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蜥王聞言卻皺眉道:“既然知道他們沒有誠意,為何還有見!”

    這是他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鱗霖卻突然道:“大人,父王,我也覺得應該見一見。

    他們有沒有誠意是他們的事。

    見不見是我們的事。

    至少我們給了他們機會了。

    ”

    白蜥王再次皺眉,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但也沒在說什么了。

    如今鱗霖基本上已經算是鐵定的繼承人了。

    在族中的地位不比從前。

    而且這段時間的戰爭磨礪,這小子也算是成長起來,白蜥王也要重視他的意見。

    “這是你們的事,我不管。

    ”

    蕭琰笑著擺擺手,不在意這些細節。

    “是。

    ”

    眾人連忙稱是,然后都沒再說什么重要的事了。

    只是閑扯了幾句。

    不過等眾人領命而去之后,白蜥王還是忍不住皺眉朝鱗霖問道:“你剛才為什么要幫那個母鳥說話?

    你看上她了?”

    鱗霖差點栽了一個跟頭。

    眾人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父王,您說什么呀,黑翼王未來肯定是一盟之主,我打她什么主意?

    再說了,我還是個孩子。

    ”

    眾人笑的更大聲了。

    白蜥王也忍不住笑了,然后再次問道:“那你剛才......”

    “父王,這是好事啊。

    ”

    “什么好事,這些鳥人要投降也只會投降她,難道還會投降我們嗎?”

    白蜥王說著眼中雖然沒有之前那樣憂慮,但也不是很高興。

    如果自己能更進一步,那么對手多幾個王領,少幾個王領,威脅也不大了。

    但是眼看著對手越來越強,總是讓人不爽。

    鱗霖卻瞇眼一笑道:“父王,孩兒這段時間總在觀察客卿大人,也在向他學習。

    ”

    “哦,你學到什么?”

    “學到一點,就是凡事應該往深處想想。

    ”

    鱗霖再次一笑道:“父王您只看到如果斑羽族也是羽類,卻沒有看到斑羽族和其他羽類不同。

    別的羽類會投降黑翼王,黑翼王也能容納。

    斑羽族卻不能。

    ”

    “你是說,斑羽族要投降也會投降大人,而不會投降黑翼王?”

    “是。

    ”

    “客卿大人會同意嗎?”

    “那要看客卿大人的意愿了。

    ”

    白蜥王沉默了。

    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兒子的意思,既然白蜥族爭不過她,那不如再多一股力量。

    三足鼎立才是最穩固的。

    他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可能性很大。

    “那若是如此,黑翼王為什么這么積極呢?”

    鱗奧公爵有些不解。

    “她是向客卿大人表明,她沒有私心,只為客卿大人的利益考慮!”

    白蜥王幽幽的道。

    心中卻在暗嘆:“現在的百族都變得如此奸詐了嗎?”

    回頭卻見鱗奧摸著鼻子,還是沒大明白。

    又嘆了口氣,“這才是荒族的正常智商啊!”

    不提這些手下的勾心斗角,也不提白蜥王的自我吐槽。

    蕭琰根本不關心這些。

    他又不是真想當荒域之王。

    他只要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愿幫自己完成目標就可以了。

    他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突破神境。

    而他突破的希望就在這“神魔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