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有沒有蘇白白的包裹?”蘇白白拿著證件在郵局問道。
郵局值班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年紀約莫和蘇白白差不多,前幾天到了好幾個超大的包裹,一直沒見有人來取,她的印象很深。
因為很少同一個人有這么多這么大的包裹,如今看到真人了,不得不感嘆一下,難怪受寵。
“有的有的,同志為人民服務,這是你的包裹吧?”葉文文好奇的問道。
她需要核對一下是不是本人。
“是的,這是我的證件,麻煩你核對一下。”蘇白白遞過去自己當初郵寄東西的憑證以及自己的介紹信。
葉文文核對了一下確實是本人,不過……
“蘇同志,你這么多包裹拿得動嗎?”葉文文問道。
蘇白白指了指自己旁邊的齊夜,“拿得動,放心吧。”
蘇白白遞了個巧克力過去,“辛苦你們幫我看行李了,這是小小謝禮,希望你不要推辭。”
不是多珍貴的東西,但在這個年代算是珍貴的東西了。
葉文文珍惜的揣著巧克力,這還是進口的,需要外匯券才能買到的,她長這么大就聽過一次這個東西。
“沒事沒事,需不需要我幫你們?”這會兒不是很忙,幫忙拿出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蘇白白拒絕了她的幫助,她的東西很重,不是她一個女孩子能拿得動的。
葉文文揮揮手跟她道別,“以后來找我玩啊,我叫葉文文。”
“我會的,我叫蘇白白,是紅旗公社下面紅村的知青。”
二人交換了信息之后蘇白白才離開。
足足有三個大包裹,這還是她放了很多東西在空間里的緣故,不然只會更多。
包裹每一個都有兩個她那么大,她懷疑了一瞬,“齊夜,你拿得動嗎?”
齊夜不吭聲,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行不行。
只見他一邊手拎一個,背上在掛一個,走起路來氣都不喘一下。
蘇白白放心了,看來他還是很行的!
“走吧,我們先回去。”下次再來逛逛。
他們回到牛車的時候,沒人在,就牛叔在那納涼。
蘇白白走過去遞給牛叔幾顆硬糖,強硬塞進去他的口袋的。
牛叔反應過來摸了摸口袋里的東西,硬邦邦的,掏出來一看是糖,連忙就要塞回去還給她。
“丫頭,你早上給了我一顆奶糖了,這些叔不能要了。”雖然他很想要,但是不能占人家的便宜,孫子有那一顆糖足夠了。
蘇白白搖搖頭,“牛叔,這可不是給你的,是給牛牛的辛苦費~你看,我那么多那么重的包裹呢,要是沒有牛牛,我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蘇白白苦惱的說道。
牛叔樂呵呵的,何嘗不知道這是托詞。
但是他還是承了這個情,大不了以后多照顧一些就是了。
“把行李放到車上吧,我們再等一會兒等人到齊了我們再回去。”牛叔指了指最里面,讓齊夜把東西放到最里面去。
“丫頭你的行李是真的多啊……”牛叔隨口感嘆了一句,也是,長得這么好看的女娃娃還沒了娘,是該什么好東西都留給她。
“嘿嘿……”蘇白白傻笑。
過了一會兒,蘇白白戳了戳齊夜的手肘,“怎么了?”齊夜疑惑。
“你會做木工對不對?”蘇白白湊近了問道。
一股幽幽的少女馨香伴隨著淡淡的玫瑰香氣襲來,齊夜身子一緊,“是。”
“那你回去能不能給我做個木桶?打磨的光滑一點,我想用來泡澡~”蘇白白高興的時候說話語氣尾音是上揚的。
聽起來十分傲嬌又俏皮。
伴隨著她靈動的眼神以及靠近的身軀,齊夜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耳根子紅的發燙。
整個人的cpu都像是要燒壞了一樣。
要是具象化的話,說不準都能看到他頭頂冒煙。
“可,可以。”他滿腦子都是那股少女的馨香,都忘了今夕何夕。
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了,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么。
牛叔在一旁看的心里直樂呵。
你小子可算是栽了。
得到滿意答案的蘇白白立馬離開了他的身邊,哼著歌窸窸窣窣的翻著自己的包裹。
時不時趁著沒人注意交換一下空間和包裹的東西。
*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如果忽略時代背景的話,此刻回去的路上無疑是一副絕美的風景畫。
聞著路邊野花傳來的香味,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的泥土味,都是這個年代的特色。
回去的路上大嬸們雖然很好奇她包裹里裝的是什么,但是經過上午劉寡婦那一遭,大家雖然好奇,卻也不敢隨便上去問。
有的人是有分寸,有的人是不敢。
他們晃悠悠的到村子的時候,大家也都下工了。
齊夜一到家就立馬沖進廁所里沖了個澡。
蘇白白則是收拾自己的東西,該放出來的放出來,該放回去的放回去。
首先拿了之前承諾過的糧食出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郵寄過來糧食顯然不是個好主意,她憑空拿出來難免遭人懷疑,不如……
她還在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聽著門口的動靜。
不一會兒,一道慌慌張張的聲音緊張的出現在齊夜家門外,還伴隨著一兩聲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蘇白白好奇,但是這個房子她不是主人,沒經過主人的允許,她不會擅自給不認識的人開門。
砰砰砰。
“誰啊?齊夜暫時沒空,待會兒……”蘇白白此刻心情很好,聲音嬌嬌軟軟的。
沒辦法,這具身體自帶小奶音。
門外拍門的聲音停止了一瞬,隨即又繼續拍打起來,不過拍打的力度溫柔了許多。
“蘇知青?是你嗎蘇知青?我帶我娘來給你道歉,順便給你送補償來了。”是劉寡婦的兒子劉文祥。
蘇白白眼珠子轉了轉,手里捏了塊板磚,氣勢洶洶的要去開門。
打了老的來了小的?
今天就讓老的小的都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真當她是什么也不懂的單純大學生嗎?
那劉文祥的聲音一聽就跟狼外婆的聲音一樣,就等著小白兔·蘇白白出門,就一網打盡。
她才不是什么小白兔!
她剛走到門口,就被齊夜攔住了。
“我來。”一把推開了院子大門。
倒下來一個看起來白弱書生一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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