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卻聽青云玉蟬驚訝的道:“這城中還有連你也看不透的陣法?”

    “這陣法有些古怪,而且吾本就不擅長陣法,我看不清有什么奇怪的。

    ”

    背劍中年不冷不熱的道。

    青云玉蟬一皺眉,隨即看向老夔牛等人。

    于此城中其他強者也被驚動了,看向那陣法內,也暗暗駭然。

    “難道剛才那就是大師制器造成的動靜嗎?就算是一重重寶也沒有這么恐怖的氣息吧?”

    “這可難說,一重重寶難道你用過嗎?而且寶器初成,氣息外溢也是正常。

    ”

    “話雖這樣說,但一重重寶能有這樣氣息還是有點太離譜了。

    ”

    “你管呢,反正總是越強大越好。

    ”

    “這倒也是。

    ”

    眾人紛紛猜測,心思一瞬間更加火熱起來。

    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已經不自覺的把所謂的天人族余孽放到了次位。

    天人族余孽說到底也只是事關一些信息,哪有眼前就能拿到手的力量來得好。

    不過這樣想著,再一看周圍的人,不少人又頭疼了起來。

    重寶強大雖然是好。

    可是現在這么多人都知道了重寶的強大,恐怕想要拿到手也更不容易了。

    不少人開始偷偷的吩咐,“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調集更多的資金過來,資金不夠就用族中的那東西。

    ”

    好家伙這是打算動用家底了。

    畢竟在荒域錢也好,資源也好,放在手里都不算錢,只有變成了能夠動用的力量才是真正的財富。

    “你們東荒還有禁紋師?”

    青云玉蟬滿臉驚訝。

    禁紋師這在荒域界真是稀罕物,他們長水云都倒是有一位禁紋師,不過那位禁紋師只能制作五紋禁器。

    但即使這樣,也被云族上下當成寶。

    連他平時都要客客氣氣的。

    他身上的衣服和腰間的劍就是那位禁紋師制作的一件五紋禁器,這某種意義上就是他的身份象征。

    別管他有多大用,穿著這一身走到哪里都有面子。

    而就東荒這么個破地方居然還有禁紋師。

    這聽著怎么就這么荒謬。

    而且要什么層次的禁紋師才能弄出連那家伙都為之變色的氣息。

    他看了一眼那位背劍中年。

    看到這些人一個個都這么一副表情,老夔牛等人都矜持的笑了。

    心中一陣暗爽,表面卻表現的特別淡然。

    狼斬呵呵一笑,轉身對鱗霖和鱗鈺道:“鱗霖,鱗鈺,你兩去把大師那件九紋禁器拿出來,讓長水云都的諸位看看,免得人家覺得我們窮鄉僻壤的人沒見識,認不得禁紋寶器。

    ”

    他這話夾槍帶棒,青云玉蟬卻沒有和他計較,反而一笑,拱拱手道:“既然諸位盛情,吾等也正好長長見識。

    ”

    甚至還對鱗霖和鱗鈺說一聲,“有勞了。

    ”

    原來他也是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