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夏知心陸薄歸小說免費閱讀 > 第614章 和她的每一分都是煎熬
  “住嘴!”謝漫妮眼中有怒火,捂住了他的嘴,“我不許你這么說自己。”
  司御夜凄然一笑,那笑容里帶著幾分她常見的自暴自棄,“我本來就這爛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說,難道我就能起來了嗎?”
  謝漫妮卻不允許,倔強的捂著他的嘴,激動的道,“你只是生病了而已,再說了,調查顯示,有近三成的男人都有那個障礙,醫生也說了,只要我們積極吃藥,認真對待,還是有希望的。阿御,我不嫌棄你……”
  “可我嫌棄我自己!”司御夜還是在笑,吊兒郎當的勾著唇,漆黑如沉墨般的眼底,“漫妮,我這樣一個連基本的性福都給不了你的男人,你到底愛我什么呢?”
  他嘆息一聲,“我會耽誤你的。和我結婚的事情,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我不!”謝漫妮堅定而倔強的道,“我不用再考慮,我認定是你了,阿御,不管你是什么樣子的,我都不在意,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非要和你做那件事,而且……”
  她畢竟是個還沒有結過婚的清白大姑娘,羞紅了臉難為情的扭捏了半晌,才哼哼唧唧的吐出來幾個字,“而且又不是只有那么一種方式能夠讓我愉快。”
  “漫妮……”
  像是早就料到他會說什么,謝漫妮拒絕了他的開口。
  她打斷他,“你不用再勸了,無論再勸多少次,我都不會改變主意的,而且爹地也同意了我們結婚,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反悔,我要你好看!”
  司御夜盯著她緋紅的小臉看了片刻,驀地,薄唇微掀,“成,你他媽都不嫌棄老子,老子哪有資格嫌棄你?”
  謝漫妮愛慘了他身上這股痞子氣息,簡直像是罌粟一般,吸引著她深深為之著迷。
  他是野生的雜草,是生命力旺盛的野狼,那一雙漆黑濃邃的眼睛里,藏著太多被壓抑的渴望。
  越是危險的男人,越是令她瘋狂。
  他不像那些世家大族的溫室里,養出來的尊貴的幽蘭,他是斷崖峭壁上一段橫生的嶙峋奇石。
  未經雕琢,滿是棱角,鋒利又可怕,卻也謎一般的致命。
  謝漫妮也說不清到底愛他哪里,反正他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那股勁兒。
  壞壞的,邪邪的,野野的。
  這樣的男人,她想征服,也享受被他征服的感覺。
  可惜他不能人道,說不失望是假的,但她試了好幾次,每一次,他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終于相信,他是真的不行,好說歹說讓他去看醫生吃藥,然而吃了一年多,還是沒什么進展。
  然而此事關乎他男人的尊嚴和面子,她還不敢催不敢提,就怕他因為自卑和她分手。
  漸漸地,她也就安撫自己,不要太在乎這件事。
  兩個人之間雖然提到了不愉快的話題,但謝漫妮很有哄人的本事。
  她被司御夜抱著參觀完山色之后,兩個人又恢復成你儂我儂的狀態。
  就在這時,山色的幕后人要發言了。
  翹首期盼中,夏臨川優雅登場,眾人不可謂不驚訝不震撼。
  誰都沒料到,夏家會接手夜夜夜夜,這不是夏家擺明了要搶白家的生意嗎?
  “難道夏白兩家要交惡了?”謝漫妮趴在司御夜耳邊低聲的問。
  謝詠這番回來,是要在江城立足的,而立足的最快方式,就是取代四大家族之一。
  白家是四大家族中最弱的一家了,吞下白家,本來就是謝詠和司御夜的計劃。
  夏白二家的交惡,只是讓這個計劃的成功概率,有所提升。
  司御夜被謝漫妮這么親昵的接觸,眸底閃過厭煩。
  他垂了垂眸子,遮住其中的情緒,淡淡附和,“恩。夏白兩家交惡,對我們有好處。”
  謝漫妮得意洋洋的道,“那我們就坐觀其變,等到合適時機再出手。”
  說的都他媽廢話。
  司御夜暗暗的想,更加厭煩她噴灑出來的溫熱氣息。
  它們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脖子上和耳朵上讓他很煩躁,很輕易的就想到了他的女孩,然后身體不可控制的激動興奮。
  他不能多想,不能讓謝漫妮察覺到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干忍著。
  而能讓他快速冷靜下來的一個常用方法,就是放空。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任由身體的五識打開,傾聽感受這個世界。
  于是他似乎聞見了,屬于他的女孩的氣息。
  司御夜皺眉,環顧四周。
  倏地,他瞥見雪白拐角處那一抹翩飛的紅裙衣角,還有那一抹露出來的白皙的腳踝。
  司御夜抿了抿唇,盯著看了兩秒,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夏臨川致辭完畢后,便意味著邀請來的貴賓可以自便。
  有不少文人是抱著來享受的心思來了,他們并不關心幕后老板是誰。
  他們只在乎文藝圈的大事小事,對于這些銅臭之人,自然不愿過多了解,所以該玩玩該留留。
  而不少商業的伙伴則是純粹來探聽情況,眼下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沒有停留的必要。
  謝漫妮見司御夜抱著她,額頭上已經出了層薄汗,便不想再多呆了。
  “我累了。”她將小臉埋在司御夜的胸前,“阿御送我回去吧。”
  司御夜低頭看她,笑的漫不經心,“行啊,喊老子一聲老公,老子就送你回去。”
  謝漫妮羞紅了臉,先罵一聲流氓然后再低喃著叫老公。
  司御夜面上不顯,心中鄙夷的冷哼。
  她總是這么矯情,一點都不像他的女孩,坦坦蕩蕩,愛憎分明,就連對他的欲都是直白的。
  司御夜將謝漫妮送回家,在屋子里陪了她一會兒,后來還是電話響了,才對她道,“朗鶴找我有事,老子先去忙。”
  謝漫妮癟癟嘴,“才剛回國你就這么忙,以后還有時間陪我嗎?”
  “老子又不能人道,再不努力替你爹干活,早晚會被你爹扔進河里喂魚。”司御夜輕哼了聲,“到時候有你哭的。”
  謝漫妮輕蔑的哼聲,“才不會呢,爹地知道我喜歡你,才不會對你下手呢。”
  “那我更得為老丈人賣命了,先去忙,晚上早點回來。”見他要走,謝漫妮也不再糾纏,而是送上香吻。
  司御夜眸色暗了暗,俯身快速吻了她的嘴角,擺擺手大闊步離開。
  他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上了車,車子發動,開出去大半天,才一腳踹在駕駛座的靠背上。
  開車的朗鶴抿抿嘴,從后視鏡看他,“阿夜,怎么了?”
  “為什么才跟老子打電話?沒他媽告訴你,我一送她回去,就趕緊給我打嗎?你他媽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司御夜煩躁的道。
  和謝漫妮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朗鶴叼了支煙,從兜里取出一盒東西丟給他,“不是你讓老子弄藥去的嗎?你以為這羊偉藥這么好搞啊?治羊偉的市面上一抓一大把,讓人變羊偉的,你這還是頭一份。不過我告訴你,這東西不能多吃,小心吃多了,你以后真的起不來。”
  司御夜想起他和林媚見面的情景,罵了句,“滾你媽的,老子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