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知道皇上來了旗江鎮,還請皇上恕罪。”
丁大人一回鎮,就聽到了鎮中討論昨天鎮中發生了白蓮教的事,在得到鄂敏的通知,立馬就趕來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丁大人,昨天鎮中出事,你們去哪里?為什么沒有人來支援。”
看著跪在下方的人,皇上語氣透著慍怒。
若昨天有人支援,念念也不會傷得那么重,而且白蓮教那么多的人在鎮中竟沒有人絲毫察覺,到底是跟與白蓮教勾結了,還是特意不來支援。
“回皇上,臣早久聽聞下方村中有一窩流寇,擔心傷了村中村民,所以帶人去剿匪,得到消息就往鎮中趕了,可距離尚遠,微臣剛剛才趕回來,還望皇上恕罪。”
聽出皇上的怒意,丁大人腿肚子打著顫,誠惶誠恐的回著。
聽丁大人這么說,皇上緊皺的眉頭松了不少,臉上嚴肅生氣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至于信不信只有他知道,不能丁大人的只聽一面之詞。
“聽聞皇上隊伍中有人受傷,這客棧實在簡陋,皇上要不嫌棄就請去臣府中養傷吧。”
繼而,丁大人又開口了。
……
“爾泰,你放我出去看看唄,外面好熱鬧。”
聽著院中傳來的小燕子帶小孩的聲音,沈念央求著爾泰。
“不行,永煊說了,你要靜養的。”
爾泰側頭避開自己沈念看著自己那特意故作委屈的眼神,“無情”的說著。
“你信他的,若他說我過不了多久就死了,你信嗎?”
見爾泰竟那么聽永煊的話,沈念微微睜大了眼,有著不可置信,氣鼓鼓的說著,連爾泰的手也不玩了,把爾泰的手推了出去,背過了身,用后腦勺面對爾泰。
周身都冒著委屈的郁悶怨氣。
至于是真是假,只有她知道,說的話有沒有包含其他意思也只有她知道。
何時爾泰和她哥的關系那么好了?
沈念才不知道爾泰和永煊小時候還發生過一段往事。
永煊以為爾泰告訴沈念了,爾泰以為永煊告訴沈念。
他們不知道,他們誰都沒告訴沈念。
“不信,你要去,我放你去就是,不要說這些話。”
本來待在沈念身邊心情還算平和的爾泰,聽著沈念那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的話,頓時不淡定了。
心猛的跳了跳,那死字猶如一根針扎在他神經上讓他難受不已,心臟也仿若被攥緊了,翻攪著疼,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在看過她親眼在他眼前倒下,他的腦中時不時就會浮現她倒下的身影,擾的他煩躁不安,情緒有點不受控制,只有在她身邊,他才安心。
瞧著背對自己“生氣”的人,爾泰眼中有著不安,心中的感受他無法對任何人說。
傾身上前把人緊緊摟在了懷中,周身溢出了強烈的不安,只有抱著她,感受到她真實在自己懷中他才有安全感。
明知她是裝的,可他又能怎么辦,對她,他永遠沒有底線。
就算他不想她出門,想把她關在房間,不讓她面對接觸除他以外的人,那樣她就不會受傷了,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她會不高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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