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蕭琰這邊的成長太快了。
此消彼長之下,所謂的宗門聯盟人心只會越來越散,其內部就會冒出一大堆李曼和張河這樣的人。
更可悲的是,這些人卻都是宗門之中最有勇氣和魄力,擔當,甚至是最熱愛各自宗門的人。
可笑不可笑,最熱愛宗門的人,最希望讓宗門再重新輝煌的人,反而可能會成為宗門的“叛徒”。
這樣的宗門聯盟便是再強大,也會失敗。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讓宗門中人以另一種形式獲得新生吧。
......
其實下定決心,擺正了心態的不只是楚鷹翎。
張河在走出呂陽殿的瞬間,也同樣抬起了胸膛,眼中露出了決然之色。
不過他正要邁步,抬眼卻看到了張鈺,只見她秀眉緊鎖,一邊咬著大拇指指甲,一邊來回踱步,似乎想要進呂陽殿,卻又很遲疑的樣子。
張河見此,不由一愣。
“張鈺長老,你來......哎,等......等一下!”
張河沒想到他不開口還好,他這一開口,卻好像嚇了張鈺一跳,轉頭看見她,俏臉立刻一沉,然后轉身就走。
張河不禁一臉黑線......連忙快步追上她,身體一橫攔在她身前,哭笑不得的道:“張鈺長老,我這正要找你呢,你跑什么啊?”
“張河,你不要信口雌黃,你那只眼睛看我跑了?!”
張鈺杏眼圓睜,憤怒的瞪著張河,似乎張河的話,讓她受了極大的侮辱一樣。
隨即才沉著臉,冷聲問道:“你找我做什么?
你們的破事,姑奶奶不想理會!”
說完也不理會張河,邁步便要再次離開。
張河只得連忙道:“不是那些破事,是別的事,若是那些破事的話,我也不會和你說。”
聽到他這樣說,張鈺這才神色稍緩,但依然冷著臉,不太客氣的問道“那你找我什么事?”
“是這樣的......”
張河也沒有繞彎子,直接把事情一說。
這下輪到張鈺愕然了,“李曼?她說把機會讓我給我?”
“不是讓,本來就有三個名額,只是把其中一個給你。”
張河也不知道她哪里聽岔了,于是糾正道。
“那她為什么要給我?!”
張鈺卻再次問道,隨即才意識到什么,秀眉一蹙道:“等一下,你說那蕭琰......他又不是我矛山弟子,他如何能幫我們領悟矛山功法?
難道李曼把矛山功法給他了?!”
“沒有。”
張河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李曼長老絕對沒有把矛山功法交給任何人。
就算給了,也不可能有人能在短短兩天內,領悟到可以指導我等的地步。”
“那他說什么,幫我們領悟推演......什么意思?”
張鈺揚著脖子問道。
張河一攤手,“反正我就是奉命傳話,要不要接受是張鈺長老你自己的事......”
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和這個女人說廢話,太難溝通了。
不過想到李曼的那句,“希望張河長老以后不要只想著獨善其身了”,他還是又追加了一句,“不過,我個人覺得,就算張鈺長老你想知道情況究竟,也應該去看看。”
說完微微施禮,然后轉身而去,留下張鈺一個人在原地發愣,走了兩步才又轉回頭道:“另外還有一句......”