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218章 拿家法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她被那個場面嚇著了,尤其蘇妙彤腿間有血的畫面,嚴重刺激了她,讓她無法控制的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以至于久久無法平靜。

  現在,靜下來,她將今晚的事從頭到尾細細捋了一遍。

  讓她覺得奇怪是從蘇妙彤給她送蛋糕開始的,而這塊蛋糕是紀遠航讓蘇妙彤送的,之后紀遠航又當著大家的面,讓她不要和蘇妙彤一般計較。

  一直以來,紀家家庭不睦從不在外人面前表現,無論是紀智淵和紀承洲父子不和,還是紀遠航和紀承洲兄弟鬩墻,又或者她和蘇妙彤妯娌相斗,還有紀智淵、紀明淵、宋念霜之間的恩怨,都只是在內部,從未展現于人前。

  人前大家都是一副家和萬事興的樣子,就像今晚這樣的場面,無論宋念霜多么恨紀智淵,還是和紀明淵來參加了蘇妙彤的生日宴。

  可紀遠航卻在她私下駁了他面子的情況下,又將這種事搬到臺面上來說,不就是想告訴大家她和蘇妙彤關系不好,有矛盾么?

  之后的香檳啟動儀式也是紀遠航讓她和蘇妙彤一起開啟的,然后香檳塔倒了,她撞倒了蘇妙彤,大家自然而然會認為是她對蘇妙彤懷恨在心,所以設計好了這一切。

  一切‘水到渠成’,環環相扣,讓她百口莫辯,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紀遠航的詭計?

  細思極恐。

  桑淺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嚇一跳。

  紀遠航想借她的手弄死蘇妙彤肚子里的孩子?

  是為了打壓紀承洲嗎?

  為了權勢,不惜犧牲自己的孩子?

  不對。

  桑淺突然又想起紀遠航得知蘇妙彤懷孕時的反應,或許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他只是借她之手除掉而已?

  既可以不動聲色除掉不屬于他的孩子,又可以嫁禍給她?

  正想得出神,突然房門被人打開。

  她轉頭,是紀智淵。

  此時她心里有了大致猜測,整個人也完全平靜下來,起身,垂站一旁,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紀智淵進屋,臉色冷得嚇人,“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妙彤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損失,我唯你是問?”

  桑淺低垂著眼簾,“是,但今晚的事與我無關。”

  紀智淵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被她這一句話瞬間挑了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你撞倒妙彤,竟還在這里狡辯?”

  桑淺抬頭看著紀智淵,不卑不亢道:“我是被人推的,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您不妨想一下,如果我真的想傷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選一個沒人的地方做,為什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看見?這不是成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紀智淵冷嗤一聲,“這就是你的聰明之處,反其道而行之,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桑淺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愚蠢,紀智淵本來就看不上她,對她存在很大的偏見,現在又親眼看見她撞倒蘇妙彤,又怎會聽她的解釋?

  他已經先入為主定了她的罪,她說再多也沒用。

  “你既然認定是我做的,我無話可說。”

  紀智淵冷冷道:“這件事是你一人為之,還是還有同伙?”

  桑淺沒聽明白,“你什么意思?”

  “宴會是在紀氏集團旗下的酒店舉行,憑你的身份,無法驅使酒店的人為你所用,殘害紀家子嗣,沒人能擔得起這樣的責任,除非讓他們配合你做這件事的人身份地位在紀家舉足輕重。”

  是啊,能讓酒店人員配合這場算計,那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桑淺瞬間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可聽紀智淵的意思,明顯他懷疑的對象和她不一樣,“您若非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大可以去查。”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紀家還沒到他只手遮天的地步,這次他絕對護不住你,我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你若說出同謀,興許我會對你從輕發落。”

  紀智淵讓她說的那個人顯然是紀承洲。

  他是有多不喜歡自己的大兒子,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桑淺淡聲開口,“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紀智淵轉頭吩咐明叔,“拿家法來。”

  明叔猶豫了一瞬,轉身去拿了一根約一米長的藤條過來,藤條是由兩根樹枝纏繞而成,像一根麻花,粗而有韌度。

  這東西抽在身上什么感受,明叔可是見過的,大少爺還沒失蹤前,被老爺抽過一鞭,那時候他還是七八歲的小身板,一鞭下去,人就倒下了。

  他看著桑淺說:“大少奶奶事實如何,你不妨說出來,也免受皮肉之苦。”

  桑淺從明叔的眼神里看得出來,他是讓她無論如何先將紀承洲供出來,應該是想讓紀承洲護著她。

  明叔的眼神里釋放著善意,她知道他是為她好。

  但是,莫說這件事與紀承洲無關,即便真的是紀承洲指使她做的,她也不會將他供出來。

  他是她在紀家唯一的依靠,如果她出賣了她,她以后怎么在紀家立足?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這就是事實。”

  明叔嘆息一聲,和大少爺一樣,也是個倔脾氣。

  紀智淵從明叔手里拿過藤條,眸光凌厲看著桑淺,“跪下!”

  桑淺直視紀智淵,“我沒做錯事,為什么要跪?”

  “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紀智淵朝之前守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遞了一個眼色,兩人立刻走到桑淺身旁,一左一右壓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地上按。

  桑淺冷冷看著紀智淵,“你私自動刑是犯法的。”

  “你是紀家人,我教訓晚輩,還犯法?”紀智淵嗤笑一聲,揚起藤條狠狠抽在桑淺膝窩處。

  桑淺腿一軟,跪到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背上又遭受了一鞭,火辣鉆心的痛,讓她一時有些緩不過神來。

  “說不說?”紀智淵手握藤條怒問。

  桑淺臉色發白看著紀智淵,“不是我做的,你讓我說什么?”

  “還嘴硬。”紀智淵又揮了一鞭下去。

  桑淺被打得一下趴到了地上,藤條落在了她屁股被玻璃扎傷的地方,一瞬間她仿佛感受到了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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