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吩咐,眾人都是一愣,隨即一起躬身答應,“是。

    ”

    眾人走出行宮,大王子鱗光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高興的質問道:“鱗玉,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和吾針對?”

    “什么針對,我只是堅持我認為正確的事而已。

    ”

    鱗玉一聲冷哼,不以為然。

    “哼,對的事?那你的意思難道是說,父王也錯了?”

    鱗光一聲冷笑。

    鱗玉聽他拿父王壓人,不由一翻白眼,“父王的對錯我不敢評價,但是我的對錯卻不一定非要和父王一致。

    ”

    “你......”

    鱗光沒想到她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不由氣結。

    旁邊鱗霖連忙勸解道:“好了好了,不要爭了,父王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執行就是了。

    ”

    誰知鱗光卻冷笑瞥了他一眼,然后甩手冷笑而去。

    鱗霖一愣,隨即攤手一聲苦笑。

    鱗玉哼了一聲道:“不要理他,他的腦子壞掉了,居然相信那些竊蛋賊。

    ”

    鱗霖聞言不由再次苦笑,“父王已經做出了決定,竊蛋賊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既然合作,聽到了總是不好。

    ”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這么羅嗦。

    ”

    鱗玉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即對鱗嘯道:“鱗嘯統領,那位大人在哪里,快帶路,我也想看看他到底什么來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加入吾族。

    ”

    鱗霖聽到她這樣說,趕忙又道:“父王已經說了,不要探究那位大人的來歷......”

    “放心,我有分寸!”

    鱗玉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鱗霖嘴角抽搐,“你有分寸才有鬼。

    ”

    卻也只好邁步跟上。

    不大一會,兩人便在鱗嘯的帶領下來到了白蜥一族在蜥山城中臨時設置的軍營。

    也很快見到了那個鱗嘯口中的神秘強者。

    不過對方周身的都罩在黑斗篷內,他們自然也看不到什么,更感知不到什么?

    但越是如此,兩人反而相信對方肯定不是一般存在。

    能在這樣面對面的距離,能讓他們絲毫感知不到。

    那么別的不說,對方要是想要偷襲他們,取他們的性命,便易如反掌。

    便是鱗玉也不敢放肆,恭敬的行禮道:“白蜥一族鱗玉(鱗霖)見過大人,敢問大人是打算要加入吾族嗎?”

    “加入?不......”

    蕭琰搖搖頭,用有些疲憊的聲音道:“我只是一個游歷者,路過你們這里,掙夠再啟程的路費就會離開。

    ”

    “游歷者?”

    鱗玉和鱗霖聞言都是一愣,隨即卻松了一口氣,更是有些肅然起敬。

    原來是這樣......

    這樣就說得通了。

    荒域界確實有這樣的一群人,他們的修行方式就是四處游歷,企圖在游歷的過程中增加感悟。

    這些人又被稱為苦旅者。

    這是一種非常辛苦的修行方式,大概有點類似源界某些教派的苦行者。

    但在這個世界自然要更加困苦更加危險,一般武者根本做不到。

    能做到的基本都很強大。

    所以基本上不管是哪一族的人聽說苦旅者都非常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