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76章 夫妻間的情趣沒見過?
  “……”

  “你的保證呢?”

  “我……我只是習慣了枕枕頭,真不是故意蹭你枕頭上去的。”

  紀承洲不說話,只用那雙深邃輕易不表露情緒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桑淺。

  桑淺卻覺得紀承洲用眼神在表達:你覺得我會信?

  之前在宋念霜家因為被子,她蹭他身上去過,之后她又對他霸王硬上弓,現在又因為枕頭,她再次靠近他。

  而且她還一再表白喜歡他。

  好吧,換成是她,她也不會信。

  事已至此,桑淺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處心積慮地想要靠近你,誰讓我喜歡你呢,以后你可千萬不要低估了你對我的吸引力,能離我多遠就離我多遠,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霸王硬上弓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哐當。

  排風板掉落在地。

  桑淺抬頭,見維修工一臉震驚地看著她,臉哧溜一下紅了,怎么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外人呢。

  要想不尷尬,只能繼續不要臉。

  她蹙眉,裝作不悅道:“看什么看,夫妻間的情趣沒見過?”

  “對……對不起。”維修工忙轉頭看向頭頂的空調,認真排查故障原因,眼角余光都不敢再往下面瞥。

  桑淺則若無其事般朝衛浴間走去。

  紀承洲看著女人的背影,深邃眼底浮上淺薄的笑意。

  進入衛浴間,桑淺雙手捂著臉,想跺腳,丟死人了。

  明叔過來接紀桑榆和晚晚去學校的時候,陳秋容跟著一起過來了。

  桑淺送兩孩子上車后往別墅走,來到門口聽見里面的說話聲,腳步頓住。

  “……我問過小筑和沈銘了,前天是淺淺將他們支開的,所以你們圓房是淺淺主動的對不對?”

  沒聽見紀承洲的聲音,過了幾秒,只聽陳秋容又說,“人家都說食髓知味,我想著你28才開葷,肯定需求比較大,又擔心你性子孤傲,抹不開面去找淺淺,特意給你制造機會,讓她主動去找你,你倒好,大早上就請人過來修空調,女人對你來說就這么沒有吸引力?”

  桑淺往門口挪近一步,她也很想聽聽紀承洲會怎么回答。

  明明那天后來紀承洲很主動,很兇狠,一點也不像排斥男女之事的樣子,怎么提了褲子又變了樣?

  或許有什么難言之隱?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紀承洲的回答,倒是陳秋容又說話了。

  “別人家的晚輩都沉迷女色,怎么到了你這里,對女人就避如蛇蝎呢,你倒是給奶奶爭口氣,也沉迷一個給我看看啊。”

  桑淺,“……”這么教育晚輩真的好嗎?

  “淺淺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桑淺點頭,就是,還是您老人家有眼光,您孫子估計眼瞎。

  “大少奶奶你怎么站在門口?”小筑突然出現在眼前。

  糟糕,聽墻角聽得太入迷,連有人過來都沒發覺。

  桑淺忙用食指抵唇,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小筑迷茫點點頭,拎著垃圾袋出去了。

  桑淺進入別墅,乖巧喊:“奶奶。”

  “孩子去上學了?”陳秋容溫聲問。

  桑淺點頭。

  陳秋容輕輕拍了拍身旁的沙發,“到奶奶這兒來坐。”

  桑淺走到陳秋容身旁坐下,紀承洲的輪椅就在陳秋容對面,兩人瞬間四目相對,男人眼中透著一抹淺薄的笑意。

  并不是很明顯,應該是嘲笑,嘲笑她聽墻角。

  那雙窺不見情緒的眼睛就那么靜靜地與她對視,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一定是聽見了小筑說的話。

  桑淺有些心虛地錯開了視線,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在客廳響起,“這事您別操心了。”

  當著桑淺的面,陳秋容不好說什么,只道:“你多上上心。”

  紀承洲點頭,“嗯。”

  大概是做賊心虛,桑淺覺得她這個時候不說話,似乎很怪,隨口問了一句,“奶奶,你們聊什么呢?”

  “想知道?”回話的是紀承洲。

  討厭,誰讓他回答了?

  問他了嗎?

  多嘴。

  說不想,和她的問話背道而馳。

  說想,萬一紀承洲真的將剛才陳秋容的話說出來,那場面可就太尷尬了。

  桑淺努力扯出一抹笑,“我想知道你就會告訴我嗎?”

  “你猜。”

  “我猜不會。”

  “那你猜錯了,剛才奶奶……”

  就在桑淺準備打斷紀承洲的時候,陳秋容率先開了腔,“你們倆聊吧,我回去了。”

  兩個年輕人聊那種話題,她這個長輩在場不合適,萬一他們顧忌她在場,不能暢所欲言怎么辦?

  都是成年人了,她希望他們說話能直白一點,最好說著說著能回房交流交流就更好了。

  這樣她抱小曾孫就有希望了。

  走了幾步,陳秋容回身,“淺淺,最近劇組沒開工,你在家多陪陪承洲,增進增進夫妻感情。”

  桑淺乖巧點頭,“好。”

  之后幾天,桑淺幾乎足不出戶。

  白天關注羅語堂和蘇妙彤那邊的情況,還有警察局那邊的進展。

  由于股票一直跌,沒有回暖的趨勢,博薇服飾撤銷羅語堂執行總裁的呼聲越來越高。

  羅語堂已經到了焦頭爛額的地步,用文瀾的話說就是在垂死掙扎,蹦跶不了幾天了。

  蘇妙彤那邊,剛開始說那只是謠言,不承認自己和羅語堂是親子關系,但是王雁玉又重新采集了樣本做親子鑒定,結果和桑淺公布在屏幕上的一樣。

  鐵證如山,蘇妙彤知道不承認也沒用,只好退而求其次,厚顏無恥的說她也是受害者,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她心里蘇博文就是她的父親。

  如今雖然血緣上不是父女,但她在蘇文博膝下敬孝近20年,算他的養女,即便不能繼承他的全部遺產,也能繼承部分遺產。

  王雁玉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戴了一頂這么大的綠帽子,又怎么可能同意讓蘇妙彤繼承部分遺產?

  她現在恨不得將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畜生扒皮抽筋。

  雙方爭執不下,官司還在繼續中。

  警察局那邊,蔣怡然雖然雇人打人,但因為桑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屬于雇人打人未遂,不構成刑事犯罪,處拘留五日和罰款。

  而策劃廣告牌掉落的幕后之人至今還未查出來。

  晚上,桑淺就在家陪孩子。

  日子過得倒也快。

  轉眼周四,這天晚上,桑淺哄睡孩子后剛回到房間,陳冰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見來電顯示,她微微蹙眉,她和宋時璟還是上周四見了面的,這個周一陳冰沒打電話來。

  她還以為因為上周四她惹惱了她,他以后不會找她了。

  這怎么又打電話來了?

  她不想接的,但想著上周四她以同事聚餐為由沒去尊典,結果宋時璟竟然直接找去了包廂,他和紀承洲又是朋友,陳冰也來過紀家,萬一惹毛了他,他找上門來就完了。

  桑淺不情不愿接通了電話,“陳助理,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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