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今天的商量,就到這里了,接下來的一切還請老哥全權決定。

    老弟我還需要琢磨一下,接下來的那件禁紋兵器啊......”

    蕭琰好似若無其事一般地說著。

    但嘴里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要是老夔牛還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糊弄他。

    那也就不要怪他閉門逐客了。

    說與不說,他蕭琰也不強求,全憑老夔牛自己的一番心意。

    眼見著蕭琰的耐心似乎到頭了,老夔牛的眼中,當即閃過一絲異色。

    想起了青云玉嬋在不久前與自己說過的那些好處......

    雖然他知道這樣子搞法,肯定會降低他在蕭琰心目中的地位,變得可有可無。

    但那卻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只要能夠落實到夔牛一族的身上。

    哪怕惹得蕭琰有些許不快,他老夔牛,也算是沒有辜負自己的列祖列宗了。

    為此,老夔牛當即狠狠一拍腦門,裝作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連連對蕭琰說道。

    “哎呀!

    我倒是差點忘了!”

    他苦笑著,望向蕭琰。

    “蕭琰老弟,我說什么來著呢。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去水長云都玉嬋公子府邸的時候,玉嬋公子剛好擺脫了我一個忙......”

    他原本是想著蕭琰能夠順水推舟,借著勢頭來問一下,是什么忙的。

    殊不知。

    當蕭琰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雖然眉宇之間,有了幾分了然的神色,但卻半點都不好奇。

    只是用那笑呵呵的眼神,一直看著他。

    仿佛在說。

    沒事兒,你說就行,反正我肯定實在說著的!

    于是乎。

    老夔牛算是看出來了。

    蕭琰這個家伙分明就是胸有成竹,早就了然于心了。

    現在不過是想看一看他老夔牛的笑話而已!

    因此老夔牛只能苦笑了一聲,尷尬道。

    “蕭琰老弟,你也別看我的笑話了。

    老哥這方面的本事兒確實不如別人,但也沒有這么用意看穿吧!”

    看似他是坦然布公。

    但實則是,他既然知道,蕭琰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了。

    干脆也就不演了,攤牌了。

    所謂開門見山、坦誠布公、借坡下驢,只怕也莫過如是了。

    不過蕭琰也屬實對青云玉嬋到底有什么打算,半點也不感興趣。

    要是他已經貴為水長云都的帝君,那這一切,尚且好說。

    可一個尋尋常常的公子,未來生死尚不可定,又能有什么實力和魄力呢!

    當然了。

    蕭琰對老夔牛到底是什么心思,其實也不怎么感興趣。

    無非就是對方許諾了,足夠打動他這頭老夔牛的利益。

    以至于無論如何,也要為對方說上幾句好話,轉達給他蕭琰而已。

    所以蕭琰只是笑了笑,帶著些許正色道。

    “夔牛老哥,咱們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說兩家話了。

    你幫青云玉嬋說幾句好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記住。

    從我們的計劃開始的那一刻起,你、我,所有人,包括東荒城,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

    所以我興,你興;我亡,你亡。

    如果你要幫他的地方,實在損害一整個東荒城的利益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說的為好。”

    更何況。

    現在才只是一個開局啊!

    等到時機到來,蕭琰說什么也會將老夔牛綁到他的戰船上,做著荒域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