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358章 粘人,喜歡你是真的
  桑淺咬唇,“你別說了。”

  紀承洲捧著桑淺的臉,讓她看著他,“為什么不說?我恨不得昭告全世界。”

  桑淺蹙眉,“你是嫌我丟人丟得還不夠嗎?”

  “我是想讓所有人都分享我的喜悅,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對我不全是虛情假意。”

  桑淺微怔,他這話的意思是知道之前她對他,多是虛情假意?

  知道還縱容她留在他身邊。

  知道還幾次三番維護她,救她于危難。

  心口最柔軟的一處被觸動,想著俱樂部她聽聞那人被打得滿頭是血時的心痛,她咽了一下心頭涌起的熱浪,望著他深邃的眼睛說:“紀承洲,我喜歡你,是真的。”

  紀承洲湊近,吻了一下桑淺的唇,“我知道了。”

  桑淺將手從被子里伸出來,緊緊抱住紀承洲,“我以為那個人是你,我以為你受傷了,我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紀承洲將女人柔軟的身子壓進懷里,“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還好你沒事。”桑淺用力吸了吸,聞著紀承洲身上熟悉的氣息,猶覺不夠。

  俱樂部那一刻的害怕太過真實。

  她渴望感受他,真真實實的感受他。

  她吻了吻他的脖子,“我想要你。”

  這是桑淺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說出這樣的話。

  紀承洲仿佛被人打了一劑催情針,身體瞬間有了反應,喉結滾了滾,他捧著桑淺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桑淺回應著他的吻,迫不及待去脫他的衣服,內心渴望,恨不得頃刻之間與他融為一體。

  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安然無虞地陪在她身邊,感受他的強悍,感受他的力量。

  今晚的桑淺特別熱情。

  摟著男人緊窄極具力感的腰,迎合著他,讓他深一點,再深一點。

  仿佛想將彼此嵌進骨血里。

  激情。

  熱烈。

  抵死糾纏。

  沉淪在欲仙欲死的境界里,不想醒來。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后,兩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都被汗水打濕。

  紀承洲抱著桑淺一起去沖了個澡。

  出來后兩人相擁而臥。

  紀承洲眉梢眼角都是吃飽喝足的恣意和滿足,“背都被你撓花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野了?”

  嗓音低沉性感,染了一抹調笑的意味。

  桑淺剛才洗澡看見了紀承洲后背的撓痕,有點不敢相信,那是她撓的,“誰讓你動作那么猛的?”

  “不是你讓我深一點?”

  桑淺躲進他懷里,掐了一下他的腰,“不許說。”

  紀承洲唇側撩出縷縷笑意,“好,不說,餓不餓?”

  桑淺以為自己渾身發軟是貪歡了的,經他這么一問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晚飯,確實有些饑腸轆轆,“餓。”

  “出去吃,還是叫餐?”

  “不想動,叫餐吧。”

  “好。”紀承洲起身穿好衣服,彎腰給桑淺掖了掖被子,“我去叫餐,你睡會兒,好了我叫你。”

  桑淺拉住紀承洲的手,“就在這里打吧。”

  “你不睡?”

  “不想和你分開。”

  紀承洲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這么粘人?”

  “你不喜歡?”

  “喜歡得緊。”紀承洲在床沿坐下,拿過床頭的座機,擱在腿上,一手被桑淺握著,一手打電話。

  桑淺見他訂好餐,放下電話,身子挪過去,抱住他的腰。

  紀承洲擔心她著涼,又上了床,摟著她,“睡吧,我陪著你。”

  桑淺靠在他懷里,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心里特別踏實,“賈鵬那邊怎么樣?”

  “剛開始他不愿配合,沈銘發了他妻兒的照片過來后,他就老實交代了。”

  桑淺抬頭,“是誰想要殺害你?”

  紀承洲感受到了桑淺身子的緊繃,親了一下她白皙的額頭,“他只是聽從上面的指令執行任務,他只有我的信息,并不知道雇主的信息。”

  桑淺蹙眉,“那我們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賈鵬說他去桐城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人給他提供了我詳細的行程安排,他才得以抓準時機動手。”

  “你的意思是給他提供你行程的人就是幕后雇主?”

  “嗯。”

  桑淺眼中浮上冷意,“能知道你詳細行程安排的人必定是與你十分親近的人。”

  紀承洲眸色也冷峻下來,“嗯。”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紀承洲搖頭,他身邊的人,都是他信得過的人,無論哪一個,他都不相信,他們會背叛他。

  “那你回去查一下你車禍那天,有哪些人知道你的行程安排,應該就可以排查出大致的嫌疑人,然后再逐一試探。”

  “嗯。”

  第二天,紀承洲和桑淺,沈銘三人就回了桐城。

  紀承洲讓沈銘送桑淺回家,他直接去了公司,立刻讓周毅去查他車禍那天有哪些人知道,或者打聽過他的行程。

  沒多久周毅就回來匯報,“平時知道你具體行程的只有我和秘書部的總秘,我剛去問了總秘,她說那天你父親和紀遠航打聽過你的行程。”

  車禍醒來后,紀承洲查過,知道那天紀遠航跟蹤了他,剛開始他是懷疑這一切都是紀遠航做的。

  可幾番查探后又覺得疑點重重。

  如果是紀遠航,他既然已經安排了人,為什么還要自己跟蹤出現在現場,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暴露自己嗎?

  而且如果是他,他沒道理將賈鵬供出來,他更像被人精心設計后替別人背了黑鍋。

  可如果不是他,那就只剩紀智淵了。

  紀承洲想到這個可能,眸色冷了下來,“還有別人嗎?”

  周毅知道這兩個人都是紀承洲的至親之人,不論是誰策劃了那場要他性命的車禍,對紀承洲來說都是十分殘忍的。

  可是確實沒有別人了。

  他艱難搖頭,“沒有。”

  紀承洲身側的拳頭緩緩攥緊,好一會兒才沉聲開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坐在辦公椅上,腦中閃過外公膛大眼睛,含恨而終的畫面。

  他一直因為宋家衰敗耿耿于懷,處處與紀智淵針鋒相對,所以紀智淵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力,想對他下手?

  想將他這個親生兒子除之而后快?

  紀承洲眸色一點點暗沉下來,看來還是他太仁慈了,才會讓紀智淵有機會一再作惡。

  桑淺見紀承洲回來,立刻迎了過去,見他臉色不太好,想來是查的事有了結果,爸媽都在,她不想當著他們的面聊這么沉重的話題。

  她不動聲色握住紀承洲的手,發現他手心一片冰涼。

  她擔憂看他。

  紀承洲斂去眼中的冷意,勉強勾了一下唇角,“我沒事。”

  桑淺拉著他進屋,“爸來了,說和你商量一下給桑榆上族譜的事。”

  紀承洲腳步猛然頓住,抬眸,冰冷的視線直直射向正坐在沙發上和桑林說話的紀智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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