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么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白玉兒突然將白煙的手臂緊緊抱住。
白煙不適應的抽回手道:“你什么時候開打?”
白玉兒嘟囔著嘴說道:“過一會,師尊,我感覺你對我的態度變了”。
白煙愣了下道:“哪里變了?”
白玉兒昂起頭道:“哪里都變了”。
“哦~”既然說不出個啥,白煙也沒打算跟她說下去。
“師尊,你對我好冷淡了。”白玉兒不打算放過白煙,她的一雙眼睛,突然含著淚花,可憐巴巴的說著。
白煙看著她,有些無奈道:“哪里冷淡了啊,還要我抱著你舉高高不成?”
白玉兒笑了笑道:“這倒不用,那個師尊,我可不可以回到你身邊?”
白煙搖頭:“你跟著周仲文”。
她不懂修煉,萬一白玉兒有問題尋她怎么辦,還是跟著周仲文踏實。
再者,白玉兒該有自己的生活圈子。
“那為什么她可以跟在師尊身邊?”白玉兒突然語氣委屈了起來。
白煙愣了下,這白玉兒今天是吃錯藥了吧,怎么感覺像是吃醋?
不應該吧?幾個女人,又不會發生什么。
她道:“為師身邊多個人不是很正常?”
白玉兒搖頭:“不正常,師尊是我的,身邊怎么可以有別人”。
白煙皺著眉頭,一改嚴肅說道:“玉兒,不要越界了”。
她們怎么說也是師徒關系,她一個師傅身邊多個人怎么了,白玉兒怎么能越界管這些事。
白玉兒瞬間清醒,她一改甜美的微笑道:“對不起師尊,是玉兒管的太多了”。
說著,她主動抓住白煙的手,然后貼在白煙的手臂處。
那副乖巧的樣子,白煙也不好說什么。
她沒發現的是,白玉兒貼在她手臂時,一雙陰沉的目光飄向金希月,好像在告誡金希月,師尊是她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金希月一個上萬歲的女人,只覺得無趣,她追求的是白煙,不管白玉兒怎么想。
“那個我先忙去了”。
眼看著三個女人不說話,周仲文想,還是趕緊離開,白煙在這里就是站著,隱隱就是一種壓迫。
“嗯”白煙很平靜的點點頭。
突然,一座擂臺上響起的名字使得她心神一怔。
“第七號擂臺,內門弟子花漓對戰外門弟子余欒。”
這一句話落,人群突然變得激昂起來,他們紛紛呼喊著花漓的名字,期待著她的出現。
被譽為臨仙門第二的美女,是怎樣的,白煙也有點好奇。
在花漓的對手等待許久后,在人群的末端,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長發飛舞,帶著面紗飛馳而來。
“花漓師姐來了”。
一人高喊后,人群再次響起“花漓”的歡呼聲。
白煙眼睛一亮,穿透面紗,完整了看全花漓的臉。
濃眉大眼,櫻桃小嘴,白嫩的肌膚,以及她傲人的身姿,確實有幾分姿色。
她修為在元嬰二階,她對手余欒是個金丹七階的修士。
在花漓落在擂臺時,余欒一臉癡迷,然后激動說著:“花師姐,師弟能不能看一下您的臉,一眼就好”。
花漓的目光瞬間凌厲,好似在用眼神告誡余欒,若敢再廢話,殺了他。
余欒并沒有因此退縮,他向前靠近花漓兩步,緊張的說著:“花師姐,如果能讓師弟看一眼,就算是死,又何妨”。
在他對面的花漓沒有說話,她抬起手,凝聚一道靈力,直擊余欒的心臟處。
余欒沒有躲避,更沒有要抵抗的意思,他就那樣癡癡的看著花漓,任憑那道攻擊穿透他的心臟。
“花師姐,我喜歡你,我愿意為你付出生命!”余欒一聲大喊。
突然睜大眼睛,猛的倒在地上。
負責七號擂臺的負責人急忙靠近余欒尸體,發現他已經身亡。
負責人沒有說什么,只是宣布花漓勝利。
然后就是人群再次歡呼著。
“花漓師姐好厲害”。
“不用吹灰之力秒殺金丹七階的余欒。”
“好羨慕余欒,他竟敢可以死在花漓師姐的靈力下,若是我也如此,該多好。”
……
至于花漓,她又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優雅的飛身離開。
“這群人瘋了?”金希月忍不住嘀咕著。
白煙挑了挑眉頭道:“這不是瘋,是發病了”。
“那師尊,需不需要我殺了這群發病的人”?白玉兒一臉興奮。
白煙眉頭一皺道:“不用”。
心里她在想,這白玉兒在想什么呢,就這么個事還想把這里的人都殺了?
白玉兒一臉微笑,那模樣,完全不是要殺人的樣子。
擂臺又開始了下一輪比賽。
一輪又一輪,沒了那些名人出現,人群也相對安靜一些。
終于,一號擂臺響起了白玉兒的聲音。
她微笑著,快速跳上擂臺。
因為不出名,相貌并沒有多驚艷,所以出場很是冷清,甚至是無人關注。
她對手同樣是一名女子,在外門有些聲望,且相貌不俗。
“是外門美女左榕”
人群突然轉向白玉兒這邊,左榕上臺后,輕蔑的望著白玉兒。
“你們內門弟子也不怎么樣,看你修為都不敢顯露,是擔心丟人嗎”!
白玉兒一臉微笑道:“不擔心,只是怕露出修為嚇著你,畢竟你才金丹六階,好菜啊”。
左榕臉色一沉,釋放靈力,地面瞬間生升起一片藤蔓。
眼看著藤蔓遍布整個擂臺,并伸向白玉兒的雙腳。
左榕冷笑道:“你還不動手嗎!”
白玉兒笑瞇瞇的看著她:“你急什么,有什么手段使出來就是了,不用藏著掖著”。
“你!!”左榕臉色難看,她知道,白玉兒這是輕視她。
其實她自己心里很慌,雖然說內門弟子也有不少金丹修士,但元嬰修士也不少,看著白玉兒那副沉著冷靜的樣子。
她真擔心對方是個元嬰修士,然后一擊破了她的土藤術。
“左榕殺了那個女人!”
突然,圍在一號擂臺的弟子高喊。
左榕眉頭一皺,她不是不想動手,而是藤蔓在靠近白玉兒腳邊時,竟然動不了了。
“快動手啊,愣著干什么,殺了那個內門弟子,給我們外院找場子”!
“是啊左榕,你在猶豫什么?是擔心她內門弟子身份不成!”
……
臺下弟子在激烈左榕,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在她對面的白玉兒,依舊一副毫不在意的微笑。
這也讓她心里越發的慌張。
“起!”
最后,左榕還是大喊一聲,地面藤蔓突然快速生長,并將白玉兒整個人包裹起來,像個藤球立在擂臺上。
“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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