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夏知心陸薄歸小說免費閱讀 > 第225章 認不認識back
  “哈哈哈,兄弟,這妞是不是超正!”好友搓搓手指,“一千萬什么時候到賬?”
  黃毛把煙掐滅,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你叫誰妞呢?”
  這是他師父!
  他占誰便宜呢?
  好友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想賴賬?”
  黃毛瞪了他一眼,丟下句回來再找你算賬,就朝著夏知心直奔而去。
  人還真是不能念叨。
  前兩天他才剛提過他師父,這才過多久,居然就見著了本人。
  黃毛心情激動,腳步輕快,眨眼來到三個女人跟前。
  他的出現,把何年嚇了一跳,警惕的看著他,齊珊珊已經握住了手機,隨時準備報警。
  面前的年輕男人,頂著一頭黃毛,渾身上下妥妥精神小伙打扮。
  錫紙燙,黑耳釘,還有混社會的兩條專屬花臂。
  雖然對方生了張好看的臉,可他眼神又黑又亮的看著夏知心,一看就是個淫賊。
  齊珊珊冷聲呵斥,“你干什么?離我們遠點!”
  “這人我認識。”夏知心這時開口,“他來找我的,你們別緊張。”
  “對對對,兩位漂亮的姑奶奶,我是來找我師父的。”任我行賠著笑,討好的道,“雖然我看起來兇,實際我非常聽話。”
  何年看著他的兩條花臂,覺得他說的話,非常沒有說服力。
  夏知心皺眉嫌棄的道,“把自己捯飭出個人樣再說話。”
  任我行是個人精,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師父說的是。”
  他把耳釘取下,又嘩啦把紋身貼撕掉,兩條花臂就這么瞬間消失。
  任我行解釋說,“這都假的。”
  何年:……
  齊珊珊:……
  沒有了耳釘和花臂的任我行,雖然依然很拽,但沒有那么土了。
  夏知心讓他別杵著,任我行就拉個椅子,粘人的貼著她坐下。
  師徒兩個許久沒見,但平常在微信上經常聊天,沒聊幾句,夏知心就要趕他走。
  任我行臨走前問她,“師父你什么時候回來?前段時間又有人在滿世界找你。”
  “不回。”夏知心擺擺手,“你要是想接活,直接用我徒弟的名義接就行,他們找不到我,就會找你。以你的能力,基本上都能擺平,擺不平的你再找我。”
  任我行當即很感動,“師父,我會好好孝敬您的。”
  夏知心和何年齊珊珊玩到八點多,就準備撤了。
  她的作息一向很規律。
  任我行親自把她們一一送到家,才重新返回沙灘派對。
  夜色越來越濃,狂歡才剛開始。
  任我行一回來,發現好友們的桌子上,坐了個前幾天見過的男人。
  “蕭先生?”他記性好,驚訝的道,“這么巧,又遇到了?”
  “不巧。我在等你。”蕭北謙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有個活,你要不要接。”
  ……
  陸薄歸這晚又做了噩夢。
  周越給他開的藥里,含有安眠的成分。
  他本以為吃了藥,能睡個好覺,所以早早的爬上了床。
  睡到半夜的時候,夢中又出現了那些沒有臉的幽靈。
  陸薄歸清楚的知道這是夢,可他怎么都醒不過來,于是越發冷漠的看著整個夢的發展。
  幽靈把他帶到了一個骯臟的小黑屋里,這里地上還跪趴著個女孩,不知道死了沒。
  他以前的夢里,也總是夢到這樣一個女孩,可總是看不到臉。
  陸薄歸這回不指望能看到她的臉,結果卻看到她抬起頭,是畫中的喀秋莎。
  他從夢里醒來的時候,依舊疲憊的厲害。
  門鈴被按得響個不停。
  蕭北謙看到他憔悴的臉色,擔憂的道,“還做了噩夢?”
  “恩。”陸薄歸看得開,“才吃了一次藥而已,不過睡得時間比之前都多。”
  以前失眠,一晚上只能睡三四個小時,昨天他完整的睡眠差不多有六個小時。
  蕭北謙也知道,這事急不來,叮囑了句,“按時吃藥,約好了向大師,我們過去吧。”
  陸薄歸想要恢復記憶,而能夠引起他情緒波動的,除了下雨,就是喀秋莎系列的畫。
  當時他看到那幅畫,產生的強烈反感情緒,怎么想怎么莫名。
  聽完周越的話,他猜測,可能那系列的畫,和他過去的某段經歷有關?
  不管有沒有關系,嘗試總是沒錯的。
  于是他聯系了圣歌二號的負責人,得知這系列的畫作,都是向潮生送過去的。
  向潮生是國內著名的大畫家,先前在夏知心的“包養門”事件中,也出現過。
  當時作為太極拳大師陳立清的好友,一起為夏知心證明過清白。
  聽說他最近在籌辦畫展,昨天查了下才知道,恰好就在臘納州。
  向潮生是藝術圈的人,陸薄歸之前投資過他舉辦的一次概念藝術展,和他打過交道,知道這是個言談舉止非常優雅的老藝術家,誰知道這次見面,對方看他的眼神,哪哪都透露著不滿意。
  陸薄歸不由得好奇,他沒有得罪他吧?
  之前的合作,雙方不是都很滿意嗎?
  狐疑歸狐疑,他還是客氣的表明了來意。
  向潮生一想到,就是眼前這個狗男人,騙心心去結婚,耽誤心心攀登藝術高峰,影響心心的藝術造詣,他就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哪還能心平氣和給他好臉色看?
  他哼了聲,“我一個糟老頭子,哪有什么地方能幫到陸總呢?”
  “……”陸薄歸對于他陰陽怪氣的口吻,不以為意,“圣歌二號上,有一系列叫做喀秋莎的畫作,是您送過去展覽的,我想問一下,您認識這個畫師嗎?”
  “不記得了。我經手的畫那么多,哪都能一一記住?”向潮生說的倒是實話。
  他不僅是大畫家,還是繪畫協會的主席,每年都有年輕后代的作品,送到他面前。
  他提攜過的出色青年畫家,沒有上萬,也有上千。
  陸薄歸取出平板,打開畫作,一一劃給他看,“就是這系列的,畫師叫back。”
  向潮生看到這熟悉的畫風,再看這個名字,當即驚道,“這是我……”
  寶貝徒徒畫的!
  十六歲那年給他寄過來的!
  和她之前的畫風完全不同,但顯然更具有藝術感!
  雖然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換名字,但他以為她是想多嘗試不同風格,就沒問。
  當時這幅畫一經展覽,就收獲了巨大的影響,評論兩極化嚴重。
  但這跟陸薄歸有什么關系?
  他問這個做什么?
  向潮生思量著,話到嘴邊硬是拐了個彎,“這是我送過去的嗎?畫師back……我得想想,好像完全沒有印象呢,不過你找她做什么?你要買她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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