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這么強了,先不說你什么時候死,到時候老子都飛升了,怎么庇護。
再者你天下第一,怎么會死呢?
不過如果你能斬了王長生,也倒不是不行。
東方朔大笑,而后意味深長的道:“小友可知,老夫為何從不下山?”
見東方朔這般問自己,葉亭暮連忙從思慮中回過神來。
而后茫然搖頭。
“晚輩不知?”
對于這事,他自然是好奇的,否則之前也不會問東方磬竹了。
“不知小友可聞,九境之上可成仙。”
葉亭暮點頭。
“自然,不過晚輩翻閱古籍,記載中卻模糊不清,成仙更是3000年來未有,不知前輩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東方闕重新落座,而后嘆息一聲。
“你也許不解,為何老夫會將希望壓在你的身上,老夫看中的便是你未來的潛質,故此才送了你這腰間的化雷。”
葉亭暮沒有言語,而是在東方闕面前坐了下來,仔細聆聽。
“其實我命不久矣,之所以不下山,那是因為,若是老夫踏出此山,三日內雷劫必至。”
葉亭暮眉宇狂跳,雷劫?
而東方朔卻繼續道:“我習的本就是雷霆劍訣,對于雷霆感觸更深,三十五年前,老夫參悟雷神第十劍,便感天道之威,而那股威壓卻不是我能承受的,顧才到了這氓山,其實你看到的整座氓山,便是一道陣法,乃是避劫大陣。”
葉亭暮沉著眉,就這般仔細聽著。
眼中滿是困惑。
既然有雷劫,為何不渡。
而選擇躲起來呢。
東方朔觀其容,也是猜到了他所想。
只見他嘆息一聲。
“哎......說來劍者本不該懼,老夫執劍數百載,一生桀驁,可謂平步青云,無人能敵,東方家方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是這一路上,老夫亦樹敵太多。”
“所以老夫怕,拋不開這凡事俗念,若是渡劫,老夫必死,東方家無人護,故此才遲遲不敢渡劫。”
說到此處,東方朔話音止住。
眼中滿是寂寥之色。
不知是在嘆息自己顧慮太多,還是太嘆息,東方家后繼無人。
葉亭暮認真的道:“前輩,其實晚輩能理解你所想。”
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人一到擁有了親情,那便會有了顧慮。
會變得焦慮,害怕,懦弱。
不過這也說明了東方朔所言非虛,他確實是這九州天下第一。
只是讓他不明白的事,為何東方朔卻說他必定會死。
按理來說,渡劫,有死便有生。
要么化成飛灰,入那輪回,要么成仙,臨九天之上。
怎么到了東方朔這就是必死之局呢。
“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為何前輩一定斷定自己會失敗呢?”
東方朔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小友可知為何東海3000年,未出仙?”
葉亭暮搖頭。
“不知?”
東方朔道:“3000年前,成仙固然很難,但是圣人也時有飛升者,而3000年前卻發生了一件事,從那以后東海之域,凡者在無神仙!”
葉亭暮摸著下巴,莫非是天道崩壞什么的。
不過他還是問道:“不知前輩所指何事?”
東方朔起杯,喝一口清泉,潤了潤嗓子,想來是說累了。
喝完他放下手中杯盞繼續道:
“三千年前,這東方東荒出了一獸神,名曰牛霸天,自稱乃三天道祖之坐騎,三千年前,它渡劫,卻引來了那天上的仙,不知為何那天上的仙居然下凡斬他。”
“于是便發生了一場,震驚東海界的大戰,牛霸天以圣人之境斬仙一臂,更是引動雷劫為自己所用,險些劈了蒼天,不過最終卻是隕落了,自那之后,上屆的天,為了懲罰這凡間,不知用了何手段,讓這方世界的天劫在無法落下,即便是落下了,那也不是天道的雷,而是那仙雷,天道的雷渡之可成仙,而這仙雷,卻是要人命,要圣人的命。”
“從那之后,凡是圣人引劫,必亡,3000年來一直如此,小友莫要看這九州有圣36,其實和我一樣躲起來的老家伙不在少數。”
此時的葉亭暮那還有心情亭東方朔朔那些,腦海中之感覺翁嗡作響。
牛霸天,東荒獸神,三千年前斬過仙。
最主要的是,他說他是道祖的坐騎。
我尼瑪......
想到這他嘴角直抽抽。
這家伙,不會是大黑吧。
呲呲....若真是大黑,那這牛豈不是牛逼大了。
不對,等等,東方朔說他隕落了...
他連忙打斷東方朔的話語。
“前輩,你說的這牛霸天,真的死了?”
東方朔雖然不解,不過來回道:“那只是傳聞,與仙戰,自然是死了,不過也有人說,他還活著,只不過是沒人看到過罷了。”
葉亭暮瞪著眼眸,滿是期待。
“那牛可是黑牛?”
“好像是。”
嘶.....葉亭暮倒吸一口冷氣。
估計這牛霸天便是大黑沒跑了。
東荒之王,牛霸天,一代獸神可屠仙。
雷劫劈蒼天,自此凡間在無仙。
這樣的存在居然跟著自己五年。
乖乖,這下怕是牛逼大了。
若是大黑真是那牛霸天,在加上東方朔這號稱當今九州第一人的雷劍仙。
他感覺他現在就能平趟皇宮,把那皇帝從皇位上薅下來,然后讓風禾坐上去。
想著他的嘴角不經意浮現一抹弧度。
眼中也從震驚迷惑與不解,變得有幾分期待向往與皎潔。
東方朔見他這般,屬實是有些看不大懂,莫非這孩子傻了。
他輕咳一聲。
“咳咳.”
葉亭暮方才從自己的意淫中回過神來。
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連忙端了端身子,道:“前輩,你繼續,你繼續。”
東方朔無語。
老子一個圣人跟你說話,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
哎......
心中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口中還是說道:“雖然老夫設了這大陣,可以屏蔽氣息,讓那天上天無法察覺,自然也就無法降下天雷,不過卻也斬了東方家的氣運,小友應該知道磬竹自幼經脈堵塞,無法修行之事。”
葉亭暮沒有隱瞞,點頭道:“是的,磬竹與我說過。”4
“那你可知,東方小小輩數百,為何我唯獨偏愛竹兒呢?”
葉亭暮眉梢一鎖,莫非這東方磬竹無法修煉還與這老頭子不渡劫劫有關。
不知為何,他居然本能的想去探尋真相,更是對事關東方磬竹之事格外感興趣的緊。
“晚輩愿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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