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不可能!你明明是從他去的那條路過來,怎么可能沒見!難道,你在說謊!”
女子身邊站著兩名隨從。
她一臉傲慢,抱著雙臂攔截在馬車前。
馬車內,響起白煙淡漠的聲音。
“壓過去吧”。
嗯??
攔在馬車前的女子滿頭問號。
但接著,她驚慌失色。
因為她身前的馬車,正朝她奔來。
在她身邊的兩名隨從,急忙將她拉開,這才讓撿回一條命。
“叫人!回去叫人!”女人對著隨從大聲咆哮。
緊接著,一名隨從騎馬離開。
正在趕馬的高峣注意女人的情況,眉頭緊蹙道:“小姐,有點麻煩”。
白煙一聲嘆氣,殺太多凡人,是不是真的會出現心魔,她倒是無所謂,就怕是高峣這邊。
無奈,她抬手一揮,抹除了那三人的記憶。
“姑奶奶,你吃糖葫蘆嗎?”
白風霄遞過來一串,看模樣,很是不舍。
白煙忍不住笑起來,抬手摸了摸他頭頂道:“我不喜歡,又甜又酸的,你們多吃點吧”。
白風霄用力點頭:“嗯,姑奶奶,等到了城里,你能不能再買這么多給我和姐姐吃”。
白三聽此,急忙呵斥:“柱子!!別太過分了!”
白風霄拉著臉,不滿說道:“爺爺,別叫我柱子了,好難聽”。
白三冷哼一聲:“哼,我可不管,老頭子我叫柱子叫習慣了”。
“哎喲,爺爺,那你只能在家里叫我”,白風霄一臉不情愿,但奈何自家的爺爺,他也沒辦法。
“行,行”白三不耐煩說著。
白煙望著這一幕,只覺得特別溫馨。如果她也還在家人的身邊,該多好。
馬車里,加上她共七人,白三的老伴小鳳,白三的兒子白鐵牛,兒媳婦翠花,再就是白清雪姐弟。
時間過得很快,在這一家人的歡笑中,轉眼三天過去。
地面,從最開始的紅泥石子路,變成了平整的光石路。
在進入這條路后,地面上,明顯多了不少人。
這些人穿著,華麗許多。
白清雪姐弟,已經掀開簾子望著窗外。
注意路人的穿著,姐弟倆,無一不是羨慕的樣子。
終于,一面巨大的石門出現。
眾人一眼望去,只見石門上方,雕刻著天武二字,威嚴大氣。
城門處,不少人進進出出。
白煙一眾人出現在城門入口,一名士兵將馬車攔下。
“入城令可有?”
高峣搖頭:“不知這入城令如何獲得?”
士兵上下打量高峣,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外來人進城,需要入城令,一兩銀子一個”。
說完,士兵一掃馬車,正當他抬手要掀開馬車簾子時。
高峣拿出一塊黃金遞給士兵道:“這些應該夠了吧”。
士兵拿起黃金,用牙一咬,接著滿臉笑容道:“夠了,你們進去吧”。
高峣點點頭,趕著馬車進入城內。
這才剛剛進入,喧鬧的聲音映入眾人耳中。
兩姐弟,又探出窗。
“哇~這就是城里嗎?好漂亮啊”。
天武城內,房租高大而精美,路邊販賣的攤位,也比鎮子上的東西好看許多。
特別是城里的人,一個個穿著華麗,皮膚白嫩,與他們這群黑不溜秋的人比較,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高峣,先找個客棧住下,你再出去找棟宅子買下,最好是大一點的,安靜一點的位置,不能太偏。”
白煙的聲音響起。
馬車外,高峣應聲。
注意前方一棟高檔客棧,他趕馬停下,然后進入吧臺,要了六間上等房。
這才來到馬車外說道:“小姐,安排好了,你們下來吧”。
話落。
白煙一群人從馬車中出來。
高峣將房門鑰匙遞給眾人,他則是離開尋找住宅。
但當白煙一群人踏入客棧時,門口一名接待店員將眾人攔下。
“哪里來的土狍子!趕緊滾!”
白煙平靜的拿出房門鑰匙說道:“我們訂了客房”。
店員見此,臉色大變,突然大叫道:“來人啊,這里有人拿假鑰匙騙人!”
一瞬間,客棧內走出了不下十名壯漢。
這場面,可把白三一群人嚇了一跳。
白煙依舊很平靜,她走進柜臺,放下鑰匙道:“你且看看這鑰匙是不是真的”。
柜臺上一個老者出現,他拿起一看,點點頭道:“是本店的鑰匙,就是不知姑娘用什么手段得到的”。
白煙也不廢話,抓出一把金子往桌上一擺:“這手段如何?”
老者見此,眼冒精光,他笑道:“多有得罪,原來姑娘是深藏不露,為了以表歉意,等姑娘入住后,會免費送各位一桌美食”。
白煙點點頭,拿起鑰匙一掃白鐵牛:“這些送你了”。
白鐵牛高興的收下。
接下來眾人各自回房。
在一番休息過后,白煙帶下眾人去了裁縫店,各自定制了幾身衣服,包括她也是。
等到夜間,高峣回來,他看中城西一棟宅子,已經交付完定金。
只要白煙想,隨時入住。
為了讓白三一家人體驗生活,白煙并未著急搬去宅子,而是帶著他們在客棧住了七天。
這七天時間,白煙帶著他們吃盡美食,玩遍城池。
第八天時間,入住宅子,白煙取名,白府。
宅子分前后院六棟閣樓,兩個院子。
為了讓白三一家人快速融入這里,白煙為他們請了老師教學。
在安排完白三一家人,白煙為了自己過得舒服,竟在宅子不遠處,開了棟豪華大酒樓。
這酒樓有點特別,那就是,只賣她喜歡吃的東西。
現在,她像個懶散老板,在三樓陽臺處,躺在躺椅上,別提多滋潤了。
“老板,本店這幾日都在賠錢,不如推銷一下吧”。
被雇傭而來的店長周長亓正一臉愁容的看著白煙。
他已經來這家店三天了,這三天,酒樓可謂是每日都在賠錢,沒人來吃飯。
特別是這酒樓的名字,叫什么,想回家酒樓,裝飾這般豪華,這名字完全就是糟蹋。
要不是給的薪水高,周長亓打死都不會來。
“不用。”白煙一口拒絕,開酒樓本來就是她為自己開的。
“啊這,老板,這樣下去,酒樓早晚關門”,周長亓很是郁悶。
“沒事,你老板我有的是錢,你們只要伺候好我就行”,白煙不耐說著。
周長亓緊皺著眉頭,正想說什么時。
一個店員飛快跑來。
“老板開飯了,開飯了”。
躺在躺椅上的白煙一下子跳起來,興奮的跟著店員快步離開。
留周長亓在風中凌亂,這、這老板什么玩意,一天天就想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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