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吾家丞相太妻控 > 第622章 逼問,幕后之人
“殺了我!殺了我!”
那護衛似是受不住這劇烈的痛苦,慘叫著大喊。
林素然面無情緒,聽到慘叫毫無波瀾,她還沒有聽到自己想知道的。
銀針再一次落下,她每一次扎的穴位,疼痛一次比一次深。
她倒要看看,這人能堅持住她多少根銀針,還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毅力,即使活活痛死也不說出幕后之人。
“是南宮嵐!”
林素然握著銀針的手一頓,微微抬眸,目光冰冷的看向眼前這個只剩一口氣的護衛。
“你說的可是真的?”
她的聲音,如寒冰入骨,刺的人心生寒意。
那護衛全身已然無力,跪在地上,費力的點了點頭。
“是南宮嵐,她要你的命。”
吐出這句話后,這護衛便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林素然滿身寒意的站起身來,眸中憤恨的看向南宮瑾。
南宮嵐是南宮瑾的妹妹,雖是個養公主,但是這件事南宮瑾當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嗎?
“本皇子并不知情。”
南宮瑾看著她,搖了搖頭。
衣袖下的拳頭攥的極緊,南宮嵐竟然敢瞞著他,買通他身邊的人刺殺林素然。
好大的膽子!
林素然只靜靜的看著他,絲毫沒有講他的話聽入耳中。
南宮嵐要做的事,南宮瑾怎么可能一點都未察覺。
南宮瑾見她如此神情,緊盯著她的雙眸,上前一步,抽出侍衛的長劍,盯著林素然的眼睛眨都未眨一下,便直接將那昏死的護衛斬殺。
林素然看著他,冷笑一聲,即使殺了這么一個殘廢的護衛又有何用。
“四皇子是怕他再遭我毒手嗎?”
她冷冷開口,這個護衛早已活不成了,就算南宮瑾不殺,他也會死。
南宮瑾執劍的手,頓在了一側,有些進退不得。
他剛剛一心想殺了這人,以向林素然表達自己的真心,但是不曾想林素然還想要折磨這人。
林素然冷哼一聲,瞪了南宮瑾一眼,轉過頭去。
既然南宮嵐想要她的命,一次沒成,她絕不會給南宮嵐第二次機會,下一次再見面,自然是她取南宮嵐性命之時。
至于南宮瑾,蕭凌夜自然會處理,不管這件事南宮瑾知不知情,都與他脫不了干系,畢竟是他帶來的人。
她還要去看疏影,這些善后的事情,就交給蕭凌夜吧,她也沒有心思管了。
轉身離開營帳,只覺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切都像夢一樣。
如果是夢就好了。
南宮瑾看著林素然疲憊又悲傷的背影,皺了皺眉。
如果他知道這個人會刺殺她,一定會先殺了這個人。
“四皇子。”
蕭凌夜冷聲開口,目光冰冷的看向他。
南宮瑾眨了眨眼,收回視線,與蕭凌夜的目光對視。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電光火石之間,好似有硝煙。
“湘王,今日之事,絕非本皇子授意,本皇子是真心來和談的。”
南宮瑾率先開口,這件事是他理虧,如果因為這件事便讓兩軍戰起,實在得不償失。
“從即日起,四皇子即刻帶兵撤至景天子母河北側,越界就休怪本王無情了。”
蕭凌夜看都未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南宮瑾眉頭緊鎖,如今直接帶兵撤退,等于是落慌而逃。
可是以如今的局面,也只能如此了,看來他帶兵撤退后,必須得回一次京城了。
不僅要與蕭凌煜商量對側,另一方面,有人也需要整治了。
南宮瑾帶著剩余的護衛,轉身離去,只是他不知的事,他出了蕭凌夜的軍營后,刺殺湘王妃一事,也連帶著傳出了軍營。
林素然一直守在疏影的床榻邊,未曾離開半步,不管是擦拭還是喂藥,都是她親力親為。
想起以往疏影總把不惜用命保護她掛在嘴邊,她雖不準疏影這般說,但也未曾放在心上。
她并不想讓疏影為她送命,可是今日疏影卻實實在在的拿命換了她的命。
心中酸楚不已,她視疏影為知己,疏影雖視她為重要之人,可是她總感覺兩人之間,似乎隔著一層東西。
這層東西她不曾主動去捅破,畢竟她覺得兩人之間相伴的時間還久,總有一天疏影愿意同她說起自己的往事。
以至于她到現在,到不甚清楚疏影的身世,即使疏影重傷躺在床上,她除了能照顧她一二外,什么都干不了。
心中不免自責不已,責怪自己平日里對疏影實在是不太上心。
蕭凌夜站在帳門前看著她,皺了皺眉,卻也沒有上前打擾她,只吩咐下人為她準備飯食,否則疏影還沒好,她倒是再累倒了。
可能林素然也明白這種事,飯食端上來時,還沒等到別人勸她,便匆匆將飯吃了個干凈。
隨后,老太醫剛好端了藥進來,林素然連忙接過,口中的飯食還未全部咽下,對老太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來。
老太醫見她如此,也沒有過多推辭,畢竟勸了也無用。
“王妃娘娘,您要保重身體才是。”
老太醫輕嘆了一口氣,也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
“我知道。”
林素然點了點頭,她這條命可是疏影換來的,自當好好珍惜才是。
將藥喂給疏影后,才直起身來,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扶著床站了許久才緩過來。
“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蕭凌夜見她如此,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皺了皺眉,眸中有些擔憂。
林素然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沾濕手帕,為疏影擦拭了起來。
“一會該換藥了。”
她輕聲開口,換藥這事只能她來,別人她也不放心。
蕭凌夜緘默不語,并未多說,他知道勸了也無用,這種時刻,不說話便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嘆了一口氣,他也不能總待在這里,想了想還是去自己營帳之中,處理公務的。
林素然致力與照顧疏影,連蕭凌夜離開都不知道,一直忙到后半夜,實在累的守不住了,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可是不過睡了一盞茶的功夫,又突然醒了過來,即使累的睡著了,她也不踏實,只睜眼看著眼前的疏影,才算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