與葉亭暮爭個高低,我覺得他做的對,利于民之事,我不反對。”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唯獨留下張合,在風中嘆息。

  在朝蕭的世界觀中,九州乃是他的家,既然葉亭暮是為這個家除了蛀蟲。

  他理應高興。

  也許他與他依舊是敵人。

  可是此刻的他卻也不由欽佩著葉亭暮。

  因為他今日做了,他朝蕭想做卻又不敢去做的事。

  “好一個紅衣官袍百姓血染啊,好一句人人平等,有趣,若是真能做到如此,那將會開啟一個怎么樣的盛世啊!。”

  他看著天幕,眼中浮現出了一抹莫名的憂傷。

  他在想,這樣的人為何是他的敵人,若是朋友,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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