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哼,你還知道這叫野啊,你知不知道你父王這次氣成什么樣。

    你等著吧,我看你一輩子別回家。

    ”

    紫云茗臉色一沉,倒也沒有勉強的意思。

    紫云雅頓時松了一口,心中暗道:“既然這樣,那我更要玩個夠了,而且我一會去,那豈不是讓玉蟬哥哥和那死丫頭成孤男寡女了,這怎么行。

    ”

    說到紫云曉,紫云茗也想起來了,“這說了半天,怎么都沒看見曉兒?”

    “她好像去大師府上了。

    ”

    青云玉蟬微微一笑道。

    “去大師府上,她和蕭琰大師搭上話了,不是說大師這幾天都在閉關嗎?”

    紫云茗有些驚訝。

    青云玉蟬再次一笑道:“她好像和大師的那個小侍女成了好朋友。

    ”

    “呃......”

    紫云茗一怔,隨即笑罵道:“這丫頭不像話,怎么......”

    他口中這么說,隨即卻又看了一眼紫云雅,那意思是你呢,你也學著點。

    紫云雅一陣無語,心里暗道:“你趕緊走吧,說走半天不走。

    ”

    ......

    紫云茗也沒再多留,順便還帶走大半云族強者,押解著天人族余孽返回長水云都。

    他也不敢多做逗留。

    畢竟比起一件重寶而言,對那些真正的大勢力來說,還是一個天人族余孽更有價值。

    就如之前鱗霖所說的,如今的荒域百族,已經大多沒有了往前走的道路了。

    血脈這條路是有著明顯的盡頭和鴻溝的。

    這個盡頭和鴻溝不但是對底層的那些族群的,幾乎從一生下來是底層就永遠是底層。

    想黑翼王那樣靠血脈異化更進一步的幾乎少之又少。

    其實這個盡頭和鴻溝對那些頂層的族群來說一樣有,而且從精神上來說,那是一種更深層的絕望。

    帶來的結果就是墮落,退化。

    這種危機,所有的強族都有。

    他們渴望找到一條路。

    而如今他們能看到的路似乎就只有曾經的天人族的那些傳說。

    還有關于曾經的荒域九族,或者說十族的輝煌,就像一個沙漠上的旅者看到的海市蜃樓,甭管真假,但那是唯一。

    這不是鱗霖或者蕭琰的幾句話能夠改變的。

    而天人族余孽毫無疑問是他們接近這個海市蜃樓般希望的一絲可能。

    這樣的事只要稍經證實,他們就不會放過。

    不然這一次紫云茗也不會來得這么快,幾乎是一得到青云玉蟬的消息,他就立刻趕過來了。

    而現在人到手了,他自然不會在東荒城多呆。

    而且出城之前,就已經通過秘法傳回了訊息,讓長水云都方面派人接應。

    否則一旦其他大勢力得到了消息,他們要面對的,可就不是狼弒那種程度的追殺了。

    不過他們的離去,卻沒給東荒城上下帶來多大影響。

    要說有,那就是所有人都微微松了口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