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吻里暗示的意味太明顯。
夏知心臉燒的更熱了,可這次她沒有逃避這個話題,而是抬起頭詢問,“會出什么事?”
陸薄歸冷峻的臉龐上,下顎緊繃,眼神危險的盯著她。
倏地,他笑了笑,回答的漫不經心,帶著三分浪蕩三分挑逗,“會鬧出人命。”
夏知心的耳根瞬間就軟了。
她下意識的要抽回手,陸薄歸卻不肯依了。
他搓揉著她的小手,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哪有撩了就跑的道理?”.
“陸薄歸……”
“叫什么陸薄歸。”他哼笑著糾正她,“叫老公。”
他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踢開臥室的門,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壓下來去吻她。
他的吻來勢洶洶,瞬間就席卷走她口腔內所有的空氣。
夏知心渾身發軟,腦袋缺氧,只能靠他來呼吸。
陸薄歸失笑著吻她,手指也沒閑著。
他似乎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但凡手指所經過之處,全都被他點燃了渴望的火焰。
夏知心覺得自己像是一只漂泊在汪洋上的小小扁舟,而他,則是能夠隨時傾覆她的驚濤駭浪。
“陸薄歸……”她低聲呢喃,“我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了……救救我……”
陸薄歸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鼻尖,像是個修煉千年的男妖精似的,聲音里都是十足的蠱惑。
他在她耳邊溫柔的道,“乖……叫聲老公,什么都給你,命也給你。”
夏知心受不住他的為非作歹,帶著哭腔道,“老……老公……”
這一聲老公,就像是最烈的情藥,讓陸薄歸瞬間理智全無。
他在她唇上狠狠吻了口,身體下沉,寶貝長寶貝短的哄著,“抱緊,剩下的都交給老公。”
這場來勢洶洶的暴風雨,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結束。
夏知心受不住他激烈無度的索取,早已筋疲力盡,此刻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而陸薄歸非但不疲憊,反而越發精神抖擻。
他覺得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
最愛的女人就在身邊,她抱著他睡覺,表情依戀又滿足。
陸薄歸垂眸看她。
女人裸露在外面的肩頭上,仍泛著令人遐想的曖昧粉色。
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老婆,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離了。”
……
次日。
夏知心緩緩睜開眼睛,剛想動彈,渾身都是酸痛的。
她猛地記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小臉倏地滾燙起來。
忽然,一只大手落到額頭上。
陸薄歸輕輕揉了揉她,笑著道,“早安,老婆。”
下一秒近在眼前,一張英俊冷冽的臉,對方沖著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夏知心渾身僵硬,“早。”
“就一個早?”陸薄歸不滿,俯身吻了她一下,“叫老公。”
一提到這個詞,夏知心就想到昨天晚上,他哄著她一遍遍叫老公的場景。
她簡直羞的抬不起頭來,不好意思的推搡他,“起來,我要起床了。”
“不叫老公不讓起床。”他霸道的說,“還是說,昨晚的事情你又想賴賬?”
“你別提了。”
“果然你想賴賬!”陸薄歸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就知道會這樣,反正你賴賬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懂,畢竟我人長得帥,技術又不錯,你剛好寂寞,我剛好在,所以我就成了你發泄的對象。說白了,你就是想玩我,不然明明昨天晚上還老公老公的叫,現在舒服過了,就立刻翻臉不認人了唄!”
“你……”夏知心聽著他浪蕩直白的渾話,趕緊去捂他的嘴,“我才沒有。”
“那你怎么不叫老公?”他癟癟嘴,萬分委屈,“昨晚的那些話,都是你為了哄我上床故意說的是嗎?你根本不想和我和好,是嗎?”
“我沒有!”
陸薄歸卻不管不顧,只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之中,“其實你不需要說那些違心的話的,只要你需要,招招手我就來的,你不用費盡心思哄我的。你說那些話可能只是逢場作戲,但我很傻很天真,會當真的。”
“……”
夏知心氣笑了,實在看不下去,妥協道,“老公,你別演了。”
陸薄歸大喜過望,夸張的看著她,眼睛瞪得圓圓的,“老婆,你剛才叫我什么?我沒聽清。”
夏知心白了他一眼,“老公。”
“老婆!”陸薄歸一把抱住她,聲音低淳性感,“我以為你又要賴賬。”
“不是說好要和好了嗎?”夏知心朝他眨了眨眼睛。
陸薄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重重吻上她的唇。
夏知心不是矯情的人,五年前不是,三年前不是,現在自然也不是。
之前不肯答應他,自然是想要鬧一鬧他,可她的心,從來都是他的,又能堅持多久不動搖呢?
既然早晚都會被他俘獲,不如遵從內心的選擇。
她回吻他。
兩個人纏綿了好大一會兒,直到夏知心的肚子咕咕叫起來。
陸薄歸笑著道,“我去給你準備早飯,不能餓到你,說不定肚子里面已經有我女兒了。”
夏知心瞪了他一眼,“哪兒那么快?”
“那可說不準,圓寶那次不就是一次就中?你老公我準頭很厲害。”
“滾蛋。”夏知心催促他,“餓了。”
“這就去,乖乖等著。”
陸薄歸穿戴整齊,從房間里出來。
他沉浸在和夏知心重修于好的喜悅之中,全然沒注意到,在他身后不遠處,一道人影飛速的躲了起來。
直到他走后良久,晏修才從拐角處走出。
他看著他的背影,拳頭一點一點的握緊。
陸薄歸怎么會從夏知心的房間里出來?
難道……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在一起了?
而且,看陸薄歸剛才的樣子,他似乎一點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