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點頭，“好。”
他程鋒先出去。
“其實這件事情……”
宋蘊蘊不想聽院長替程峰解釋什么，問出心中疑惑，“我想知道，程鋒的師傅是誰？”
其實她的心里已經有猜測，只是想從院長的嘴里，驗證自己的想法。
院長說，“是之前院里的副院長。”
宋蘊蘊并不驚訝。
她的臉色沉沉的。
似乎是對這件事情，感到不滿。
她坐到沙發里。
院長問她，“你打算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宋蘊蘊說，“您在院里久，對每個人都了解，您怎么看？”
院長坐到她旁邊的單人沙發里。
斟酌了一下說道，“根不在他身上，程鋒這個人，心思挺單純的，他有很好的悟性，能進院里，是因為他在當時那批應考生里，考的最好的，高出第二名不少分數，進到院里，他就跟著副院長了，不過程鋒進來的時候，他師傅還不是副院長，是主任，后來升上來的。”
宋蘊蘊靜靜的聽著。
并沒有立刻給出處理方案。
院長繼續說，“他是貴省的，高考時也是省狀元，是那種，很會學習，但是不動腦子處理人際關系的人，他之所以這么極端，有被人利用的成分，也有之前副院長很護著他的原因，他的性格在院里，不是很討人喜歡，家庭條件也不是很好，副院長對他不錯，他這次這么做，肯定是因為感恩副院長之前對他的照顧。”
猶豫了一下，院長還是問出口，“能不能從輕處置他？他是個人才其實，要是讓他離開院里，我覺得很可惜，當然他做的事情，是很難被原諒的。”
宋蘊蘊聽了院長的話，也有一點點猶豫。
她不是心軟。
而是，不想讓院里失去一個值得重用的人。
她是不可能輕易原諒，一個害她的人。
“這樣，我幫你去副院長家里，給他家里的人說一下，不要針對你，在背后搞這些小動作……”
“不用。”宋蘊蘊拒絕了院長的提議。
人在不冷靜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也是沖動的。
她不想做出錯誤的決定。
昨晚上她剛知道有人害她的時候，她是堅決不會放過的。
院長的話，確實左右了她的心思。
“我考慮一天。”
她起身，“我先去工作。”
“好。”
院長也希望她冷靜處理。
當然，對程鋒的懲罰，也是必不可少的。
……
陳越查到了給宋蘊蘊打電話的陌生人。
“不是顧懷，他逃走之后，是去了F國，也不知道藏在哪里，頭都不敢冒。”他語氣停頓了一下說，“剛好找他的事情，霍勛可以接手。”
霍勛在那邊，很方便，而且關系網大，找起來，應該不會很吃力！
江曜景輕嗯了一聲。
“打電話的陌生人，我查了，是一個叫程鋒的，在華遠研究中心工作。”
陳越還沒查到他為什么給宋蘊蘊打那個電話，“我猜那通電話，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畢竟他們在同一家研究院。”
江曜景并不這么認為。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
就不會聽到他的聲音，而倉促掛掉。
陳越說，“那我再查查？”
“弄清楚這個人的背景。”
江曜景說。
陳越回答，“是，我讓人查這個程鋒了。”
他派出去的人，并沒回來，還在繼續查這個事情。
他轉身正要走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掏出手機接起。
是他派出去的人來的電話。
那邊匯報了查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